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颜羲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手臂,她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秘密。她轻声说道:“点竹,如今的清风派掌门,那外头的风氏一族在风宫大火中已经血脉尽失,而这清风派所掌握的风送三式,显然与和风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风宫消失已有数十年之久,而无锋却在这数十年间崛起,然而清风派似乎不怎么显现于世,当年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宫尚角沉声说道:“先是出的清风再是无锋!长老们可能知道。”
“暗三,去问。”
“是。”
凤颜羲垂眸,似想起什么,开口说道:“思诺,给上官姑娘和云姑娘把一下脉。”
“好的。来,伸手。”
言思诺本就离上官浅很近,两步就走到了上官浅跟前。
上官浅很配合的伸出了手,言思诺脸色从一开始的轻松变得凝重,皱着眉放下手又走到云为衫身边。
云为衫见言思诺面色凝重的来到自己身边,将手递过去。
是半月之蝇不能解了?云为衫满心疑惑。
言思诺把着云为衫的脉紧锁的眉头倒是松开些。
“姐,我再去看看那位温姑娘,才能知道她们是怎么回事。”言思诺扭头和凤颜羲说完就离开了。
言思诺给上官浅把脉后,又给云为衫把脉,她们的脉象有相似又不相似,只要再看看温姑娘的就知道了。
言思诺心中有事,掠起轻功就是狂奔,没多久就追到了还没到角宫的一行人。
金战:“……夫……言姑娘,是有什么是吗?公子。”又怎么了,温茹楠你这一天天怎么一波三折的。
金战见言思诺飞奔而来,随后跟着宫远徵,言思诺摆摆手,“无事,就是先给温姑娘把个脉,温姑娘,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温茹楠闻言狂点头,惊喜的递上了双手。
言思诺:……倒也不必如此。
“放松,一只手就够了。”
“哦,好的好的。”温茹楠乖乖听话。
言思诺给温茹楠把脉,不消一会儿就放开了手。
微笑的与温茹楠说道:“身体挺好,你担忧的那东西很好解决。”
温茹楠扬起大大的笑脸,“真哒!太谢谢您了。”哈哈我真是棒棒的(转圈撒花)
言思诺笑着点头,然后不经意的问:“看你身体好像有些亏空,但又好似蛮强壮的,是有喝什么药吗?”
“嗯嗯嗯,出来的时候喝过几次药。”
“回头我给你调理调理。”
“好的好的。”
“那我先回去了。”
“回见回见。”温茹楠被惊喜冲击的不得了,都想蹦起来跳一跳了,刚起个头就被金战无声的按了回去,然后就乖乖的躺着激动了。
“嗯。”言思诺又往回赶,宫远徵一言不发的跟着。
抬着春凳的两位侍卫,“……”能不能安静点,都快变成摇篮了,万一摇出去了可别怪我们没抬好。齐齐转头求救看向金战。
金战沉声说道:“再动来动去,布都要坏了。”
侍卫们:……金侍卫你在说什么?!
温茹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胖吗!”眼睛瞪着金战。
金战一哽,“没有,我只是让你安静的躺着,我们快到角宫了,你想掉下去被整个宫门都知道你因为太激动所以掉……”温茹楠打断金战的话,直觉下面的话她根本不想听。
“闭嘴!走,我不动了!”温茹楠说完闭眼,气的很吸几口气。
金战默默撇开眼。
两个侍卫直视前方,不参与其中。
等言思诺和宫远徵回到院子里,暗三已经将记录事情的纸给了凤颜羲。
凤颜羲垂眸低看,宫尚角也看见了,暗色的眸更深沉了。
看完递给了宫子羽,宫子羽接过立马看了起来,表情变幻莫测。
“如今看来是当时的风宫夫人起的头,不然风宫不会那么惨烈,风宫主到底是察觉到了些,所以他们只知道无量流火,却不知其中底细,这风宫夫人哼,怀孕?当时一同出去的还有个红玉侍卫,看来就是他的了,还好那不是跟着风宫主的红玉侍,当真是人心鬼蜮。”
一旦欲望在心中燃起,便如同无底的沟壑,无法用任何事物来填补。那无尽的渴望,如影随形,金钱、权力、地位,一步步牵引着人们走向深渊的边缘。
宫尚角闭了闭眼睛,“还要再查探一番,清风派是全派加入无锋,还是……”虽然不太可能。
凤颜羲抬眸,直入云为衫的眼底,薄唇轻启:“你到底有什么特殊呢?她应该不会随意的教这个,看来你的身份不简单呢。”
云衫轻轻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轻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个孤儿。直到有一天,羽公子告诉我,原来我还有一个同胞妹妹,我们长得非常相似。师傅很少与我见面,每次来也只是检查我的功法修炼进度。”
“你知道她是点竹?”
云为衫摇头,“她和我说,她叫拙梅。”
上官浅:“什么?!”拙梅不是早死了吗,还是点竹亲手弄死的。
凤颜羲眼波流转,嘴角一勾,“你见过真容?”有意思,那个红玉侍卫就是双胞胎,哥哥跟着宫主,弟弟跟着宫主夫人,清风派最开始出现的掌门就是生的双胞胎女儿,姐姐叫点竹,妹妹叫拙梅。倒是掌门夫君从未出现过,死了还是囚禁了?
云为衫仍是摇头,“没见过。她每次都是面具遮脸,一身宽大黑袍,我不敢多问什么,她怎么教我就怎么学,她对我……很严厉。”如果不是寒鸦肆,我可能就死了。
云为衫对师傅很矛盾,总感觉她对自己很复杂。
言思诺已经看完了信,宫远徵默默收好,记下,回头要写起,宫远徵受够了宫门陈旧的规矩——动不动就说不到年龄,不能知晓,所以决定什么都记下来当传家必读传下去,万一某一代不小心什么都没交的就死翘翘了,有记录就不会出现想宫门这样一代丢一代传承的事了。
宫远徵的徵宫记录中记载的可多了,尤其是凤颜羲骂人的那一次,一字不落全记下了。(๑❛ᴗ❛๑)
凤颜羲见言思诺也看完了信,问她:“怎么样?”
言思诺知道姐姐想问的是什么,捋了捋思路,想想该从哪里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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