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安将准备得礼物拿出,是一条黑色领带,和男人很配。
谢随安公司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谢随安没应付过这种饭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菜上齐了,都是一些本地的特色菜。
谢随安饿了一下午,一桌子的美食摆在面前,对他的诱惑相当大。
瞿穆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瓶红酒
瞿穆喝一杯?
瞿穆嘴上还在问着,手里的杯子却已经递过去了。也没等人回答
说实话,谢随安长这么大还没碰过酒
谢随安谢谢瞿总
谢随安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瞿穆我们没差多大岁数,叫我瞿穆就好。
谢随安点点头。
一顿饭下来,两人吃的菜还没喝的酒多。谢随安起身准备去结账,收银台的人员告诉他已经有人付过款了。谢随安的脸红红的,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
瞿穆要送他回家,谢随安拒绝了,让客户送他,得有多大的面子。恐怕隔天人还没到公司,谣言便传的满天飞了。
谢随安一路上晕乎乎的,只觉得很难受。
回到家后才发现自己皮肤潮红,呼吸有些困难。
谢随安妈的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
谢随安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是一片重影。他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跑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工作,无依无靠,生病还没人知道
谢随安我才23……
谢随安打了朋友的电话,另一头迟迟没有人接听。
想着家里蒋交之前买的过敏药,便寻思去找找
喝口水润了润嗓子后,头脑也清醒了些。
蒋交的电话却又打来。
蒋交喂,什么事?
谢随安送我去医院吧,酒精过敏了
蒋交噢,啊?你说什么?酒精过敏?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随安嗯,你之前买的有药,我找……
没声音了
蒋交以为是自己手机音量开的太低了,索性直接拉到顶。
对面传来的尖锐声音让身处公司的蒋交差点摔了手机。
谢随安蒋交!你不养狗买狗的过敏药干嘛?!
于是将手里的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伴随着药盒落地的声音,谢随安也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蒋交喂,喂?!
蒋交听着对面没有一点声音也有些着急,没顾得请假便跑去谢随安家里。
等人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晚上。谢随安看了看周围,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医院。
蒋交在一旁伸了个懒腰。他一直没走,就怕谢随安醒来后身边每个能照顾他的人,索性在病房的沙发上睡了一夜。
蒋交给,喝药
蒋交祖宗,您是真嫌自己命长啊,喝这么多酒?!年底赶着给阎王爷送业绩?
谢随安去你的
谢随安我不知道过敏
蒋交你是这个👍🏻
蒋交没什么大事就可以出院了,平时多注意一些就行。酒,一点别碰
出了医院后蒋交便打车回了公司。
晚上十一点的A市人流量最多,路上堵车也难免。
汽车刺耳的鸣笛声成为冬夜里最模糊,最不可缺的背景,来往的人群与A市的烟火满天融于夜色中。高楼大厦笼罩着一片天,一座城,与一些算不上家的住处。
谢随安没有打车回家,而是四处转转。他好久没有看见过月亮了,也没曾注意过A市的夜景如此的繁华。
瞿穆好巧啊随安,你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