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文学,追夫火葬场,贺追夫,虐向。真避嫌,真分手,真虐文,不是小手小闹。HE,现背,情节是我瞎编的,请勿上升。
贺峻霖“严浩翔居然就因为我要他避嫌就要和我分手!”
贺峻霖对宋亚轩控诉:
贺峻霖“明明是他的错,我还一肚子气呢,他凭什么提分手?”
……
宋亚轩说:
宋亚轩“贺儿,不是我说,这次真是你太过分了。”
贺峻霖:
贺峻霖“?连你也帮他说话?”
贺峻霖明明是一个脾气很好很懂得包容的人,可一碰到严浩翔的事就变得又撒娇又暴躁。宋亚轩以前常常感慨,严浩翔自己把人宠成这样,活该自食其果。
宋亚轩“避嫌这件事,差不多就行了。什么事都过扰不及,你看我们几个谁避嫌成你俩这样了,不怪翔哥生气,你也太草木皆兵了,他跟你说句话有什么问题?之前你和刘耀文在家,你可以告诉别人家里弟弟胆小睡觉要你陪着,那严浩翔不也是弟弟吗?再说他给你拿浴巾,我们都落水了,只有他有干的浴巾,他给你太正常不过了,难道让粉丝都觉得你俩有仇才行吗?”
贺峻霖:“……”
宋亚轩顿一顿,慢条斯理地分析:
宋亚轩“你俩就算装得再好,想嗑的还是会嗑,你管天管地管不住别人怎么想。至于为了每天对翔哥横眉冷对的吗?别说他了,有时候我看你瞪他的时候我都害怕,你让他怎么想?”
以前严浩翔一直是逆来顺受,宋亚轩也就没说什么,可是眼看着贺峻霖到这个时候还是懵懵懂懂的,他终于忍不住提醒。
贺峻霖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好像确实是有过分。
宋亚轩看他也不反驳,索性多说了几句:
宋亚轩“再说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他会毁了你?他把你毁了不等于把他也毁了吗?翔哥又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清楚着呢,你不能因为他愿意哄着你,你就肆无忌惮地伤害他。你偶尔也体谅一下翔哥,他比你还小呢。”
贺峻霖小声嘟囔:
贺峻霖“话赶话说的,我也不是那意思……”
贺峻霖后悔了,可还是生气——严浩翔怎么能一脸平静地说出“分手”,轻易得好像根本不在意。他越想越难受,眼睛慢慢红了。
严浩翔从来没让贺峻霖低过头,主动求和这种事情贺峻霖做不来,宋亚轩看着贺峻霖扰扰豫豫的不肯按下通话键的样子怒其不争,
宋亚轩“我去找马哥,让他打电话叫翔哥明天回来聚餐。先说好,到时候你可不能再发脾气了啊。”
贺峻霖别别扭扭地点头。
宋亚轩搂着贺峻霖拍了拍,等贺峻霖情绪好转后就去找小队长帮忙了。
从什么时候决定要避嫌的呢?贺峻霖清楚地记得,他和严浩翔的合作舞台被明码标价写在白板上,老板说粉丝打投到这个价位才放在他俩同台,好像被什么可以被钱买断,他们对彼此的心意被扔在地上践踏,粉丝对他俩的喜爱也成了资本屠刀下的韭菜,贺峻霖觉得羞辱。
他拒绝了双人舞台的策划,可是想要守住这段感情的纯粹就得付出代价,没有商业价值的关系必须在大众面前隐藏,贺峻霖答应了避嫌。
宋亚轩说得没错,严浩翔其实有按照他的要求避嫌,星他庸人自扰,常常因为再普普通通不过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心惊胆战的,连带着迁怒严浩翔,最后弄成这样。
贺峻霖突然埋怨起自己,之前的愤怒和不满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严浩翔明明没有做错,也没有越界,他为什么要因为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发那么大脾气呢?
