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能感受雨,而其他人则只是被淋湿。”
“我的血腥味,只有你能闻到。”
楚易澜眼角止不住地流出泪,手疯狂擦拭,徒增悲哀。
他们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张起灵说,终极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可是我并不信任他们,他们的所作所为,不值得同情。”
“‘它’告诉我,铁面生曾做过一件事,可将活人意识转给木偶,木偶生出血肉。”
“我恨长生,是它使我背负太多东西。”
那是我第一次向“它”许愿,一个新生。
我有那么一点理解铁面生的新生了。
那天夜里,楚易澜倒在桂花树下,泪水粘住了花瓣。
这座宅子说不出的华贵,可却太冷清了,到处都是黄金镶嵌,琉璃华素。
酒喝的太多,模糊了眼睛。
楚易澜眼前好像出现了一直大黑耗子,喃喃道:“黑瞎子。”
黑瞎子笑了,“哟,还记得清?”
楚易澜缓缓抬手摸了摸黑瞎子的头发,“你说说,孤哪里不好。”
“在百万怨气生出的孩子,将承载他们的怨恨带来不幸,这可是实情。”楚易澜淡淡的忧伤像终于满载不得已溢出来的。
黑瞎子也不知说些什么,他不知自己身下爱人过往。只有在某一瞬间知晓一点。
终于,那带笑地语气响起:“过去的就过去了,我陪在你身边,今天是端午呢。”黑瞎子紧紧抱住楚易澜,宽大的怀抱,很安稳。
“阿澜啊,每个人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出生,你可是最最尊贵的人。”
听了黑瞎子的话,楚易澜不由的想笑,“阿齐…端午快乐啊。”
“你也是。”黑瞎子回应着。
这时他们紧紧相依,满眼都是对方,可黑瞎子却不知,以后这是他最想忘去的,他所亏欠的。
而这时的承诺,在以后显得廉价、刺眼。
许诺过的爱,在端午这天晚上,黑瞎子顺着楚易澜的背,他们热烈的亲wen着,一起品尝酒,一起吃粽子。
楚易澜将黑瞎子墨色的长发散落,又把托盘里的红纱盖头拿起,遮盖起黑瞎子的脸。
黑瞎子静静的坐着,等待“梳妆打扮”。
终于好了,楚易澜拿起折扇掀开盖头,轻笑一声:“齐夫人当真是美极了。”
“楚老爷也不差,喜结连理啊。”黑瞎子哈哈大笑起来,“楚老爷这回我让着你啊,下回就该我了哦。”
“好啊齐夫人…真想定格这一刻。”
黑瞎子牵起楚易澜的手,低头亲吻着,语气沙哑:“楚老爷以后专心与我共度余生,我们一年抱俩。”
楚易澜被逗笑了,“那谁生啊,你生嘛?”
“嘿嘿,我生就我生,孩子一定要随你,可爱些哈哈……”
“到底是孤醉了还是你啊,男人怎么生啊——”楚易澜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黑瞎子扑倒。
黑瞎子迫不及待的留下自己的痕迹,虎牙一口咬在楚易澜的下巴上,楚易澜也准许,挑了挑眉:“喂,轻点啊。”
………
(本文为回忆篇,不参与主线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