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感到浑身酸痛,身体有些颤抖,手腕上的伤口任然存在,刚刚流回去的血又流淌了出来。闷油瓶好看的眉头皱了皱,将那玉佩附上我的手腕,移开时,手腕上的伤口竟然消失不见。
“蛙趣,这么神奇的吗?”我双眼放光,刚想再看看那玉佩,身体却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要沿着脊椎骨,生生撕裂开来,我痛苦的蜷缩起身体,指甲死死掐进手中的嫩肉中,瞬间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闷油瓶的脸色一紧,用极快的速度,将那玉佩穿上一根线,掰开了我的身体,将玉佩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疼痛瞬间消失。
我被痛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结果被那玉佩一冰,瞬间恢复过来,喘着粗气,身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但那痛真的想让闷油瓶一刀结果了自己。
“怎么回事?”我的手有些隐隐发痛。
“血脉太过强大,你的身体承受不了,玉佩能压制。”闷油瓶把我抱了出来,给我拿出了要穿的衣服。“以后就贴身带着这玉佩吧。”
“嗯,”我顿了顿,随即说道“小哥,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闷油瓶转过了头,看着我。
“用张家起灵的方式来训练我吧,下周我就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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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从煤炭中用你的双指夹出17个鸡蛋,坚持10年,才能练成发丘指。”那人静静地说,语气有些冰冷“到最后,你要能够从明火中夹出。”
“嗯,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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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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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筋骨对我来说十分轻松,这些人比黑瞎子温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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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是第三遍了,您是族长夫人,其实不用学缩骨的。”那人说着,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咔吧一声,将我的左肩脱臼。
“嘶------”我痛的倒吸了一口空气,咬咬牙,说到“我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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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五次脱臼结束了,每次到这时候,我的咬肌都会麻木,他们必须打上2针的镇定剂才能让我放松下来。
手臂上永远都有密密麻麻的针孔,到最后这尽然成为了我那奇怪的癖好,每天必须打两针,否则就会肌肉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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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易容一个人,你要先观察他,至少一个星期,尽量用手中最好的材料来做面具,有时间最好从肌肉开始做。”
“你必须让你在易容期间,这张脸的主人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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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成功的易容了一个人,有些落泪,这一个星期,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我不是张月涵,但同时,我感觉我被世界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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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三岁那天,睁眼,却看到我在吴府里。
我下意识的观察周围,看到了爷爷的躺椅。
当年,我没有见到九爷最后一面,就连爷爷的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九爷,小花这一世因为有我的照顾,起子好过多了,虽然我还是没能制止他八岁当家。
爷爷的躺椅静静的放在那里,上面落了一层灰。
我走上前,躺了上去。
现在却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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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新我总感觉良心过不去,还是更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