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存打开604病房，空荡的床。
李善存说；又跑了。
李善存在树下找到了，埋土里的患者。
李善存说；方便聊一下？
蒋欣斯说；方便。
李善存扶起患者，蒋欣斯打拍的身上的泥土。
李善存坐着花园的椅子等蒋欣斯。
李善存说；请坐。
蒋欣斯抽出椅子，坐下。
李善存说；你为何要把自己埋入土里了？
蒋欣斯说；因为这样有不一样的感觉
李善存说；感觉？
蒋欣斯说；我能清楚的感觉心脏的跳动。
李善存说；在某种情况也可以。
蒋欣斯说；是的，如果我说能感觉得树木的吸水，甚至是地球的心跳！
李善存说；那是什么感觉？
蒋欣斯说；让我想想该怎么说，这种感觉有点奇妙，难以形容的，当我埋入土里的时候，仿佛整片土布满了我的神经，我能感觉到土里面的细微的变化。
李善存说；我记得好像没什么特殊的经历？
蒋欣斯说；是的，谁说精神病就一定会有特殊的经历。
李善存说；单从这一点来说就有点奇怪。
蒋欣斯说；别的医院的医生也是这样说的。
李善存说；为何不过完平凡的一生？
蒋欣斯说；平凡的一生，我一开始也是以为我就会这么平凡的下去，有一天我的血不小心洒在地上，血进入了土里，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灵魂出窍，我的感官在土里生根，我感受的范围越来越大，我就像一个大树一样，生根，然后感觉土里的一切。
李善存说；上次也有个患者也是跟你一样说着奇怪的话。
蒋欣斯说；他说什么？
李善存说；他说有一种带智慧的物质推进生物的演化和淘汰。
蒋欣斯说；你不信我！
李善存说；没有不信你，只是有点难以理解。
蒋欣斯说；呵呵，也对你跟我并非同一路人。
蒋欣斯起身寻找锋利的物品。
李善存说；在找什么？
蒋欣斯说；借我一把刀，我表演给你看。
李善存拿出的刀，蒋欣斯接过刀之后割伤自己的手腕，血滴落在土里，如他所说他的身体如从灵魂出窍一般，失去了控制，倒在地上。
李善存说；有趣。
病房外，李善存看着蒋欣斯的身体报告。
李善存说；奇怪，各项体征正常。
医生说；李先生在看什么？
李善存说；患者的报告，我记得他的伤口也是你处理的吧？
医生说；是的。
李善存说；在处理伤口的时候，患者睡得很沉吗？
医生说；是的，患者睡得很沉，有一点很奇怪，各项指标正常，出血量也不够患者晕倒。
李善存说；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如果是这样的，那就有趣了。
三个小时后，李善存说；你醒了。
蒋欣斯说；如何？信我了吗？
李善存说；我确实有点信你，看来我自己是体验的一下。
李善存被埋到土里，只有脸露出来。
李善存说；接下来你该怎么做？
蒋欣斯说；闭上双眼，想象自己和土的融合在一起。
一个小时后，李善存并没有感觉到他说的那种感觉。
蒋欣斯说；如何？
李善存说；没有感觉的。
李善存起来。
蒋欣斯说；来吧。
蒋欣斯在躺在土里，瞬间入睡，李善存走到距离三十米外，拿木棍插在地上，蒋欣斯好像感觉到什么。
蒋欣斯说；医生不用试探，我感觉到。
李善存说；这么远都能感觉到，有趣。
李善存走过去给蒋欣斯来了一针镇静剂。
李善存说；带回去好好研究。
李善存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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