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清儿走,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将账本藏在了住处的茅坑里,拿出账的那一瞬间,我快吐了,加上这几日的虐待,胃也不好了,直接吐了。
忙找着东西擦嘴,李莲花又不知哪拿来的手帕,在我嘴上擦一下,完了后还塞给我一颗酸梅。
“女子罗红燕,年二十三,换芙蓉膏二十块。东方皓,是东方皓卖到这里的!”
方多病的一声惊呼,既有线索,立刻去找东方皓,没想到东方皓已经死了。
东方皓房间有香,进过房间的人必定染过芙蓉香,经排查,辛绝的可能性最大。
李莲花的一声“阿飞”,阿飞出来与辛绝过后,他退而攻,辛绝只能出招,没想到惯用剑的产绝竟真使出了“井字切”。
在辛绝的卧房搜到了丢失的财物和带血的刀,辛绝还在口口声声喊:“人不是我杀的!”
“我是鬼王刀没错,也想过杀玉楼春。七年前我的妻子被拐上香山,没想到她已自尽,我想报仇可惜不敌玉楼春,只得服下披肝沥胆为他做护卫。人不是我杀的。”
门外的护卫闯进来,我以为他们是来为辛绝求情的,没想到他们来质问他的:“辛绝,你一点也不冤吧,刚刚有人看到你拿着解药是为了逃跑吧!”
我算是明白了,不论凶手是不是他,他都不算好:“辛护卫啊,你口口声声说香山的护卫是你兄弟,你却背刺他们;你说你上香山是为寻妻,为妻报仇,可你得知妻子自尽却未做些什么,你要卧心尝胆,这些年你又做了什么?你,不过是打着为妻报仇只为苟活的懦夫!”
真是替那位名为罗红燕的女子不值,可惜已经死了,希望她来生能后遇良缘。
房间里,我、清儿、方多病、李莲花、大木头都在,一起分析案情。
我率先发问:“辛绝既认了他是鬼王刀,为什么死活不认自己杀了人?”
先是玉楼春,后又是女宅护卫长,再是东方皓,像是同一手法的杀人案。
大木头嘲笑,脱口而出:“显而易见,破绽太多。”他看向我:“你这女人脑子不够用啊。”
好气啊,但是不能打也不能骂,李莲花出口:“阿飞。”
李莲花谈论尸体死状:“从玉楼春到侍卫长,尸体上的井字切相似但不同,玉楼春身上的伤是井字切,凶手将尸体补刀成井字切,东方皓也是如此啊。
方多病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迷惑我们,将凶手指向辛绝!”
我问:“那凶手是谁?”
李莲花点出:“凶手是几个聪明人。”
清儿:“几个?”
香山,名字虽好,却是拐卖妇女的金笼,如今又是杀人的窝点。
我们去找辛绝,还没看到他,李莲花就用手挡住我眼睛:“转过来,不要看,血,脏。”
我透过他手掌的缝隙着到辛绝,此时的辛绝很不好,身上是血,脸上是伤,狼狈地瘫在桌子边。
李莲花问他:“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辛绝:“我平日侍奉玉楼春子时入睡,寅时便需起床,往日寅时钟声响起,我只觉睡得不够,可昨日醒了许多才听到钟声。”
方多病脑子反应快:“月亮!我昨日夜探香山见完玉楼春,碧凰正在天边起舞,月亮在她头顶偏西方位。在摘星台跳了一夜舞,该去会会她了。”
清儿立刻跳出来为碧凰辩解:“不可能是碧凰,她那么喜欢玉楼春,怎么可能杀他?”
平日碧凰对我也很好,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不可能是碧凰,以她一人之力如何杀人!”
李莲花:“她苦真喜欢玉楼春,又怎么会让人选错香红而受罚?”
方多病:“碧凰在摘星楼跳舞,是为给凶手把风?”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受罚?什么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