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月宫。
郑南依双眼无神,手不断重复的来回动作滚动着药碾,左手边是装药粉的瓷缸(半米宽半米深),右边是还需要碾的药材。
盆里有半满了,郑南依碾药碾的想死,脑子里什么情情爱爱消失的一干二净,想不起来寒鸦柒一点儿。
月公子走进来,心里满意郑南依的动作,挺快的,把自己半个月要做的量都完成了一半,很好,嘴里却说:“才一半?算了,先歇歇吧,你还没吃饭。”
郑南依艰难放下麻木的手,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死?”早点让我死了吧!
不是郑南依不想自尽,边上有两个盯着的,想死?呵,根本不可能。
郑南依骂也骂了,手段也耍过了,看着那两侍卫手背上的红玉,红玉!!郑南依内心是崩溃的。
‘我何德何能啊,两个红玉侍卫盯着不让死,干嘛呀!这歹毒程度不亚于无锋了。’
郑南依颤抖着手,拿筷子,那抖的跟羊癫疯发作似的,根本夹不起菜,郑南依气的筷子一扔,不吃了。
月公子摸了摸良心,哦,空的。
“那先等会儿吃,我让侍女给你按按。”不然明天就不能继续了。
郑南依:你是魔鬼吗!
“我!谢!谢!你!啊!”郑南依说的咬牙切齿。
月公子温和一笑,“应该的。”
两红玉侍卫面无表情,背着的手都快掐烂了。
“郑小姐,这些明天再弄吧,你该喝今天的解药了。”
“哦。”郑南依平淡的回一个字,看着端上来的药,伸出颤抖的手,面无表情的收回来,眼神平静无波的看着月公子。
月公子:“……”忘了,抱歉。
月公子歉然一笑,“丁香,给郑姑娘喂药,然后给按按,饭菜先端下去,两刻钟后再端上来。”
“是,公子 ”
“月公子,你问吧,我什么都说,我是……”
“不用,我不需要知道,你好好安生的待着就好,别作妖。 ”
郑南依:……你说的安生待着就是磨药吗(咬牙)我想作死你到是让我死啊。
…………
云为衫穿着墨色鎏金纹的衣衫,与宫子羽的衣服是相配的,她随云雀来到月宫,云为衫坐在那,好似在发呆。
云雀看了眼,抿唇,倒茶,“姐姐,喝茶。”
“啊?哦…好。”云为衫从恍惚间回神。
“姐姐在想什么?是想云为裳吗?”
“不是,也是,都有吧,我……说不清心里的想法。”一团乱麻。
“姐姐,还记得以前你说的吗?她们与你说有关系羁绊却基本没有,说没有关系又有一点,姐姐,你看无锋里的人都没有自我,只有杀、完成任务和死。你想帮他们?”姐姐,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云雀圆眸看着面色忧愁的云为衫。
“不会帮,无锋不该存在的。我只是……只是想起了好多事好多以前的事。”
“什么事?”云雀像以前那样依偎着云为衫。
“我学的功法,刀法,制药,闻香你好像都没学过是吗?是只有我吗?”
云雀眼神一暗,“……嗯,只有姐姐会,我们只学了轻功和怎么完成任务还有杀人。”我比你都出过两会任务了,姐姐你是怎么保持这么天真的呢,哦,我也天真,寒鸦肆在他能做的范围里将我们保护的很好,尤其是你。
“是吗?原来这么明显吗?”我还是不够聪明,沾沾自喜。
“姐姐,我们对一下彼此知道的无锋里的地图吧?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已经废弃了多少。”
“嗯,我来画。”
“好。”
…………
后山雪宫。
寒冰池外,宫子羽身穿单衣,奋笔疾书,内心泪流满面˃ ˄ ˂̥̥ 。
体内功法不停的运行,脑子里先记下来看到的字,手上在写,还要保持没有错误。
想停?
身后坐着的雪重子抬手就是一冰针,给你痛穴来一下,你看扎不扎,凉不凉,疼不疼吧。
停不了一点。
就这,宫子羽还找机会嘟囔几句呢。
“字太小了,一点都不好看。”
“这笔又快写废了。”
“让我歇歇吧,手麻了……啊……我又没停!凭什么扎我!”(╬•̀皿•́)
“我写,不是在写吗?你着什么急,着急你不……是可以看吗?呵呵,我都记下来了。”( ◢д◣)我忍。
“金繁!金繁!你跑哪去了!我口渴!快拿水来!”我要喝水,嘿嘿,找机会嘿嘿。
雪重子:“我让他去拿纸了,你安静点抄。”别说话!
“什么!!还那纸做甚!我可不抄了。”说着宫子羽想撒手,雪重子飞起冰针扎在桌边,宫子羽的笔沾了沾墨继续写。
我不是怂,只是刚好没墨了。
“再说我又扎了啊。”
宫子羽扁嘴闭上了,心里想着这事不能自己挨,宫远徵要拉上,我爹也不是不行哈,月公子嗯,回头列个名单一个一个keng……咳不是,一个一个的好(武)言(力)相(威)劝(胁)。 尤其是金繁!必须抄两份!
呜呜呜,我可太难了,过什么鬼的三域试炼,本公子不是早过了吗,该死的无锋……(此处省略一千字)
金繁在干什么呢?金繁在准备自己要抄的纸,以某人的尿性,估计自己逃不了,反正要抄,提前准备好了不慌。
宫远徵听说了宫子羽在雪宫的遭遇,(雪公子上角宫吃饭的时候提到的。)
顿时觉得宫子羽会找茬让自己抄,他决定最近安分一点,这样就不会让宫子羽抓到把柄找机会罚抄了。
——
隔几天后。
宫子羽早猜到宫远徵这想法,邪魅一笑,对着刚进来的宫远徵无情说道:“今日远徵弟弟左脚先进殿,抄一本吧。”
宫远徵:“右脚呢。”
宫子羽:“抄两本”嘿嘿 (ૢ˃O˂⁎)
宫远徵:“我不!” (๑•ૅω•´๑)
宫子羽淡淡一笑:“你的小可爱们能不能见到以后的太阳就看远徵弟弟舍不舍得了。”
宫远徵摸了摸大海螺,摸了个空,面色涨红,跳脚,“你无耻!这…这…这是犯错了挨抄,你不能不能无缘无故!”
“嗯,你才知道我无耻吗?我以为我做的很明显了。”
宫子羽微微一笑,“这两天我们不是翻脸了吗?”
“那不是演的吗?”宫远徵一愣,艹,丫就是故意的!(╯-_-)╯╧╧
宫子羽贱贱的笑,Ծ ̮ Ծ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