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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课后,对我来说,最好的休息方式,就是洗个热水澡,摊在家里看手机。
今天傍晚,我依旧严格执行了我的放松计划。
我在床上支起小桌,边刷微博,边吃泡面,喝奶茶,幸福感溢满胸腔。
独属于特别关注的光标闪烁,我打开一看,是后援会转发了今天朱志鑫新综艺录制的一条在哈尔滨的路透。
视频中,朱志鑫在瑟瑟寒风中的穿着单薄的泳衣被推进水池里,上来后还傻傻的呲着牙,但嘴唇已经冻的乌青,拢着毛巾的手还微微颤抖着。
看的我心里一阵发酸。
想起来似乎已经有半个月没和他联系了,我决定发微信慰问一下这位“伤员”。
/微信/
江渝在吗?
江渝刚刚在微博上看到你今天的路透了,你掉水里有没有着凉?
消息发出去,我又觉得似乎语气有些亲昵的过了头,就撤回准备重新编辑一条。
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对话框上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
朱志鑫有点低烧
下面还紧接着一张图片,似乎是他刚刚随手拍的。
图片上的他缩在被窝里,只露出脑袋,脸颊烧得通红,头发有些长了,在他的眼睛上打下一道阴影,唇色甚至有些苍白,整个人像是易碎的琉璃般,美丽,脆弱。
我呼吸一滞,心脏像在被什么猛烈的撞击了一下,接着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搓圆揉扁,只剩下一个想法:
我必须马上出现在他身边。
几乎是被这个想法驱使着,我下意识打出一句。
江渝你身边有人照顾吗?
朱志鑫没有,公司给我派了个新助理,他今天下午请假了。
于是这个念头甚至变成了一种力量,我感觉到它快要快要钻开我的胸口,或者在我身体里爆发。
在我最后给他回复了两个字后,我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江渝等我
我订了一个小时后的机票,麻利的收拾了点东西,就打车去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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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的飞机,到那里已经一点多了。
下了飞机,问朱志鑫要到酒店地址,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去酒店。
站在房间门口,我轻轻敲了几下门,心脏超负荷的跳动。
半晌,房门打开了。
朱志鑫打开门,身子还晃了晃,垂着眼,整个人脱力般挂在我身上。
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我赶紧把他扶到床上。
江渝你有没有量体温啊?现在多少度了?
江渝你吃药了吗?
他勾了勾干裂的唇角,漂亮的眼睛半睁着,声音烧的有些沙哑。
朱志鑫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
我半是嗔怪半是心疼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朱志鑫没,本来我以为只是低烧,睡一觉就好了。
朱志鑫被你的消息吵醒以后,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外卖买了点退烧药,还没到就又睡过去了。
他打开手机看了看,
朱志鑫现在估计在大堂了。
我嘱咐了几句,就去酒店大堂拿药了。
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又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他贴上退烧贴,冲好退烧药。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拍他,用哄小孩的语气叫他。
江渝起来喝完药再睡吧。
他似乎睡得很浅,马上就醒了,撑着身子坐起来喝药,眼睛却还闭着。
他比我去拿药的时候摸起来好像又烫了一些,烧得有点糊涂了,把药一饮而尽后,又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哼哼唧唧的抱怨药好难喝。
我从包里翻出了块水果糖塞进他嘴里,才又不情不愿地躺回去。
忙完这一些,已经快要四点了,我搬来酒店的椅子放在床边,静静的端详他。
看着他带着病气的脸,我心里揪揪的疼,却依旧忍不住感叹,这张脸真是伟大。
几个小时的的舟车劳顿,到这又一顿忙碌,此时闲下来,困倦涌上心头。
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坐在床边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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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