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兹带着他们来到了小卖部,四个却买了自己喜欢的饮料,唯独白幸媛没有,米粒见状询问道:“媛媛,你不喝饮料吗?”
“嗯。”
“她生病,不能喝。”
麦兹回答道,大壮双手撑着后脑勺,然后说道:“嗯……麦兹。”
“啊?怎么了?”
“刚才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是有什么心事吗?”
“啊,这……”
麦兹尴尬一笑,白幸媛却露出半月眼说道:“他的姐姐一直在盯着他,都把他盯成阴影了。”
“哎,喂喂。”
麦兹有些慌张的让白幸媛赶紧闭嘴,大壮却一脸坏笑,白幸媛傲娇的说道:“这么慌张,肯定是闯祸了吧。”
“额……”
牟三嘟闻言对白幸媛问道:“幸媛,麦兹一般都是这样吗?”
白幸媛点点头,在五人散步的同时,洛苹和卡诺亚先来到了麦兹家楼下,此时正要离开的摩根却停住脚步,她看向正要走向楼道的洛苹,维也纳却问道:“要开枪吗?”
“先别开枪。”
“噢。”
来到门口,卡诺亚打开门,在他们进来后,发现纳琳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纳琳,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哥,对方看不上我。”
“额……”
洛苹笑了笑,纳琳却注意到洛苹也在这里,又看见他提着行李箱问道:“被组织刺杀了?”
“嗯。”
纳琳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别紧张,先住在这里,哥,你今晚睡沙发,明天我先把杂物间清理一下,给洛苹当房间。”
“行,等等,他要睡我房间?”
“怎么,你的床比我还大,让他睡一下又怎么了,况且我床坏了,只能睡毯子。”
“纳琳,你的床是怎么坏的?”
“她梦游,把床拆坏,不,是劈坏的。”
“你妹有那么厉害吗?”洛苹表面上有些不相信,其实心里也是十分紧张。
“今晚你就知道,她的睡姿有多吓人了。”
“噢。”
到了晚上,洛苹躺在卡诺亚的床上,突然听到隔壁发出砰砰的声音,随着声音越来越大,纳琳的拳头直接穿过墙面。
这顿时把洛苹吓的不清,此时又是一拳穿过墙面,洛苹刚想叫醒,却突然被打开门的卡诺亚阻止,提醒洛苹不要吵醒她。
然而夜幕之下,吃猫鼠的小弟提着毒品从小巷那边过去,结果被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给一拳打倒在地,不管鼠小弟怎么求饶,黑衣人却一直将他拖在地上。
“大哥,你要多少?”
“我不喜欢钱,我更喜欢枯萎的生命。”
说完便在枪口安装消音器,一枪抵住他的脑门,问道:“一只耳总认识吧?”
“一只耳,认识认识。”
“他在哪?”
眼看鼠小弟犹豫,便用力掐住他的脖子说道:“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难不成是失踪了?”
“嗯,是是。”
话刚说完,黑衣人便一枪打爆了他的头,便清理完现场痕迹离开了这里。
清晨,森林学校
麦兹有些心不在焉的趴在课桌上,牟三嘟见状询问道:“麦兹,你怎么了?”
麦兹反应过来,然后摇摇头说道:“没,没什么。”
此时一位老师走了进来,来人正是温士顿口中的明天,明天走到讲台上,语气温柔的对他们说道:“你们好,我是你们的音乐老师明天。”
“这是新来的老师吗?”
“看起来好温柔。”
在全班欢呼声中,唯独只有白幸媛呆在原地,结果她那呆滞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恐惧,直到牟三嘟提醒她时,才缓过了声。
此时梧桐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他双手按住头,紧闭着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然而他的双眼无光,却喃喃自语道:“他,就是他。”
温士顿也发现了异常,看到梧桐身上有什么不对,便对他和大脑进行检查治疗。
“创伤真深啊,快点好吧。”
温士顿在对他进行检查中却意外发现他的脑袋里有一个异物,现在已经融入大脑了,温士顿指责自己发现的晚,但还是想办法把这里面的异物拿出来。
然而因为能量不足,温士顿只能爬上来,可当他爬上来的时候,一根毒针射进他的屁股,导致他掉了下去,还好下面还有块棉板,否则后果不开设想。
温士顿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咳嗽了几声,便来到实验室,用黑色液体进行以毒攻毒。
此时外面已经没有什么动静,在温士顿查监控的时候,发现行刺人早已不在。
时间来到了下午,一位钓鱼的老爷爷喝着水,钓着鱼,突然他感觉鱼钩变得沉重起来,老爷爷以为钓到了大鱼,便使劲往上来,结果没想到那么重,老大爷只好叫人帮忙,不拉不知道,一拉吓一跳。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具庞大的鼠类尸体,其体型之巨令人难以置信,霎时间,一股寒意袭上心头,让见多识广的老大爷也忍不住心惊胆战,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四周人群中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踟蹰不前,而那些好奇心旺盛的,则是按捺不住地靠近围观。待到警察赶到现场后,老先生便将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
白亮班长先是安慰大爷的情绪,黑猫警长却来到尸体面前,再往前一步,一股恶臭味袭来,差点让白鸽侦探呕吐了起来。
黑猫警长提出要把腐烂的尸体带到殡仪馆进行解剖,还让警员围起警戒线,防止外人进入。
在警车内,黑猫警长捏了一把汗,然后又看向白鸽问道:“没事吧?”
“没事。”
到达殡仪馆后,法医开始对尸体进行一次解剖,发现里面有吸毒后的痕迹,还有额头那里有被子弹射穿的痕迹。
等到解剖完后,法医将解剖报告和证明给黑猫警长看时,黑猫警长才发现他是吃猫鼠和一只耳的小弟,白鸽侦探看到他脸色不好,便询问道:“警长,怎么了?”
黑猫警长长叹一口气说道:“凶手肯定是预谋好的,白亮,你先去调查一下死者的信息。”
“是,警长。”
白鸽侦探有些紧张,自语道:“是不是一只耳在外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洛苹去执行任务时易容成一只耳的样子不小心……”
“白鸽,我觉得这件案子有点复杂,或者跟洛苹有关,第一次见到凶手用最残忍的方式将一只耳的小弟杀害,我都有些震惊,晚上你和白亮先去他家一趟。”
“是,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