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看见我一人低着头在栏杆边向下张望,他感到好奇,便踱步来到我身边。接着,他顺着我的视线方向望去,却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凌久时“怎么了?”
我并没告诉他我所注意到的异常情况,同样也不希望他们俩因此而多想,于是就干脆摇了摇头,示意一切都正常。
随着天色渐亮,时间悄然溜进了第二天,我们再次踏足木匠家,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唯有那口鲜红夺目的棺材静静地立在大棚之下。
所有人都紧紧围着棺材,而阮澜烛显得尤为勇敢,他径直伸出手去碰了碰棺材。收回手时,发现手指上竟已沾染上了血渍,他便把手指放到鼻子前轻轻一嗅。这一闻之下,阮澜烛的眉头不禁紧锁了起来,同时目光牢牢锁定在棺材上。
阮澜烛(阮白洁)“血浸的”
“管他呢”熊漆毫不在意的看着棺材,只要完成任务,管他拿什么东西浸的都无所谓。
“那咱们给族长搬过去吧”小柯眼睛看向我们寻问着我们的意见。
熊漆提议说:“咱们来试一下能不能把它搬过去。”然后他招呼我们过去帮忙。不过,我和阮澜烛都没动身去搭把手。
只见三个人齐心协力,使出浑身解数,可那棺材居然纹丝不动。熊漆惊愕地倒退一步,目光死死锁定在棺材上,口中嘀咕着:“这玩意儿,比那邪门的东西还邪乎!”
站在旁边瞅着这一切,我真是满脑袋问号,按理说这棺材不应该这么沉啊,莫非剧情又搞出新花样了?
突然消失很多天的系统团子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
团子“宿主,想我没有”
听到团子那熟悉又久违的问候,我几乎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差点就掉了下来,于是我直截了当地问团子,这剧情怎么就变了呢。
张麒零(我)“团子,这剧情怎么回事?”
团子“好像是因为宿主你的到来”
团子“使得剧情发生了局部的改变”
然而正当我打算再问点别的什么的时候,脑中团子的声音却悄然无声地再次消失了。
阮澜烛(阮白洁)“哎,我说你们怎么还认真了”
阮澜烛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们,语气充满的笑意。
阮澜烛(阮白洁)“真要把这棺材搬走”
阮澜烛(阮白洁)“木匠不是说了”
阮澜烛(阮白洁)“钥匙就在棺材里”
阮澜烛(阮白洁)“我们直接开棺拿钥匙不就行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气氛有点小尴尬。阮澜烛直接动手推起了棺材盖,这一举动让熊漆心头一紧,他不禁脱口而出:“该不会有诈吧?”
当阮澜烛推开棺材盖的那一刻,我耳朵捕捉到了棺材内部传出的一丝微弱动静,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蠕动一般。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大跨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向后拉拽,让他赶紧离那口棺材远点儿。
只见棺材内部塞满了乌黑的头发,仿佛拥有生命力般,在棺材内缓缓蠕动。要是我没有将阮澜烛及时拉开,肯定会被这些黑发缠住身子,然后被拽进棺材之中。
熊漆和其他人脸色变得挺不好看,盯着棺材里那诡异扭动的发丝,心头涌上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但同时,一股怒火也开始在心底燃烧起来。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木匠居然敢欺骗他们。
凌久时“你们看,那是不是一把钥匙”
凌久时指着棺材中央处,被黑色发丝紧紧缠绕住的只能看到一个圆扣。
熊漆认真地瞅了瞅,确认那就是能出去的钥匙,可是当他看到棺材里那些仿佛随时会扑过来攻击人的头发丝时,不禁感到头疼起来。
一时间大家都犯了难,如若拿钥匙,可是棺材里的发丝会攻击,如若不拿又出不去。在一旁沉默不言我,突然回忆起之前门神的头发碰上我的血瞬间燃烧的情景,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抽出背上的铁剑。在凌久时等人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已然将剑刃划过已然愈合成疤的手掌心。
凌久时惊得不行,他瞪大了那双像极了小狗的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而站在我身边的阮澜烛,则迅速地一把抓住了我握着铁剑的手臂,冷冷地向我发出质疑的声音。
阮澜烛(阮白洁)“你在做什么?”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他的问题,只能皱起眉头,用力抽回被他握住的胳膊,然后精炼地以五个字回复了他的问题。
张麒零(我)“没有时间了”
在熊漆他们还一个个满脸困惑,不解的视线中,我径直走向那口棺材。尽管我的手上还滴落着新鲜血迹,但这丝毫没有阻碍我的动作,来到棺材前,我直接毫不犹豫地把手探进了棺材之中。
凌久时一瞧这场景,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正要冲过来把我从棺材边拉开,然而还不待他行动,我已经把手毫发无损地从棺材里抽了出来。不过,明显可以看到那只手上残留了一丝黑痕。
熊漆有些惊讶,微微靠近棺材,低头朝棺材内看去,这一看让他瞪大双眼,只见本来在中央缠绕蠕动的头发丝像是被什么东西烧断了一样,还能闻见一股烧焦的味道。
熊漆一时间脑内风波不断,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他刚才清楚的看到我的手里并没有拿任何东西,可是在看到棺材内的头发丝在触碰到那鲜红的血迹时,突然燃起来一样,一瞬间熊漆抬头看向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的血竟然还会有这种功效’
我并没去管熊漆是如何想的,反正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两人,伸出手将手掌平摊开。
凌久时还在生气,在看到我手掌心中那被鲜血浸满的钥匙,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他接过钥匙,一言不发直接撕扯下自己的衣服,将我受伤的手心包扎起来。
阮澜烛同样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静静的看着凌久时为我包扎伤口,气氛顿时有一点压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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