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和公孙羊两人一合计,决定装病推脱过去。本就刚刚征战完,势力不稳,如今也该好好整顿一下,训练一下军队。
魏劭一出门,便如滚雪球般遭遇了一系列事务缠身,直至深夜方得喘息。夜幕降临,魏府内外灯火通明,城外东南西北四座兵营亦相继举办盛大的庆功宴。魏劭不得不周旋于各路宾客之间,举杯言欢。直至亥时末刻,他才得以抽身,返回西屋。此时,夜色已深沉如墨。乔芙刚沐浴完毕,身着一袭家常的烟红色软绸长袍,端坐于梳妆台前。她将乌黑亮丽的长发悉数挽至肩头一侧,微微侧首,轻柔地擦拭着尚带水珠的秀发。那件宽大的长袍虽遮掩了她曼妙的身姿,但在烛光的映衬下,从一侧露出的月牙状后颈更添几分清雅与妩媚。此情此景,令人心生无限遐想,难以自持。
魏劭推门而入,看到这样的一番景象,脚步便立在了门槛之内,望着她新出浴的背影,一动不动。而正在帮乔芙梳头的冬月看到男君后,识趣地带着一众仆妇离开。魏劭快步走到乔芙身后,矮身下去,双臂从后插入她的两腋之下,埋脸到了她后颈里,深深地闻了一口她皮肤和头发里散发出的浴后馨香,忽地感到竟然就急不可耐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像白天那样将她送放在了床上。
乔芙心中明白,魏劭此刻确实是急不可耐了。毕竟,连日征战,哪里还有闲暇顾及儿女情长之事?唯有将满腔欲念深埋心底。她躺在他近旁,感受到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紧紧锁定在自己身上。乔芙亦是撑起身子,靠在枕头上,睁大双眼迎向他的注视。魏劭刚解开衣襟,却仿佛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疾步至门前,开门对守候在外的仆妇吩咐道:“除非祖母召见,否则任何人不得入内。”言毕,他迅速将门关上并反锁,旋即大步流星地回到乔芙身旁。乔芙见状,不禁轻笑出声,心道:看来他是真的担心再有不速之客前来搅局,渴望已到了难以自抑的地步。
魏劭这几个月在外,夜间有时难免会想到家中乔女。上次两人床事,每每想起,心里如同猫抓一样。今天终于回来了,白天出来的火气没消,积到这会儿早已忍不住了,只是实在难以克制了,想快些进入实质。
一夜缠绵悱恻,恰对应上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在魏劭的折腾下,乔芙虽生娇欲死,带笑不成啼。乔芙透露出粉意,体香汗流山枕。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乔芙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直至次日清晨,她仍感到困倦难消。迷迷糊糊间,脚上似乎有异样的触感,仿佛有人在轻轻摩挲。她在梦中轻蜷起脚趾,试图将双脚往回收缩。然而,这番动作并未能摆脱那股奇异的感觉,反而令她愈发清醒过来。帐内依旧昏暗,显然时间尚早。此时,魏劭正躺在她身旁,身上仅披了一件白色中衣,衣带也未系紧,单手撑着头,半坐半倚,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最让她惊讶的是,他的另一只手正轻柔地抚弄着她的玉足,那般专注,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乔芙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