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
因为解刨的缘故,破庙内的空气中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一位小厮主动上前,“司卿,因为村里人迁走,所以这个庙已经长了杂草,我们的人还在下面搜查。”“下面?”“是的,大人。”小厮回江楚安的问话。“这座庙已经破碎不堪了,我们的人在搜查的时候,不小心踩塌了,无意之中发现破庙下面有密室。”小厮引领众人来到洞口。江楚安直接侧身跳了下去,密道很窄很低,只能容一人弯腰通行。
五分钟后—
“搭把手。”江楚安的呼喊声从洞中传来,孟觐禾自信的将手递到洞口,“哎哟我。”孟觐禾被另一头的重物拽到身形不稳,急忙一把抓住茗闵的外衣。两人费了些力,才将包裹堪堪拖出洞口,江楚安从洞口一跃而出,“这是些啊,这么重。”“哎!”还不等江楚安制止,孟觐禾一把扯开了包裹的系扣,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秦瑶与林森下意识用衣袖捂住口鼻,才得以幸免,但茗闵却来不及挣扎,将孟觐禾拽住衣袖抽出。江楚安招呼小厮搬剩下的尸体,秦瑶刚想开知询问,他使用眼神示意。
庙外—
“我看了,下面至少还有这个数。”江楚安用手笔画,“两...两百!”孟觐禾不禁惊呼出声,江楚安肯定地点头,“这不就相当于一个衣冠冢嘛!”林森也觉得有些离谱,“我看尸体的腐败程度,至少也得有些年头了。”“哪怎些会有这么大的味道呢?”“如果足够干燥,他们早就成为干尸了,但据我所知,这里的天气并不怎么好,一个月中至少有半个月都在下雨,这里的人之所以迁走,也是因为这里靠山,经常发生泥石流。”江楚安科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秦瑶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他。“你让我查的那块玉佩,但我只能知道到那是皇帝亲使的象征,好在我有这层身份在。”
回忆中—
江楚安招呼茗闵,一副命令的口吻,“怎么办事的,还不去给我找来。”他甚至将手边的卷宗重重的拍在案桌上,周遭气压急剧降低。身旁的掌灯女与一众小厮连忙跪下,不一会,茗闵将自己的同僚押进来,同僚有些站不住脚,“江密使,你我同为探密使,此番举动怕是有些不妥吧,”“呵,我受皇帝旨意,探查八皇子一案,难道还要向你汇报不成!”两人都为皇帝效力,但江密使手中有皇帝亲封时所颁的官玺,自己似乎也理应配合,但皇帝也曾交待各个密使的行政踪不得互通。同僚犯起了嘀咕,既不敢得罪皇帝,但也不敢得罪江密使。江楚安将手边的砚台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王密使拒不配合,押入地牢。”“等等,江密使想问什么便问吧。”王密使败下阵来,“今日我接到密信,要我去东边郊林的庙内与线人接头,我是弄丢了玉佩,但您也不能冤枉我,就说八皇子是我杀死的啊。”“多谢王密使配合。”江楚安摆摆手让茗闵送他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