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想请我们去找帕杜拉老先生,对吧?" 谢必安一边擦拭着那把黑色雨伞的手柄,一边问道。 "没错,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迪鲁西站在一旁,眼中充满期待地望着谢必安。
“我说,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个……萨贝达?既然我们能找人,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个人”范无咎一脸不耐烦的从里屋出来。
“……”坎贝尔默默看着迪鲁西,就在刚刚,他也想到了这个办法。
“那么,二位是答应了吗?”坎贝尔走到迪鲁西身边,这已经过了大半的时间了,他们除了能确定那个怪鸟还没有离开庄园以外,什么都不能确定。
“我能否问一句,二位为何如此着急去寻找一个……烂人?据我所知,这位在你们那里的评风可不是很好”谢必安还未束长发,透过窗户撒进来的阳光,显得他格外温柔,就好似在问“你今早吃了吗”一样
“……很抱歉,我们目前不能透漏太多,这对你我都不是很好”迪鲁西面露歉意
“嗯,没关系,那么什么时候开始,我和无咎今天的场次不多”谢必安安抚着范无咎搭在肩上的手
“尽快,我们还不确定哪位怪人是否有危险,会不会伤害萨贝达先生”坎贝尔再三强调,关于那个乌鸦,有一瞬间他想到了一个人,但目前还不能确认。
“嗯,我们会的,二位请回吧”范无咎一手打在门把上,另一只手做出请的动作。
“坎贝尔,你先回去吧,我还以有点事要确认”迪鲁西停在楼梯的玄关处,对着正要要下楼的坎贝尔说
“嗯,别太晚了,你的搭档还在医院,他说说不定有点消息”坎贝尔点点头,这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也不用自己在找借口了。
两个人在这里分别,迪鲁西转身上楼,在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停顿了一瞬,他不知道这其实是他距离解救萨贝达最近的一次机会。转而又接着向前走,他得告诉杰克,问问他,说不定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妈的,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萨贝达脚踝处绑着铁链,长度还不够到窗口的,除此之外,这死乌鸦为了防止自己携带凶器,甚至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遮羞布,要不是自己抗议,才换来一套类似小熊睡衣的服饰
"别着急,亲爱的朋友,你忘了我是这个庄园的主人吗?就是那个曾经收到你挑衅信的人。" 乌鸦用他那深邃的眼神瞥了萨贝达一下,然后开始在一堆抽屉中寻找那封信件。这个房间除了必备的床、桌子和椅子外,其余的空间都被信件和书籍所占据。在一个可疑的书架上,他还发现了克利切·皮尔森的日记,以及穆罗和卢卡·巴尔萨的资料,既有关于求生的,也有关于监管的。
"......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不会还在记恨那件事吧?" 萨贝达回想起当初刚到庄园的日子,那时的他确实做过那样的蠢事。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愧疚,连说话的音量都不知不觉地降低了几分。
"放心吧,尊贵的客人。" 奥尔菲斯轻轻托起萨贝达的下巴,手指不自觉地轻抚着那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骨感的线条,"难道是庄园的佳肴不合您口味吗?"
"非常好..." 萨贝达一时语塞,这跟伙食有什么联系呢?
奥尔菲斯轻轻地抚摸着萨贝达的下巴,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温柔地引导着萨贝达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一丝宠溺的光芒。"这样看你,还真有点养宠物的味道呢,"奥尔菲斯低声轻笑道,"不过......只要你喜欢就好。"他终于松开了萨贝达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奥尔菲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而且,就算你想呼救,这里可是整个庄园中隔音效果最好的房间哦。"
奥尔菲斯说完,转身关上了房门,萨贝达听到咔哒的声音,就知道门被反锁了“妈的……你大爷的,老子也是要去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