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我也不多说了,反正你也不一定听。”时黎拿出一小包药丸递给琴酒,“一次一粒,早晚各一次。”
“怎么要多吃一次?”琴酒将三无产品揣兜里,疑惑问道。
时黎收拾医药箱的手一顿,给了琴酒一个“你自己没点逼数”的眼神。
“再好的药吃多了也有抗药性。如果你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天三顿跑不了。”
时黎说这话是为了吐槽,在琴酒看来却是关心。
他沉默半晌来了句:“我知道了。”
时黎惊奇地看着琴酒。
这人什么时候尊过医嘱?
难道是别人易容的?
想想也不可能。
但时黎的双手还是捏上琴酒的面颊,往两边一拉:“是真的啊!”
琴酒脸色一黑,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他是冷白皮,时黎的手劲又不小,伏特加飞快地看了眼大哥被扯红的双颊,把前半生悲惨的事想了一遍,才控制住上扬的嘴角。
瞅着琴酒不善的眼神,时黎连忙将手背在身后,打起哈哈。
“那什么,今天刚弄来的新鲜海货,我准备水煮一点,你们是吃刺身还是怎么弄?”
伏特加举手发言:“下厨的事我来,君度你坐这看电视。”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窜进厨房,关上房门,生怕晚一步时黎进来动手。
时黎在厨艺这条赛道上“强”得可怕。
晚饭后,琴酒和伏特加也没有离开,幸好时黎的公寓房间够多,多住两个人也没什么。
不过第二天她就后悔让两人住下来了。
原因琴酒有急事处理,但他的车快没油了,加油站又有点远,就把时黎的车开走了。
这也导致去见手下的时黎只能坐公交。
毕竟琴酒的车太扎眼,见面的地方就在米花附近,不适合开。
也是这趟公交差点给她坐出心理阴影。
米花镇三号街不少人下车,只有两个人上车。
一男一女。
男的西装革履;女的衣裙精致,怎么看都不像会坐公交的人。
江户川柯南歪头看几眼路过他的银发女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酒厂雷达——灰原哀莫名抖了一下,又恢复如常。
下一站米花公园,到站时上来不少乘客。
最后排与手下低声交谈的时黎,察觉到有视线短暂地落在自己身上,抬头对上一双墨绿色的眸子。
赤井秀一!
即便他剪了短发,半张脸被口罩遮住,她也不会认错。
赤井秀一咳嗽几声,坐到时黎身旁。
接着又来两个人,将最后排坐满。
时黎直觉要出事,回想起这段剧情,干脆放弃思考。
车上能人那么多,她就不冒尖了。
两名……不,三名倒霉劫匪而已。
公交车再次启动,一名劫匪联络客运站,说出要求,一名劫匪从车头开始要乘客的手机。
到最后一排时,时黎配合地交出一部手机,放松地往后一靠,现场看戏。
手下接收到老板给的眼神,也将备用机交出。
备用机里什么都没有,谁拿走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