贺峻霖莫名有些心慌,直到看到手机屏幕亮起,
宋亚轩“马哥给翔哥打电话了,他说明天中午回来。人家没有生气,还拜托马哥给你熬姜汤呢。赶紧下来吧,你不喝我可要打小报告了。”
贺峻霖看到消息才安心了一些,磨磨蹭蹭地下了楼。
贺峻霖睡得并不好,到凌晨才勉强睡着,一晚上做了很多梦,他梦见重逢后的严浩翔小心翼翼示好,梦见比他高小半头的严浩翔趁他不备偷亲他,红着耳朵跟他告白,梦见他答应交往的那天严浩翔眼里藏不住的欢喜。
醒来后,贺峻霖有怅然若失。
餐桌上摆了几大代海底捞的外卖,丁程鑫和马嘉祺正在厨房忙活,两人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贺峻霖,笑着问他,
丁程鑫“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怎么不用叫就起来了?”
贺峻霖“嗯,有点渴。”
贺峻霖拿了冰箱里的水灌了两口,心中的烦躁稍减,想着今天终于可以把矛盾解决掉,又重新振奋起来。
丁程鑫果断拒绝了贺峻霖帮厨的提议,打发他上楼叫其他人起床。
贺峻霖扰豫了一下,欲言又止。马嘉祺余光暼到,又觉得好笑,淡淡说道:
马嘉祺“刚打完电话,浩翔马上到,快去吧。”
贺峻霖别扭地“哦”了一声,转身上楼了。丁程鑫和马嘉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戏谑。
果然,等到贺峻霖把人都叫醒了再下楼时,严浩翔已经到了。
严浩翔穿戴整齐,一身黑色工装帅气挺拔,贺峻霖最喜欢他这种时髦的且酷拽的穿搭,严浩翔总能穿出别人穿不出的感觉。
贺峻霖犹犹豫豫着要不要说话,却错过了最佳的开口时机。
其他人都已经坐好准备开动了,严浩翔看向贺峻霖,
严浩翔“吃饭吧。”
贺峻霖嗯
贺峻霖“嗯”了一声,心里有一丝丝隐秘的窃喜。
大家有意撮合他俩,给俩人空出了两个相邻的两个座位,严浩翔没有表现任何的异样,其他人也只当他俩是小吵小闹,整顿饭吃得也很融洽,贺峻霖轻松了不少,慢悠悠地吃到了最后。
严浩翔吃完了没有起身离开,安静地在旁边等着。
被严浩翔这么看着,贺峻霖有些吃不下去了。
严浩翔“吃饱了?”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拿着筷子对一颗鱼丸戳来戳去,开口说道,
严浩翔“走吧。”
贺峻霖顿了顿,乖乖跟着严浩翔走了。
贺峻霖记着宋亚轩的提醒,认认真真地道歉:
贺峻霖“对不起,昨天是我说错话了,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严浩翔眸色黑沉,看不出情绪,
严浩翔“我知道。”
严浩翔是个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的个性,以前俩人吵了架,一旦和好他就不安分地动手动脚,用实际行动为上一场争吵画上句号。
有一次贺峻霖把他气狠了,严浩翔明明被气得七窍生烟却舍不得收拾他,只能把贺峻霖箍在怀里勒得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恶啃咬狠狠地在他身上泄愤,低喘着抱怨:
严浩翔“你气死我吧”
可这回严浩翔可什么都没有做,贺峻霖的道歉是求和的信号,他不可能不明白。
贺峻霖“你还在生气吗?”
贺峻霖说完觉得这句话像是在质问,忙补充到:
贺峻霖“你要是不高兴,我可以……”
严浩翔“没有。”
贺峻霖还没有想好可以怎么样,就被打断了。
可惜他一口气还没有松到底,就听到严浩翔平静地说道:
严浩翔“我来收拾东西,东西太多了一次搬不完,下周搬完我再把钥匙还给你。”
严浩翔说着每一个字贺峻霖都能听懂,可是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脑子似乎在嗡嗡作响,严浩翔收拾东西的身影让他有种似梦似幻的不真实感,贺峻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到了这种地步。
贺峻霖“严浩翔!"
贺峻霖的声音莫明地滞涩,他难以置信地质问:
贺峻霖“你是在和我分手?”
