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帅冷抿着唇,盯着怀里的姑娘,每一次亲吻都落在她精致的脖颈上,周围没有一点亮的东西,他们身上只有月光,灰暗的环境让一切变得暧昧不清,他毫不掩饰欲望,就连唇齿间喘出的热息将姬如雪重重包裹。
而姬如雪,虽被人架着,像是处于劣势,对方却有些安分,没有下一步动作。
姬如雪:“你...你这么不继续了?”
不良帅不知哪来的怒气,“本帅有些好奇,”他突然用双指卡住了姬如雪的下巴,捏下来,拉到咫尺:“从前天子这样对过你吗?”
寂静水边,光晕暗淡,纠缠的呼吸令人心猿意马。
“怎么,”姬如雪看不见人,却能想象出他的神色,她轻笑着,“大帅在意这个?”
她被亲红的嘴唇微微半张着,喘出的热浪尽数落在他的骨节上,带着不知名的挑衅。
“有也没关系,”那人嘴硬得很,“很快...你便只会记得本帅一人了,”不良帅勾起大拇指一遍遍摩挲着,半晌再次低头亲吻上去,二人的身影映在水塘里,密不可分......
不良帅抬起姑娘的臀,将她抱到自己的胯骨上,他对这个并非毫无念头,只是他的笔直都被压在衣盖之下,任凭身上的淋漓的大汗湿透重衣,也始终不曾动弹一下。
由于动作,姬如雪重心不稳倒进不良帅怀中时,摸到了他湿透的里衣。“大帅莫不是...害羞了?”
“别急,”那双剑眉微微地皱着,嘴角浮着苦涩的笑,覆到她耳边,“本帅就这让姑娘满意。”
痛感刺破欢愉,姬如雪像一条碰到火的线头,整个人蜷成一团。
见人一时语顿,又无处可去,可怜兮兮地攀附在自己的胸膛发抖,他心里欢愉极了,“喜欢吗?”
姬如雪味道清冷迷人,像月光下的落雪,暧昧得让人陶醉,“喜欢吗?”不良帅捏着人的下巴问她,逼她回答。
姬如雪:“……”
“不答?”不良帅抬手揪住她的衣裙,把她往自己这边按,撕咬着她的挣扎。
胯上的姬如雪露出的半张脸表情无限绝望,她的指甲狠狠地嵌入在她体前肆虐的恶徒的皮肤,她努力想要克制哭泣却始终没有停止。
“别哭啊,”不良帅故作温柔的帮她擦泪,可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按着她的腰肢。
周围的空气里逐渐蔓延开旖旎溽热的空气
,直到温热的汗珠滴落在姬如雪的脸颊上,她才恍然从这忘我的接吻中清醒过来。
她推拿着人,想起身,想逃走,“你松开!”
“刚刚不是还使劲勾我,”那双眼就这么定定地望着人,眼神复杂至极,既有期盼,又有愧疚,更有着几分的嫉妒与惆怅,着实是复杂矛盾,他嘲弄着:“现下怕了?”
不良帅一面自豪地把腰挺了挺,他忍不下心中悸动,想要彻底把将她揉进胸膛,嵌进身体。
“天子如今尸骨未寒,姑娘却在这里与我枕合欢,”
“混蛋,你松开我!”
姑娘挣得越厉害,他越兴奋,“你说咱俩现在这样...算不算是乱臣贼子。”
“好疼,”姬如雪吸了吸鼻子,哭声委屈,眼里的波澜攒不住的掉,浸湿了眼睛上的黑布,哭腔着:“星...疼...好疼。”
姑娘哭的声嘶力竭,气息低哑,气竭的只能靠着他肩膀抽噎,不良帅有些动容,轻轻扶了她一把,与她分开了些,“还敢喊他的名字,是本帅没让你满意?”
“星云...疼......”人半梦半醒的,带着哭腔,气脉微微的嚷着,“......好疼。”
搭在男人脊背上的玉手,无力的滑下去了。
“雪儿!”李星云赶紧把人扶起来,扯下蒙在她眼上的黑布,“雪儿!”
“我疼...轻...轻点。”
姑娘像是梦呓,一遍遍念着。
李星云闻声,面色一怔,所有的思绪霎时清明过来,他低头去看,发现自己腿间沾着微微血迹。
顿时,李星云吓得气都不敢大声的喘,“不弄了,我们不弄了。”他霎时把人箍紧,拍着她的背,“我错了,雪儿,我错了。”
这场云雨最后以李星云的无边愧疚仓皇收场......
“她没事,”降臣搭着手晃秋千,“幸亏你及时收手了。”
“......多谢尸祖出手。”
“不过这姑娘应该知道自己的功力与你相差甚大……怎会还敢与你做这种事,”降臣一脸轻蔑地吹了吹指甲,顿了片刻,“原来她只是看着聪明,实际也是傻子一个!”
“行了,你们走吧,”降臣看向垂头丧气的李星云,“功你也练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抗不扛得住。”
李星云抱起昏睡的姑娘,微微颔首,“——晚辈告辞。”
颠簸的马车,很快就晃醒了姬如雪,她扶着脑袋,那驾车的背影在眼眶里逐渐清晰。
“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良帅本偏着脑袋,“昨夜你太累,睡了一会儿。”
姬如雪:“......”
姬如雪看着气息不对的不良帅,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进入大营漠北时,她心中这一直觉尤为明显。姬如雪擒着耶律尧光,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吗?”
“放心,再也不会有幻境了。”
与耶律质舞的一番打斗,虽是疯魔,不过好在不良帅最后制住了心魔,成功救回了岐王。
“你先走,”他将人交给姬如雪,嘱托,“本帅还有些事未做。”
“明白,”姬如雪将人,将扶进后座。
姬如雪虽放心不下他,但她如今必须以岐王为重,“保重。”
“放心,本帅会活着回来。”
“对姑娘负责。”
姬如雪笑着,“我等你。”
姬如雪晃起缰绳:“——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