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狼狈的趴在了地上,当即就喷了一口血,云雀滚在另一边。原本清冷俊逸的俏公子变的灰头土脸,月白色衣衫染上了尘埃。
月公子捂胸震惊抬头:好强!
凤颜羲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看人还想嚣张的离去,啪的一巴掌将人呼上了墙。
又掉到地上,顺着力道滚了一圈 四周空气为之一静。
宫尚角:“……”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闭上了。
宫远徵:(๑ʘ̅ д ʘ̅๑)!!!
他觉得这一辈子他今天是震惊的最多的一天,下巴都快合不上了。太太太厉害了吧,星星眼看凤颜羲。
言思诺:属实厉害,好久都没见到姐姐生气了呢,emmm感觉宫门还有无法言语难以理解的操作呢,这短短的一天都给我干沉默了,未来的日子哟!为姐点蜡。
——这感觉来自言灵的预知。
“你是谁?”月公子看着冷若冰霜的凤颜羲,没听说过啊。
短短的一天,是消息闭塞的一天。
“我知道她或许无辜,但…你绝对是脑中无仁!你是谁!你的责任是什么!你半点不在意,呵!再怎么样厉害都逃不脱你是个自私的人,何况你也不过如此。月宫之人是吗?很好!”
凤颜羲真真是气笑了,到想看看这宫门都有些什么魑魅魍魉,杀不得也都别想好过,都给本少主等着!
月公子沉默了。半晌才开口:“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不想她死而已。”错了吗?
凤颜羲懒得再看此人一眼,“你自己处理吧,我先回去休息,阿诺,走了。”
说完就转身走了,言思诺颠颠的跟着姐姐的步伐。
两人都不曾在回头看一眼。
宫尚角低头看那呆愣住的人,“你既然要拼命保她性命,那你就先带她回月宫,今晚日之事我会如实和执刃与长老们一一说明,你自己看好她。”
说完不再看月公子,转身对宫远徵道:“远徵,走吧,我们回去休息。”
“哦。”宫远徵点点头,乖乖的跟在宫尚角身边,眼角还扫了眼沉默中的月公子,夜色中看不出那人的神情。
又看了眼还在昏迷的云雀,宫远徵想不通她怎么没醒呢,这样啪啪啪一顿摔滚,都没摔醒吗?睡这么深了?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女子,月公子正温柔的抱起她。
宫远徵头顶问号o_o???
喜欢……是什么?
… … … … … …
远处的山如同一幅天然的水墨画,清新淡雅,晨雾缭绕,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连绵的山巅,山间的寂静被渐渐唤醒,清新的空气,翠绿的山林。
山峰在渐渐升起的阳光下染上了一层金黄色,仿佛是大地苏醒的信号,阳光透过飘逸的白云撒落在地,炊烟袅袅升起,盘旋,又在风儿的吹拂下,向着四处飘散。
凤颜羲回去就修炼但是还没有突破,长出一口气息,恍若浊气排空。打开房门,五指微张仰望太阳。
这什么时候才能突破啊。
凤颜羲沮丧的叹气,早食都不想用,顺着路慢慢走,也不知道暗三多久才能把消息集齐。
凤颜羲一路走,一路听,只觉得这宫门,跟个筛子一样,什么都装不住,奇葩更多,这还用暗三特意探查?真是让费他时间了。
消息一:宫尚角和宫唤羽参加三域试炼,宫尚角先宫唤羽出来的,按道理应该宫尚角做少主,但执刃和三位长老还是选了宫唤羽做少主,原因大家猜测是宫尚角作弊了,要不然怎么会选后出来的花时间更久的宫唤羽做少门主呢,肯定是宫尚角有问题。
凤颜羲:嗯,宫尚角除了有蚀心之月这一个月有一个时辰内力不能用,一身暗伤,没有其他不好的,为人不错,处事不惊,有头脑,很清醒,知道自己要什么该做什么,对宫门很爱护,对外有铁血有义气。倒是这宫唤羽还没见过,看了再说吧,只是作为少主,管理着宫门侍卫统调,这些闲言碎语都没有禁止,管理能力估计不太行。
消息二:宫子羽是个废材,极怕冷,人娇气,还喜欢去万花楼玩,还有很大可能是个野种,不是执刃亲生的,是兰夫人嫁进宫门前相好的孩子,因为宫子羽是个早产儿。
凤颜羲惊住:?这执刃是什么大冤种吗?这流言蜚语传了多久?执刃知道不知道?早产儿,我倒要瞧瞧这宫子羽是怎样的废材。
凤颜羲再次对执刃失望,甚是无语,又是期待大长老到来的一刻。
消息三:商宫老宫主又又又发脾气了,大小姐又又又又又又去追金繁了,商宫小公子又逃课了,又发脾气骂大小姐了。
凤颜羲:…………
消息四:徵宫昨天晚上巡逻的侍卫被罚了,因为有刺客闯进了徵宫,幸好被徵公子发现才没有被刺客得逞。
消息五:宫远徵从小就不是个正常人,他父母去世他都没哭,小小年纪就阴森森的,冷血的很,就是个小毒娃,现在长大了更毒了,没心没肺的,手段极其残忍。
凤颜羲心中微怒,这又是一道许久未曾平息的流言。宫远徵听到过吗,凤颜羲愈发有些厌恶执刃了。
无能之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自知。
越听越气,凤颜羲渐渐远离那些明堡暗哨,来到一处溪流边。
涓涓水流声,稀稀鸟鸣涧。
不远处传来几道脚步声,凤颜羲耳尖微动。
三人,一个脚步略重,武功平平,一个脚步轻快,武功一般,一个脚步极浅,武功不低。
人未到,声先到。
“姐,你起挺早啊,等多久了?”语气欠欠的少年音。
“宫子羽!我警告你少带坏金繁。”女子娇俏的声音。
“有人!”警惕的声音,年岁听着也不大,还有刀鞘摩擦的声音。
宫子羽:“哪有人?”左顾四盼。
宫紫商借机躲到金繁身后,微搂住金繁的劲腰。“啊~怕怕~金繁保护我~”
警惕的金繁身子一僵,脸色呆滞,耳尖泛红。
“咦,姐你这样的我更怕。”宫子羽拍拍身上的鸡皮疙瘩,嫌弃脸走远。
“呵,你们在干嘛?”
“嚯,你是谁?”宫子羽往金繁身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