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很近的张海龙自然是第一个察觉到族长的不对劲,抬头向上看去,看到的便是族长抱着脑袋,脸上布满痛苦的站在离在两米的不远处。
张海龙眉心一颤,心头涌上一阵慌乱。他紧盯着手中的铃铛,神情凝重,未及细思便脱口而出:“族长,您怎么了?”话音未落,他已准备起身趋前,全然不顾礼仪规矩,此刻在他心中,族长的安危远比一切都来得重要。
我几乎无法分出一丝精力去聆听张海龙的话语,脑海中团子发出的警报声愈发急促,令我的思绪几近混乱。随之而来的眩晕感,更是让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我丝毫不敢松懈,深知一旦露出丝毫疲态,便有可能落入二人之手。想到此处,更是强撑着绷紧的神经,面容上不敢有半分懈怠。
望着抬步上前的张海龙,我的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戒备,右手悄然移向背后,紧握着那柄身后的黑金古刀。察觉到族长动作的张海龙,心头一紧,只得强行止住脚步,以免与族长发生冲突。
而在房间内一直焦急等待的阮澜烛,也察觉到了异样。那细微的铃铛声悄然入耳,令他的头颅瞬间传来一阵刺痛,却又很快消散无踪。
阮澜烛心中无端涌起一阵慌张,直接坐起身,迅速朝房门方向走去。走出房间门,他的动作很是敏捷,一个纵身便跃上了屋顶,很是轻巧,直接从大门的房顶跃了出去。
张海龙与张谨恒二人面色凝重,眼中满是紧张与不安。他们迫切地想要上前探视族长的情况,然而面对族长投射过来的警惕目光,两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只能僵立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在这紧张无措的瞬间,一道脚步声渐近,张海龙与张谨恒交换了一个眼神。面对族长如今的状况,他们既不敢贸然接近,也无法将其转移,只能隐匿于暗影之中,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以确保族长的安全。
看着已然离去的两人,我绷紧的神经疏松开来,原本屹立不倒的身子开始虚晃起来,脑海中团子的警报慢慢减弱,可是钻心的疼痛却没有一点要减弱的痕迹。
阮澜烛(阮白洁)“麒零”
阮澜烛疾步赶到,映入眼帘的是那正向后倾倒的背影。霎时间,他的心猛地一提,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不假思索,阮澜烛三两步上前,在那人即将触地之际将其稳稳揽入怀中。望着怀中昏迷之人微蹙的眉头,阮澜烛心中忧虑更甚,毫不犹豫地将其拦腰抱起,迈开大步往回赶。月光下,他那阴沉的脸色显得格外分明,满腔焦急与担忧溢于言表。
隐匿于暗处的张海龙与张谨恒目睹了阮澜烛带走族长的一幕。当阮澜烛唤出那熟悉的名字时,他们心头一震,意识到此人与族长之间似乎相识。然而,族长当年的突然消失并未因此让两人有丝毫松懈。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决定分头行动——一人继续执行既定任务,而另一人则悄然跟随,确保族长的安全不受任何威胁。
当再度睁开眼时,晨光已悄然铺满了房间。我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回想着昨晚的事情,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昨夜的记忆仿佛被抹去了一般。只依稀记得有两个身影曾短暂地闯入视线,随后,一切便归于混沌。
本想呼唤脑海中的团子,可在脑海中喊了好几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仿佛团子它离开了我的脑海般一样,如同死机一样无声无息。
门外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抬头望去,映入眼目的是身着黑色大衣的阮澜烛。他整个人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轮廓分明,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阮澜烛(阮白洁)“醒了?吃点东西吧”
阮澜烛并未急着询问昨夜之事,而是将手里的碗放置在桌旁。当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早已饥肠辘辘的我,默默拿起了碗。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再发言的阮澜烛,他的面容隐匿在晨光的朦胧之中,让人看不真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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