整座玉山琼楼,玉宇辉煌,宫娥轻盈如云,然而四周却静谧得连一丝声响也听不见,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了般。
每一步走过宫娥的脚步轻盈得仿佛未曾触地,脸上挂着千篇一律的微笑,眼神却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此处,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静得听不见一丝风声。
如一滩死水,没有半点波澜。
颜曦与相柳相对而坐,棋盘上黑白交错,静默中唯有棋子落下的清脆声响。初学之时,相柳每每败北,如今……仍是难以取胜。然而,这份棋局之中的宁静与默契,早已超越了胜负本身。
相柳骨子里蕴含着一股永不言败的坚韧。无论遭遇多少次挫败,他都能迅速振作,再次迎难而上,从不轻言放弃。
颜曦忍俊不禁,撑着下巴,身子微微倾斜,一副慵懒的模样。而相柳的目光,则完全被眼前的棋盘所吸引,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不复存在。
玉山王母静静地伫立一旁,颜曦的目光轻轻掠过,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存在,全神贯注地逗弄着相柳。
一局棋以相柳再次落败结束。
相柳凝神复盘,头一侧眼角余光却瞥见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人 ,‘欻’的就站了起来,目光警惕的看着玉山王母,相柳:“!……”***#*他勉强压下内心的波澜,心里暗骂一会儿后,淡定理一理衣诀,坐回去。
“有什么事?”颜曦问道。
“那西陵蘅之女西陵玖瑶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嗯,知道了。”
玉山王母面色无波,就这么站着。
颜曦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女子,看透了她眼底深处的疯魔,看向相柳,“你去烤几条鱼吧,那湖里有。”颜曦指着半山腰的那出湖。
相柳点头,抱着毛球就走了。
颜曦看着玉山王母,话语轻柔,周身压力却是剧增。
“你在压制自己。”眼睛直视着玉山王母。
玉山王母敛眸不语,浑身紧绷着,内里阴霾氨氮翻滚。
颜曦转头不在看她,只道:“吾不知你的执念为何,亦不想知你为何心魔作祟,若真不想活,便放过被你困在身边的混沌幽魂,他以没了意识,你想让他永无来世?”
玉山王母猛然抬头,双眼已经泛红,周身魔气缭绕,面目挣扎着,许久才道:“怎么会,他在我身边不会死!”
“是吗?一开始那幽魂是有意识的吧,如今呢?可是呆若木偶?在晚些,就会直接散了。”
玉山王母神情恍惚,强辩道:“我不信!他那么强,他只是生我的气!”
颜曦抿唇:“…………”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被无语住了。
眼见着玉山王母越发不成器,颜曦有些失望,伸手,玉山王母挂在胸前的一个白玉瓶出现在她手上。
玉山王母眼睛睁大,手成爪型伸向颜曦,嘴上喊道:“你还给我!把他还给我!他是我的!!”
颜曦:“…………”直接将玉山王母定住,看她陷入癫狂状态,颜曦有些觉得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了,但看着手里的禁魂瓶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禁魂瓶:顾名思义禁锢魂魄的瓶子,但这东西却不只是单单禁锢魂魄,还会将魂魄炼化掉,向一般的魂魄在里面带个一年半载就会被炼化掉,化作精魄,能让人吸收,有修为者会慢些,端看被禁锢的魂魄的强弱觉得被炼化掉的时间。
此物过于伤天和,颜曦记得这东西被毁了的,怎么又出现了?
不过看了一会颜曦就知道这东西是个仿品,威力差了些,颜曦心中怒气燃起。
打开瓶盖看见那幽魂的颜曦脸色都呆滞了一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