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一愣,本来还想说你不用火机要不咱俩对烟,但听完张泽禹的话只剩下略带玩味的嘲笑。
张极哈哈哈哈哈,怎么摸?这样吗?
说着张极就把手顺上张泽禹的腰,然后狠狠掐了一把。
张泽禹你谋杀啊!
张泽禹看这人露出一口白牙憨着笑,怎么看怎么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人嫌狗厌的。
张极听你口音不是这边的人吧,刚下飞机?行李都没有,找亲戚吗?
张泽禹去揉腰,面露愁容。
张泽禹哎呀,离家出走,叛逆着呢。
张泽禹去看张极的表情,很平静,就像他刚才说的话是今天菜市场香菜免费送一样平静,于是张泽禹放下了戒备心。
张泽禹你知道有什么便宜又干净的旅馆吗?长住的那种。
张极不会抽就不接,你是自由的
张极伸手拿回了张泽禹手里的烟。但直到后来张极才明白,张泽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自由的,所以他接烟,却不点。
张极我就是开旅馆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跟我走?
张极把名片递给张泽禹。
张泽禹接过一看,黑底的烫金牡丹花纹,张极。
张泽禹这大牡丹……你整的挺东北啊!
张泽禹用拇指使劲蹭了蹭。
张极富贵嘛
4
张极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拍拍张泽禹的肩膀。
张极不坐公交了,带你奢侈一把。
张泽禹挑眉,这也算奢侈。
随后又想起自己的支付宝余额,确实奢侈。
张泽禹和张极一起坐在后面,腿贴着腿,就算车里开着空调,但对方身上的体温也足够黏腻,但没人挪开。张泽禹将其喻为身在异乡的安全寄托。
出租车拐了几个弯,红绿灯前停了几次,最后才依依不舍停在一家旅馆面前。
张泽禹伸伸腰,刚坐完飞机又坐车,他这会儿整个后背连跟着尾椎骨一起疼。他下车,抬头看牌匾,古色古香的,很符合他心中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的模样。牌匾上写了几个墨字“八万里”,他念,挺文艺。旁边还有烫金牡丹的花纹,富贵,张极说的。
“支付宝到账六十六元。”
冰冷的机械报到账声在张泽禹耳边响起,这数字还挺吉利。
张极苏新皓,登记了。
一个白色T恤的青年身影在张泽禹面前一闪而过,下一秒就稳稳站在前台,嘴角带着自然的微笑,桃花眼晶莹迷人。他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机械键盘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苏新皓请问您要住几天?
张极把三零二房间备给他
张极替张泽禹回答。
苏新皓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声音就响起。
余宇涵三零二?三楼?
张泽禹的视线顺着声音望过去,这才发现角落里还有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年。
他眉眼间太凌厉,下颚线紧致的能当刀使,张泽禹向张极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张极小余儿别闹
余宇涵真有意思,上个月苏新皓捡回来只猫,今天你又捡回来只狗,三楼不是只有我们才能住的吗?什么时候成动物收容所了?过两天你是还打算卖票给人来参观吗?
各位猜一下猫猫和狗狗都是谁……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