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适❌侯雯元
狗血三角恋,追妻火葬场。
小学生文笔,私设预警❗❗❗
(今日有🍚,dddd)
“开灯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你这才清醒。
这不是蒋隽的声音,而是于适。
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于适替你打开了台灯,摩挲着你的脸颊,睥睨着你。
“这就是你和他偷情的地方吗,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你。”
你想起身,被于适一把摁回去,整个身子都陷在床里。
“去哪?我可想你了知不知道。”
事后清晨。
你是被窗外的阳光唤醒的。
醒来发现腰上被一只胳膊压着,你正要推开,于适忽然开口。
"醒了?"
于适慢慢摩挲着你的手,指根到指尖,有些痒,带着薄茧的掌心与你的手背相贴,宽大的手掌将你的手整个包裹。
“我要起来了。”
他轻笑一声,手臂揽住你的腰,将你固定在他怀里,又在你发顶落下一吻。
“你觉得你起得来吗,腿不软吗?”
你瞪了他一眼,作势要从他怀里退出去,下一刻,他的掌心紧贴着你的腰肢。他替你放松肌肉,你被他圈在怀里无处可逃。
“腰酸不酸,给你揉揉。”
“不用。”
于适摸了摸你的脸,轻啄着你的脸颊。吻最开始只轻轻地辗转于唇角,后来他不甚满意,抬头去吻你的唇,你想要退开,但下一刻就被他扣住后颈。
冷冽的气息充斥鼻腔,所有将要说出口的拒绝都被他吞下,你偏还要挣扎,半睁开眼去瞧他,却望见了那一片能溺死人的海。
冰封的海面下是汹涌的波涛,随随便便一个海浪便能将你吞噬,但冰层总是先海浪一步将其封锁。他看你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清心寡欲,但或许是念着你还不太舒服,他没有将这个吻撩起来的火引向别处。
他缓缓离开你的唇,用手指摩挲着。
喉结滚动,他哑着嗓子开口:
“饿不饿,去给你弄点吃的?”
你摇摇头,翻身背对着他,他又凑到你跟前,搂住你,轻轻地吻着你的后背。
“累的话就再睡会,我陪你。”
怎么油盐不进呢这个人。
“于适。”
“怎么了,我在呢。”于适亲了亲你的耳垂。
“能不能放过我。”
于适顿了一下,随即一笑。
“不会,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永远不分开,我爱你。”
“可是我不爱你。”
“你只是生我气了,暂时不爱我了而已。虽然你现在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那我也爱你,也要跟你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跟你分开的宝贝,你到哪我到哪,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于适,那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你的吗?”你的声音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虽然已经是过去,现在想起还是很难过和委屈。
自以为的遇到救赎,莫名其妙地被抛弃。
和孩子一起。
于适听出了你话音里的难过,却不想面对。
那是他一直不想面对,不敢面对的。
他自知理亏,只想补偿。
可这不是说补偿就能补偿的。
“乖宝,我们再睡会吧。”
“你当时一声不吭地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到底是为什么呢?”
“乖宝,睡吧……”
“因为这个孩子在你的计划之外吧。”
“乖宝,睡觉了……”于适抚摸着你的头发,示意你别说了。
可你偏要说。
说你的难过,说他的无情。
“你根本没想到我们会有一个孩子,更没有想过要当一个父亲。你只是单纯的利用我,利用完就丢了。”
“乖宝……”你感到后背已经有了一阵湿濡。
“你当时所有的对我的好,都是建立在你的目的上的。让当时遭到背叛的我对你不设防,爱上你,从而达到你的目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人心是肉长的,是会痛的啊。”
是,他知道,他知道。
他已经被反噬了。
真的好痛,一声不吭就被抛弃的感觉,真的好痛。
是他把你还有你们的孩子一起抛下,是他亲手葬送了你对他的感情。
片甲不留。
“所以,从孩子没有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下定决心了,我永远都不要原谅你,我要永远地忘了你。”你感受到身后的人正在颤抖,搂着你的胳膊却逐渐用力缩紧。
“不要忘记我好不好,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别不要我,我离不开你,我不要……”
于适抱着你泣不成声,你内心却毫无波澜。
你真的无法相信,他这宣之于口的虚伪之言。
他爱你的方式或许有一万种,撒谎的方式却有一万零一种。
你就像在玻璃碎片里找钻石,用血淋淋的伤口来换他真假难辨的眼泪。
如若什么都能原谅的话,就什么都得原谅。
所以你选择绝不原谅。
你推开他,颤颤巍巍地起身,离开了卧室。
于适颓然地看着你离开的方向,眼底要紧到充血,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抱住自己的脑袋。
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脑袋了,那一幕幕他一直想忘却的,故意压抑着的不看回忆一一涌现。
里面的每一幕,都是你的眼泪。
他曾以为,眼泪是你和他之间联结的唯一的把柄。
可现在他却发现,眼泪的用途,是失去。
他用他怎么都止不住的眼泪,乞求你把整个他都握进手里。
可你转身就走了。
他真的失去你了。
回忆的指针卡在齿轮里,记忆从绞动中掉落出来,现如今你已经不会再为被遗留在原地而流泪。
日月的轮转是不休的,迢迢奔赴下一个昼夜。
你和他相爱时两张潮湿的脸,逐渐在时间的长河里隐去……
你走到沙发旁,抱起乐那多,思绪却飘远。
你听见于适说“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感觉好像被毒蚊子叮了一口。
它变成了手腕上的肿包,藏在皮肉里发痒。
但于你而言,爱从来不是什么独属于某个人的孤品。
爱从来都是被爱者的诚意,不是献爱者的殉道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