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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书你看看你的这些画,充满了黑暗的负面情绪,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祁宴书你有才华,那为什么不留给自己的呢,怎么,你就这么喜欢那个渣男?
祁宴书(虚弱)小橘子,把之前你看到的那幅素描自画像给我
谭枣枣哦,好
祁宴书接过那幅自画像,立在女主人的面前
祁宴书这是你吧,你以前可比现在好看多了,你看看这幅画,再看看那个十二苦,你喜欢哪个?
女主人:“我……”
女主人满眼含泪的看着祁宴书,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祁宴书会与那么多门神交好了,不是因为她级别高,而是因为她值得
女主人:“如果,如果我再早一些认识你就好了……”
祁宴书现在也不晚,很多事情,只要你明白了,就不晚,我烧你的画,是想让你清醒清醒
祁宴书你到底想画什么样的画,到底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如果直到现在你还是想接着画这幅《十二苦》
祁宴书那么就当我这些话没说,咱俩打一架,打赢了,你放我们走,打输了,我留下来
祁宴书如果你是想画跟我手里这幅一样的,那么其实你就已经获得新生了,你再画出来的画,就是证明
女主人慢慢地接过祁宴书手里的那幅画,“你们走吧,我要画一幅新的自画像了”
他们离开画室后,那幅《十二苦》变成了空白的,女主人一点一点在空白的画板上添加着鲜艳的颜色
熊漆把挡在门前的画挪开,谭枣枣去开门,这时阮澜烛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祁宴书也没好到哪儿去,全凭着一股劲儿出了门
祁宴书从门里出来直接就倒在了房间里的地毯上,缓了缓没听见外面有动静,得,这俩估计还得她来救
祁宴书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打开了房间的门,凌久时和阮澜烛都倒在走廊里
祁宴书陈非!陈非!
祁宴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在门里本来还不算太疼的伤现在都疼的要命,陈非本来都热好了夜宵等着祁宴书出来吃,没想到他们都会伤的这么重,这夜宵是吃不上了
祁宴书先去看看阮澜烛,我没事,一会包扎一下就好
陈非摸了下阮澜烛的脉
陈非一榭!出来帮忙!
见凌久时和阮澜烛都有人管了,祁宴书慢慢地挪回了房间,瘫在床上,眼皮越来越沉,晕过去前的最后一刻祁宴书心想,算了,先睡一觉吧,睡醒了再处理伤
等陈非处理好凌久时和阮澜烛,都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陈非宴书呢?
程一榭我一直都没看见她
陈非不好!
陈非和程一榭跑到祁宴书房间的时候,祁宴书已经晕过去了,还发着高烧
陈非真是心大,都这样了也不吱声
祁宴书的伤是最重的,还发高烧,陈非处理完都已经亮天了,但是烧还没退,程一榭找卢艳雪做了点白粥,三个伤员,都只能吃点清淡的
那两个还好,都已经醒了,这个还在昏迷着,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过来
祁宴书咳咳
陈非怎么样,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祁宴书动了动胳膊,全身的感知一点一点传回大脑
祁宴书胳膊疼…后背也疼…肩膀也疼
祁宴书撇嘴,还不如不醒呢,浑身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陈非知道疼就没事,我还以为你都已经进化成金刚不知道疼了呢
祁宴书你干嘛,我才刚醒你就拿话呛我,我好歹还是个伤员好不好
陈非你还知道自己是个伤员啊,伤那么重吭都不吭一声,就那么待在房间里
陈非我要是没发现,你烧都烧死了
祁宴书我发烧了?
陈非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的沾着水往祁宴书的嘴唇上抿,毕竟受了重伤,需要恢复,不能一下子喝太多的水
陈非是啊,三十九度八,再晚发现一会你就烧傻了
祁宴书我睡了多久?
陈非一天一夜吧,差不多,昨天晚上你就晕过去了,一直到现在
祁宴书啊,晕过去了啊,我还寻思是在门里太累了睡一会呢
陈非气极反笑,倒是着实没想到祁宴书可以心大成这样,难道程序不都应该是特别特别聪明的吗
陈非你刚醒,不可以喝太多的水,卢艳雪煮了粥,一会我给你送上来
陈非你吃点恢复恢复体力,然后再睡一觉,到明天你身上的疼痛应该会减轻点,这两天你就别进门了,恢复好了再说
后面的话祁宴书都自动屏蔽了,就听见前半段了
祁宴书白粥呢?
陈非不然呢,你还想吃辣的?
祁宴书讨好的笑了笑,伤员该吃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祁宴书白粥一点味儿都没有,可不可以加点糖啊,我喜欢吃甜的
陈非不可以,你这两天都只能吃白粥了
陈非放下水杯下楼盛粥了,祁宴书撇了撇嘴,白粥是真的不好吃啊
陈非虽然那么说,但最后祁宴书吃到嘴里的粥其实是甜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