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嘲讽于我!”文修君
宣神谙宁舒不得无礼。
王姈不…不是这样的,我外大父与圣上是同宗。
程樱原来如此,所以你与圣上是同个大父的堂兄妹,你自然是不能成婚。不是乾安老王爷偏爱皇后,而是因为你嫁不了圣上,才将皇后嫁给圣上,此事,皇后一点都没欠你。
“宣神谙,你就这么看着她如此嘲讽我!”文修君
程樱休要在此为难我家皇后,话是我说的,若你觉得我说了实话冒犯到了你,那实为大错。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就喜欢说实话。文修君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程樱,你以为你是何人,就连你的夫君,他也不过是个被休弃的疯癫之妇所生,虽然自幼在宫中教养,他还当他自己是真皇子。”文修君
程樱子晟的功绩荣耀,那是在战场上凭真刀真枪自己得来的,并非是圣上的偏爱。总比某些人好,抱着老乾安王的功绩不放,在长秋宫里撒野。
“大胆!你不过是个才进宫聆训几日的小女娘,宫中的规矩一知半解,还竟敢来指教我。今日我就让你领教领教,宫中规矩首条,何为天家尊贵,何为庶民卑贱!”文修君
宣神谙住手!
“宣神谙,我阿弟要铸币权你不给,我要教训这个蠢婢你也拦着,我早就知道你就是个忘恩负义、上屋抽梯之人!”文修君
文帝够了!
文帝和凌不疑自殿外而入,殿内所有人都屈身行礼。
宣神谙陛下,请恕妾未曾远迎之罪。
文帝神谙不必多礼。
凌不疑宁舒,你有没有事?
程樱我没事,不用担心。
凌不疑拉着程樱的手,看到她手上的伤,已经明白了。
文帝适才听闻文修君口口声声提醒皇后,莫要忘了乾安老王爷的恩情,可有此事?
“怎么,宣家姑父早亡,我阿父抚恤寡居的姑母,养育其儿女,莫非这些恩德我连说都不能吗?”文修君
凌不疑姻亲之间,恩情要如何才能算清,早在最初,文修君祖父曾罹大难,在那时候全赖宣氏全族鼎力相助才得以迈过生死难关,此后,乾安老王爷在战乱中护助宣氏,此恩也是报恩,这一来二往,难道文修君要一提再提吗?
“陛下,我阿父当年为救孤城捐躯,妾有兄弟姐妹几十人,四处离散,只剩下最后一个幼弟,今日,我是来求皇后照拂一二,难道这也有错吗?”文修君
文帝难道你有事要奏,为何不曾让车骑大将军在朝堂之上提奏,你选在长秋宫为难皇后,你就是知道皇后会一再的容忍宽宥你,今日你对皇后不敬,言行逾矩,不识礼数,该当何罪?
宣神谙陛下,妾身体不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文帝不行,止不了,让她说,朕看文修君今天是意犹未尽。
皇后想息事宁人,文帝不想就此作罢,皇后也就只好求助一旁的凌不疑了。
凌不疑文修君可选,是留在此处,听候圣上处罚,还是随在下听命出宫。
文修君与王姈跟着凌不疑出宫,凌不疑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从文修君口中得知关于当年孤城的一些线索,也得知当年之事也有越家从中作梗,莫非当年孤城灭城,还有小越侯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