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看着门前的醉鬼,只感一阵无奈。时文景整个人显得弱小无助,像听到什么似的抱住双脚,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任夏……任夏……我听话,我懂事了。你别走……”话语中流露出悲伤,像无缝不入的细流,随着空气扎进任夏的心里。
任夏不忍心看着时文景坐在那,也挡了自己的路。便上前想要叫起他,可时文景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把脸深深的埋下。
任夏叫不起来只双手抬起时文景的头,一开给时文景还非常抗拒。只在听到任夏话语的一瞬就放松了下来。
任夏只见眼前的人满脸泪痕,双眼哭的嫣红。鼻尖也不知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蹭到,爬上了一片水红。
一张英气的脸,和一头混血的金发塌下来。让时文景的可怜更现。
两人四目相对,时文景像终于找到发泄口一般,泪水止不住的流
“任夏,你回来了?任夏你去那了?我去过你们公司,他们说你不在来了云南的子公司,我也去了,你能不能不要躲着我”
“任夏我真的喜欢你,你去那我都陪着你行吗?”时文景不住的抽噎,像是一张破碎的美好幻景。
“时文景你先起来,跟我进去”任夏的话中终是不忍,即便他装的在怎么冷静但他话中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
时文景在任夏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和任夏一起进了门。
任夏把人放在沙发上,很是头痛 。这个小少爷竟然追着他来到了云南。他还是起身给时文景煮了一点醒酒汤和一碗面条。
等东西拿上桌子,时文景也坐正在了边上。任夏把东西放好看着时文景开给吃后,便走上了阳台。
任夏一手撑着围栏,一手抽着烟。在月光下的他口中吐出烟雾如梦似幻,轻瘦的身影越发孤寂。扶上额头只觉心寂,终是没逃掉,终是逃不掉。
时文景不知何时站在了任夏身后,但整个人还是醉晕晕的状态。从身后环住任夏,头靠在任夏的肩上。
“不要抽了,对身体不好”时文景弱弱的开口。
“……”任夏没有接话只是一个长久的沉默。
“去睡吧,等明天你清醒后我们再淡”说完后,任夏就把时文景带进了客房。可就在任夏想要离开时,时文景伸手把任夏带到了床上。任夏以然开始不耐,只是一个醉酒的厚脸皮和力气,让任夏无法挣脱。
“你先放开我好吗?”任夏只感到一阵无语。
“不,我不放,放开你又要消失了”时文景靠着酒醉,竟然耍起了无赖。
任夏眼着这个醉酒的无赖竟也束手无策,只能任由他抱着。
时间一长任夏也不知什么时候睡觉了,时文景把人抱在怀里。看着眼前人的睡颜,只觉眼前的一切像梦一般不真实
但就算是梦,时文景也感到异常满足。只要任夏在自己身体,什么事都可以抛之脑后。
他现在只求等一觉睡醒还能看到爱人就好,而不是睁开眼看到了清晨而爱人却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