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世代经商，偏偏到了欧阳财莱这，就一点天赋没有。
欧家人都说他不争气，纷纷要把他赶出家族。
那个时候，欧阳父母还没有多大的权力，对自己的儿子没有一点挽留的意思。
于是欧阳财莱就离开了欧阳家。
他在桥边想要轻生时，钱敬出现了。
那个比他小三岁的奶团子，拉着他的衣角叫哥哥。
叫的欧阳财莱心软软的，只好骗小奶团子，自己是在开风景。
奶团子还带着他找了自己的养母。
养母木女士，是事业女强人，但也有一颗容易共情的心。
人们都说，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木女士在知道欧阳财莱的经历后，大手一挥，决定资助他学习。
欧阳财莱也没给他们丢脸，考上著名医学学院。
所以，争不争气也不是能随便评判的。
不过木女士询问他为什么当医生的时候，欧阳财莱却是盯着钱敬，笑而不语。
因为小少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总是会受伤。
…………
为了方便钱敬能随时回家，欧阳财莱家离学校并不远。
木余过赶到时，就把萧妄言抱到了医疗室。
欧阳财莱紧跟着进去，钱敬忙把自家哥哥拉出医疗室。
钱敬“怎么回事啊？”
木余过“都怪我……”
眼见着木余过头一抱，就蹲在地上不说话，钱敬心里也很不舒服。
有欧阳财莱照顾，钱敬从没给自己搞成萧妄言这样过。
医疗室外一片沉默。
…………
欧阳财莱“说说吧，我这里隔音很好。”
在木余过被钱敬拉出医疗室后，萧妄言的伤口就开始慢慢恢复了。
速度很快，在欧阳财莱戴上手套时已经不见流血了。
否决自己戴了半个世纪手套的猜想，欧阳财莱对这个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欧阳财莱没有推断错的话，按刚才的情况来说，萧妄言是可以控制恢复速度的。
至于原因，有待观察。
欧阳财莱：……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变态科学家
那么这么想的话，如果不是刚才萧妄言执意控制……
以木余过这个慢慢悠悠的速度，伤口到欧阳家的时候，就已经痊愈了。
实际上差点闯红灯，车超速被拍的木余过：汽车的命也是命！
欧阳财莱“你不是omega吧。”
欧阳财莱拿着他的体检报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萧妄言。
欧阳财莱“zero？”
萧妄言没有多问他是怎么拿到自己的体检报告的。
萧妄言“zero是什么不能见人的……”
他斟酌着词语，但欧阳财莱先他一步接下了话。
欧阳财莱“相反。”
欧阳财莱“zero在这里很稀有，你可以理解为大熊猫。”
看萧妄言一脸警惕的盯着自己，欧阳财莱随手把体检报告扔进了碎纸机。
欧阳财莱“医院那边每次检测出一个zero，都会扔份报告给我看。”
欧阳财莱“至于理由嘛，是因为我也是个zero。”
萧妄言“抱歉。”
欧阳财莱摆摆手，递给他一杯水。
欧阳财莱“只是平平无奇的文件罢了，他们还留有电子版。”
欧阳财莱“我简单和你说说吧，每个zero都会有三种东西无限接近于零。”
欧阳财莱“你大概是情感和痛感。”
关掉手术灯，欧阳财莱不再往下说。
萧妄言“存在感。”
他觉得欧阳财莱松了口气。
欧阳财莱“那还好，没有太恶劣。”
欧阳财莱“我见过一个缺少存活感的，虽然现在还活着，但每天都需要吃抗压郁药。”
萧妄言对这些并不在意，没有发表自己的评价。
他现在只关心刚才的黑衣人是谁。
那看起来并不像木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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