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早晨,麦兹起床刷牙时,却听到楼上的吵闹声,麦兹也没多想,便继续刷牙,结果却听到一阵敲门声,麦兹打开了门,发现是海薇,便问道:“唉,表妹,你怎么来的?”
“那还用说,今天表姐让我来你家一趟。”
“这样啊,进来吧。”
海薇坐在沙发上,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麦兹也没再多说些什么,便回到房间。
结果刚回到房间的麦兹察觉到不对劲,便走出房间,看了看阳台,然而刚买菜回来的维妮娅与坐着轮椅的老太太擦肩而过,结果老太太只是回头看了一下便离开了。
维妮娅回家后,看向阳台,不由的感慨道:“今天天气真好啊。”
“姐,你想哪啊?”
“去逛商场啊。”
“额……”
然而洛苹刚出了门,就看到那个细狗先生手里提着沉重的行李箱,洛苹却只是盯着他的行李箱,便也一起下去了。
细狗来到地下室,将行李箱放进车里,然后离开,洛苹则是开车前往伊萝莎的家。
此时刚要回家的伊萝莎突然看见有一个孩横穿马路,这让伊萝莎措手不及,结果她不小心拐弯撞到了车,直接摔了过去。
好在被好心司机送去医院,要不然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洛苹刚来到伊萝莎家,结果那个陌生女司机却给洛苹打来了电话说伊萝莎住院了。
洛苹闻言便坐上车前往医院,没见着司机,却见到伊萝莎奄奄一息,不由的担心了起来,然而伊萝莎的手动了动,洛苹见状便说道:“表姐,表姐。”
结果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伊萝莎还是没有醒来,洛苹便走出病房,坐在那里,却不见凯维恩的踪影,洛苹觉得也习以为常,毕竟他以前这么无情,现在可能也一样。
可是在暗月组织当卧底的凯维恩手拿密码箱,来到咖啡厂,之后走上楼,来到了魇的办公室内。
魇招呼凯维恩坐下,然后说道:“最近馥芮白(伊萝莎的代号)提供的情报,有一半出现了问题,我也开始怀疑她的目的了。”
凯维恩心头一阵,然后说道:“魇,你放心,她肯定是被骗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是这种情况下信任她,会很糟糕,我不希望有一个连特长和智商都不连在一起的蠢货。”
“你说的是。”
“嗯,你先去盯着她。”
凯维恩闻言,便离开了办公室,魇却叫来了约瑟达,便拿出白幸媛的照片说道:“你先去抓她,还有,这件事别告诉布列宁。”
“明白。”
时间来到了下午,维妮娅给白幸媛请了一天假在家里休息,却听到开门的声音,维妮娅便打开门,发现是洛苹,便让他进来。
“洛苹,快进来,我正好要出去,你帮我看一下啊。”
“好。”
等维妮娅走后,那个假洛苹却露出诡异的笑容,结果刚下楼的维妮娅却看到真正的洛苹已经开进来的洛苹,就有些震惊。
“维妮娅,媛媛还好吗?”
“她……你……”
“怎么了?”
“就是有一个长的和你一样的老鼠走进我家了。”
“不好!”
洛苹将车停到停车位,便跑上楼,结果却不见白幸媛的踪影。
“这下糟了。”
洛苹拿出手机,幸运的是白幸媛的手表有定位,洛苹立马下楼坐上车前往白幸媛所在的地方。
“不能有事啊。”
此时还在车上的约瑟达摆弄了一下上面的镜子,防止白幸媛逃走,结果半路上遇到一只耳的几个小弟,几个鼠小弟见这辆车豪华,便上山啃掉树木。
约瑟达见状,嘴角一勾,又回头看了看坐在后面熟睡被系上安全带的白幸媛时,约瑟达直接猛踩油门,一路飙车,躲过了那些木头。
此时白幸媛已经被惊醒,她有些迷糊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约瑟达车上,约瑟达见状直接按了开关用气体将白幸媛迷晕。
然而不死心的搬仓鼠却再次啃木头抢劫,已经到达山路的约瑟达却重心不稳,导致玻璃窗被木头砸中,就连车子也翻滚下去。
约瑟达却打开安全气囊,趁他们不注意再次扮成一只耳,等到他们赶到看见约瑟达后,误以为是一只耳,就把他救了出来,同时也把已经昏晕的白幸媛拉了出来。
“老大,这里的山路很危险,我们送你回去吧。”
“嗯,但是忘记跟你们介绍,她是我抓来的猎物。”
“老大,她就交给我处置吧。”
“不行,你手太赃,我来看着她吧,你们先回去。”
“怎么回事?”
“食猴鹰?”
“一只耳,她是谁?”
结果当白幸媛睁开眼后,看到一只大鸟站在她面前,不仅没有感到害怕,还有些呆滞的看着他。
“这小姑娘胆子挺大的,就是外貌有点眼熟。”
“越看越像白猫班长啊。”
“外貌看起来像。”
约瑟达将白幸媛放到身后,便对食猴鹰说道:“大哥,我今天真的有事要忙。”
“又是新认的大哥?”
“这……”
“总之我陪你去会会他。”
“噢。”
“我这里有辆车,你拿去开吧,还有别给我弄坏了,很贵的。”
“是,大哥。”
约瑟达和白幸媛坐上了车,却突然被食猴鹰用爪子抓起车上的布绳。
“大哥,没这个必要。”
“我不放心,看见你开车,我就想起曾经你开坏了一辆。”
约瑟达露出死鱼眼,而洛苹却紧随其后,却看到了食猴鹰,内心更加紧张。
“不好。”
约瑟达望了望四周,食猴鹰却问道:“你大哥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他叫……”
“哼,你不是一只耳,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大哥,你大哥是我大伯!”
“等等,别!”
食猴鹰放开爪子,车直接掉进了湖里,白幸媛也因为气体的缘故又晕了过去,约瑟达砸开玻璃,带着白幸媛游了上去。
而洛苹却在附近下了车,约瑟达见状已经来不及了,便跳进湖里游了过去,最后游到岸边。
洛苹则是找到了白幸媛,然后又发现她什么事也没有,便带回了家。
晚上,约瑟达跪在冰冷的空间里,后背的鞭痕也是触目惊心,魇却背对着他说道:“这就是下场。”之后便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