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重组

赫言欢说；终于该我了，我注意你很久了。

李善存说；我也注意你很久了，我刻意把你留在今天。

赫言欢说；本来上次我想过去杀了你，但有个人出来碍事，所以我就把他给杀了，准确来说是回归自然，以另外一种方式重组。

李善存说；这就是你的借口吗。

赫言欢说；你跟别的患者不是这么说话的。

李善存说；我对不同的人说的话是不一样的。

赫言欢说；我父亲是杀人犯，我从十岁开始就开始杀人，没有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想杀人而已，我埋过尸体，处理现场，唉，可惜呀手法不太专业，处理的不够到位，导致被抓了，后面被送到精神病院。

赫言欢拿出之前那把刀。

李善存说；让你捡漏了。

下劈，李善存翻身拿起椅子挡躲，侧砸，椅子砸断，李善存捡起两根断的椅子腿。

果然不能盲目的进攻，我打败他的胜算不大赫言欢心想。

赫言欢说；哈哈！

李善存说；你的演技真的很差。

上刺，右防，左打，赫言欢用手夹着椅子腿，前踹，下劈，右挡，赫言欢被逼到墙后，上刺，下滑，横斩，下防，赫言欢跑出病房。

不行用刀没有胜算赫言欢心想。

李善存丢掉椅子腿，拿出藏在身后的伸缩棍，赫言欢踩掉拖把的头，李善存追过来，侧闪躲过飞刀，打，劈，扫，李善存砸在墙边。

近不了身李善存心想。

扫，劈，盖，撩，强烈的攻击，把李善存武器打掉，李善存摔倒到地，打，李善存在木棍快要打到自己之前夹着木棍，赫言欢用力甩动的木棍，李善存左撞右撞在墙壁，李善存站成三角形，顶膝掰断了一节，腿踩住木棍。

赫言欢掰断木棍，木棍打到李善存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

李善存退后，右手疼的发抖。

转身挡住视野，丢出飞针。

赫言欢说；不讲武……

李善存说；你先把他带下去。

李善存看着右脚在流血，做完简单的包扎之后。

一个月后，李善存说；老太太，您最近怎么样？

老太太说；挺好的。

有一点我挺好奇，她的亲人都离他逝去，但她看起来很乐观，难道她把别人当做她亲人李善存心想。

李善存说；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老太太说；小李，没事直接问。

李善存说；您老伴，儿子都死了，您为何一点都不难过？

老太太说；人总是要往向前看。

李善存说；抱歉。

老太太说；没事，看到你就想起我的儿子。

李善存说；他也是医生？

老太太说；是的，当医生是他从小的梦想，我还记得在他考上医学院，开心的一整晚都睡不着。

她脸上露出笑容，似乎当时的场景就在她眼前。

老太太接着说；我最后一次见面，他说他要去前线， 有一种未知病毒传染了很多人，他要去研究出来这是一个病毒的疫苗。

他走出门后再也没有回来。

老太太说；真是的，跟他爸一样。

李善存说；他们都是英雄。

李善存看到老太太伸手抓空气。

老太太说；他小时候拿着一个听诊器开心的听我的心跳，他从小对医学感兴趣，跟他爸小时候一模一样，老是学的忘记吃饭。

李善存说；您有后悔不让他学医学吗？

老太太说；我一开始是不想让他学了，但是有些东西挡不住。

李善存说；打扰了，明天见。

老太太说；小李明天见。

她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第二天，李善存推开门，发现她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走上去，确认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李善存并不惊讶，他昨天大概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