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待乔芙恢复清醒,准备起床已经巳时了。
“今日起的这般晚,你们怎么不把我叫醒,”乔芙有些羞恼,都怪魏劭那厮,简直跟禽兽没什么两样,一天到晚都不知疲倦,随时思春,搞得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都多久没出去走走了,虽然以前不爱动,但这不代表她愿意成天待在床上等着恩恩爱爱,身体吃不消啊。
“回禀女君,男君说女君昨夜辛苦了,让女君睡到自然醒,是以奴婢们才没有唤醒女君。”秋水说着也觉得这话烫嘴。男君真是太……女君身子羸弱如何吃得消,但是她们也没有胆子劝说男君,还得指望女君自救了。
等魏劭晨练回来,发现一堆女使正在搬运着东西。“你们这是做什么?”
“见过男君,这些东西都是女君命奴婢们搬到旁边东侧间,”一个领头的女使回应着。
魏劭扫了一眼,发现都是自己的一些东西。一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到底又做了什么,惹自家小祖宗生气了。
“男君回来了,正好,从今晚开始,男君就去书房或者东侧间休息吧”乔芙看都不看魏劭一眼,只一心一意的翻着手里的账册。
“不知又有何处惹到夫人了,夫人好歹给小的辩解的机会,哪能一棒子打死。”魏劭凑到乔芙身边,将人一把搂进自己的怀里。
“妾身是看男君近日精力旺盛,不若多多处理些事情,也清醒清醒,免得一天到晚就知道折腾妾身。”乔芙可不吃魏劭这套,以前魏劭一示弱,她就心软,因此多少次“割地赔款”,而且晚上魏劭就会从自己身上讨回来。
果然怜惜狗男人,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魏劭这下也明白了,原来是近日太过放纵,自家夫人吃不消了。可是苍天可鉴,他只要一跟自家夫人单独相处,就克制不住自己。自家夫人娇娇软软,又自带体香,轻轻一推就倒。他若是碰的见,那就不是真男人。
“为夫会克制自己的,能不能不睡书房?”魏劭亲亲乔芙的额头。
“行啊,若是夫君克制不住呢?该当如何?”乔芙好笑地看着眼前委委屈屈的“大狗”。
“若是控制,那就任夫人惩罚”魏劭差点脱口而出(那就顺势而上),只是倘若他今日真说出来了,恐怕这个月都真要睡书房了。
反正先想办法留住自己进屋的权利,之后的福利再细细谋划,而且前几日有人进献了一批小玩意,正好可以试试。想着想着,魏劭简直兴奋到了。乔芙叫了半晌才回神。
到了晚上,魏劭拿着一个小袋子鬼鬼祟祟地进屋。趁着乔芙在沐浴,将小袋子里的小玩意放到枕头下。
乔芙再次痛恨自己做为什么要对魏劭这个不是在马上就是在床上实战的狗男人心软。报应不爽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一对打造精致的金链扣在女子纤细的脚踝上。
床榻间,红绸如波浪般起伏,女子的低泣声与男子温柔的安慰交织在一起,其间不时响起清脆的铃声,为这温馨而又涩气的画面添上了一抹独特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