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添香

听到文帝来了，程若鱼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凌不疑还是同往常一般冷着脸，还没等她把东西收拾好，文帝就径直进来了，她才慌忙起身行礼。

程若鱼臣妾参见陛下，请陛下恕妾未曾远迎之罪。

文帝无事，快起来吧，不用多礼了。

文帝伸手扶了一把程若鱼，程若鱼也是受宠若惊，看来文帝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好相处，文帝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旁边的凌不疑，挥挥手让他过来。

文帝子晟，你怎么在这儿啊？

“陛下，我……”凌不疑

程若鱼陛下，是十一郎贪玩竟跑到了蒹葭宫的树上，妾就把他接过来了，陛下勿怪。

文帝手怎么了，怎么受伤的？

文帝抓着程若鱼擦伤的手，刚上完药还能闻到药膏的清香，程若鱼想着把手抽出来，但是文帝握得紧紧的，她根本没有机会。

“陛下，是我的错，是我贪玩爬树，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贵妃娘娘为了接我才擦伤的手……”凌不疑

程若鱼陛下千万别怪十一郎，小孩子爱玩闹很正常，也没怎么样。

文帝胡闹！曹成，你送子晟回长秋宫，让皇后好好管教，顺便把书给看了，不看完不准吃饭。

程若鱼陛下……

文帝你不准替他求情，子晟，去吧。

“是，谢陛下，那我还能来这里吗？”凌不疑

凌不疑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一般看向程若鱼，程若鱼哪里抵抗得了，看到她点头，凌不疑才跟着曹内侍离开。

紫宸殿内只剩下文帝和程若鱼，程若鱼的手还被文帝攥在手里，这室内的气氛有些旖旎了。

文帝若鱼这个点还没用膳吧，来人，传膳，朕和你一起吃。

程若鱼谢陛下。

文帝跟朕别这么客气，放松些。

文帝拉着程若鱼的手去桌前，精致可口的饭菜在程若鱼嘴里也味同嚼蜡一般，跟文帝同桌吃饭，她的压力还是非常大的。

文帝向来有午睡的习惯，进她的寝殿跟进自己家一样，想来也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别说这蒹葭宫，就这天下都是文帝的，怎么不是自己家了。

程若鱼陛下自便，妾先告退了。

文帝站住，朕允许你走了吗？

文帝见程若鱼这般避开他，他真的很是气恼，还是说小姑娘都是这般性子的，他得哄着。

文帝给朕宽衣吧。

程若鱼妾笨手笨脚的，怕服侍不好陛下，还是让曹常侍来吧。

文帝朕还使唤不动你了是吧，过来。

程若鱼不情不愿地走到文帝身边，她第一次同男子这般近，给文帝解开腰带的手都在抖，文帝见她这副模样真的好生可爱。

文帝昨晚是朕对不住你，总想着怎么去补偿，你想要什么朕都尽可能满足你。

程若鱼妾在宫里锦衣玉食，吃穿不缺，没有什么想要的。

文帝那朕呢，你不想要朕吗？

程若鱼显然没想到文帝会这般直白地跟她说，文帝不贪恋女色，后宫也只有皇后和越妃，反正她是没有意料到的，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一辈子独守空房的准备，谁能想到文帝来这一出。

还未等程若鱼反应过来，人就被带到了床榻上，这世上可没有红袖添香这般令人动容之事了。

程若鱼陛下莫要再来了……

文帝嗯，朕先回崇德殿批折子，晚点再过来陪你，你若是累就再睡会儿。

程若鱼嗯。

程若鱼把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脑海里回想起刚才那些无法描述的场面，整个人更加不好了，还是让她睡死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