严浩翔沉默了片刻,他看到了贺峻霖眼中的羞恼和委屈,却还是坚持,
严浩翔“是。分开是我的责任,大家那边我会解释的。”
贺峻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可他像是完全察觉到,一双眼睛红得吓人,却不肯让眼泪掉下来,直直地看向严浩翔,
贺峻霖“你要走就走,难道你以为我会求你?”
贺峻霖在他面前格外骄傲,严浩翔以前最纵容他,可这份骄傲现在却被他亲自打碎了。
贺峻霖又是心慌又是难堪的,嘴上越发不饶人:
贺峻霖“你以为就你想分手?我早就受够了,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答应跟你在一起!”
严浩翔动作一顿,微微偏了偏头,到底没说什么。
贺峻霖胸口堵的慌,有些失控地喊:
贺峻霖“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话音刚落,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滚落下来,淌了一脸。
严浩翔沉默着离开,贺峻霖决提的眼泪没能让他停留。
丁程鑫找过来的时候,看到了贺峻霖蹲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小腿,脑袋埋在膝头的模样,像只被丢弃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兽,可怜又无助。
丁程鑫“你俩到底……”
丁程鑫的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赶紧上前把人半拎半抱地拽到床上。
贺峻霖不挣扎不动作,好像空洞的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丁程鑫才看到他的满脸泪水,心底升起某种不太好的预感。
丁程鑫“怎么闹成这样?”
天知道丁程鑫听到严浩翔跟自己说他和贺峻霖分手了的时候有多震惊,严浩翔拜托他来看看贺峻霖,他以为是来让他来做和事佬的,可眼下的情形是可不像他猜想的那么简单。
贺峻霖“丁哥,严浩翔不要我了。”
贺峻霖哽咽着,陈述着他刚刚确认的事实。
丁程鑫听着这句话头皮发麻,他本以为是贺峻霖要分手。也是,刚刚严浩翔只说了错在他,是他先入为主觉得严浩翔不舍得。
贺峻霖整天只说了这一句话,丁程鑫再想问什么,贺峻霖都没在开口。
晚些时候丁程鑫有事回了学校,俩人分手的消息暂时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贺峻霖自己想了一晚上,凌晨跑去了严浩翔的房间。
那个房间很久没有人住了,名义上专属于严浩翔,可严浩翔实际上并不住这里。两个人好的时候,严浩翔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他身边,这间房就成为了杂物间。虽然阿姨经常打扫,可处处透着一股冷清。
好多东西贺峻霖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买的,收拾的时候才发现早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贺峻霖一边收拾,一边被一件件东西裹挟的记忆凌迟。
严浩翔花钱大手大脚的,但是好多东西其实并不实用,买回来新鲜几天就被扔到一边了。可他十分热衷于给贺峻霖“献宝”,贺峻霖拦着,他便说
严浩翔“我的钱不给你花给谁花?”
贺峻霖骂他偷换概念,讲大道理教他勤俭节约,却被他一句话制服。
严浩翔“我的钱只有我媳妇能管,霖霖你确定要管?”
严浩翔在调戏贺峻霖这件事上有种无师自通的游刃有余。
贺峻霖“男朋友不可以吗?”
当时两人互通心意没有多久,贺峻霖单纯的很,认认真真地顺着严浩翔的思路跳进了坑里。
严浩翔“当然不行了。”
严浩翔笑得很狡猾,
严浩翔“除非…你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说完眉毛轻挑,撩人于无形。
贺峻霖开不了口,严浩翔便缠着他不放,半求半迫的,无所不用其极,最后贺峻霖臊得满脸通红,用成都话叫了好几声“哥哥”才被放过。
……
东西收拾完已经是后半夜了,贺峻霖一晚上哭的次数比他这一年哭的都多,最后哭累了,看着收拾出来的东西只剩茫然。
原来失恋这么疼,勉强咽下的眼泪流进泪里,一阵一阵地向外蔓延,将他整个胸腔都灼烧得面目全非。
贺峻霖要体面要自尊,他想他不该这么没出息的,离了严浩翔他也会好好的,至少看起来是。
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爬上了床,在严浩翔的床上躺下,趁着没人知道最后放纵软弱一次,这间平时觉得冷清的房间此刻给了他最大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