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地毯逐渐变得陈旧,破损,最后露出地毯下的冰冷的实木地毯。
他停住了,打开了一旁的房门,一股寒气直冲出来,黑暗几乎从里面蔓延出来,房间里,只有一束阴冷的光打在中间,一个女孩头上。
“早啊,如果现在是早上的话,你好吗,阿至?”她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温柔,好似真的只是一天早上的问候,刚刚的冰寒荡然无存。
那男人忽然笑起来,极度激动的跑过去“哈哈哈,好啊,我很好啊!你还等着我呢!哈哈哈哈哈”
“别动。”
房间恢复了原来的冷寂。
男人僵住,不再动了。只见女孩起身,用手指灵巧的捻起四挂在房间中看不见的丝线缠在手腕上。
无言的寂静持续了好一会,当她收起横在男人面前那最后一根丝线,才默默开口
“好了,我们走吧。”依旧是那诡异的温柔。
那男人放下手,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我有些激动了。”
两人陆续走出房间,独留她在原地,愣住了。
“走啊,奥托?”女孩说
“……奥托……?”
“阿缘,这位不是奥托,她是……”说着,他停住了,“抱歉,忘介绍了,我名为至,至极,她是缘,随缘的缘。阿至,阿缘,随你怎么称呼吧。”
他正介绍着,缘却走上前,轻轻用小巧而冰冷的手抬起她的手,仔细的看了看,接着,扯下了她袖口的线头。
“好吧,你不是祂。”缘说着,走到她身后。
“那么,你的名字是?”
……
“我的名字……”,她想了想,脑中旋即浮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杨,瓦尔特·杨。叫我杨就好。”
这会轮到这两人沉默了,过了好一会,至才开口说道
“走吧,我们去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