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后得知的真相令人心惊——原来这一切竟源于他那位放荡不羁的侄儿,竟胆大妄为地将燕侯新婚不久的爱妻掳走。此等行径,实属骇人听闻。陈滂面色铁青,立即下令紧闭城门,无论何人前来求见,一律不得放行。他旋即从城楼上疾步而下,心中焦急如焚,直奔陈瑞府邸而去。
而此时乔芙却端坐在一旁,看着陷入幻境独
自在一边打滚自嗨的陈瑞。“恶心至极,”乔芙不
过瞥了一眼便觉辣眼睛。
听到门外传来响动,乔芙才将自己的发髻和衣衫扯乱。施法让陈瑞清醒,而陈瑞则被破开门的叔父吓了一跳,正要否认,陈滂的手指头已经朝他面门戳了过来,厉声喝道:“你想引祸至我石邑不成?什么女子不好动,竟动到了魏劭的头上?他岂能容忍这般的羞辱?如今魏梁就在城下骂战!她人呢?趁魏劭未到,趁早送她出去!”
陈瑞心中满是不甘,未曾料想魏梁竟能如此迅速地追踪至此。一时间怔住了,眼见陈滂欲推门而入,心中暗自盘算:好不容易到手的佳人,岂能轻易拱手让人?更何况,与魏劭之间早已有不可调和的恩怨。于是,他伸出一只手,挡住了陈滂的去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言辞间透出几分挑衅:“我便夺了魏劭之妻,又如何?他若有能耐,不妨亲自来取!”
陈瑞轻蔑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叔父,在晋阳的时候,我时常听闻有人在父亲面前诋毁您,说您天性胆小,为了博取一隅虚名,竟不惜向魏劭低三下四地求和。您虽名声在外,却也损害了我们晋阳的声誉。如今我既然已经来到此地,怎能袖手旁观?叔父年事已高,应当好好保养身体才是。至于石邑之事,您就放心交给我吧。”
陈瑞掌握了石邑的主权,还得到了美人(幻想是种病),胸臆间满是豪壮,面对魏梁的怒骂,亲自带着一列步弓手登上城墙,见城门之下十数丈外,魏梁果然还在,命步弓手齐齐射箭逼退魏梁,自己探身到城墙外,放声道:“去告诉魏劭,等三公子我和美人成亲之后,再好好地会一会那厮,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魏梁无奈之下,只得先返回。心急如焚的他,满怀着自责与愧疚,一路疾驰,未曾有片刻停歇。直到傍晚时分,当他抵达距离石邑百余里的庆云之地时,远远望见前方道路上旌旗飘扬,尘土飞扬,依稀辨认出那是魏劭的旗帜,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女君有救了!魏梁毫不犹豫,策马疾行,径直冲入了军队之中。
魏梁径直冲到了魏劭面前,下马便翻滚落地,跪在了地上,叩首道:“请君侯赐死罪!君侯将护送女君之重任交托给末将,末将失职,不但没保护好女君,还让女君为了我等以身涉险,致使女君身处险地。末将本无颜再来面对君侯!等末将攻下石邑,救回女君,末将再请自裁以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