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丝·格兰杰-韦斯莱视角
引子
2018年2月,12岁的罗丝将要开启在霍格沃茨一年级下册的学习生活。作为一个战争英雄子女,她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受人欢迎、光鲜夺目——她纵然是个好孩子,待人友善,但社交范围较小,如果舞会上没人邀请她,也未妨不是一朵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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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写作业时看着桌上无尽的卷子,我昏昏欲睡,趴倒以后,继续嗑梦。梦里,总是有很强的光,很淡漠的鸽子灰,很浓的青草味。好吧,是时候承认,马尔福那小子有点让我神魂颠倒了。”——本章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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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寒假的某一天清晨)
霍格沃茨现在来看还可以。一个学期过去,寒假阴雨连绵时在窝在家,缩进被窝的我想。因为之前一个学期基本没写啥日志,我决定就先叙下旧。
……
就在我刚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那一天,我遇到一个人。好吧,我们其实在六岁时父母还有其他人为了调节关系组织的派对上就见过。不过之后就基本没再见过,所以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有什么变化。
斯科皮·马尔福。
我听完阿不思讲的离谱笑话后尴尬地笑,拉着他坐到了那个包厢。他偏头看了我们一眼,贵气流溢。他似乎有种奇怪的常人难以get到的气质,那种气质深深混入他的铂金色头发鸽子灰眼睛和青草的气味中,久久不能弥散——有些网络上所说“注孤生”的感觉,奇怪的信息素,却注定孤而不独。
也许只是我的幻觉,毕竟有可能只是眼睛太淡漠的原因。
“嘟——”火车汽笛响起,白烟喷涌,火车疾速驶入泛着光的碧蓝,海鸟闲步于清滩。
彼时他又抬眸看了我一眼,让我顿时失措,但那抹鸽子灰又瞬间消失。
奇怪的感觉。
我轻飘飘地走出车厢,恍若梦中。真奇怪这人,他让我感觉腹中有蝴蝶在扑腾。
之后的一个学期断断续续都是这样。一次草药课我们去禁林采集植物标本和材料,我们三个不知怎么就分成了一队,结果马尔福少爷中途不见,我和阿不思四处找他,结果正当我们焦头烂额时,我恍然发现了自己头发上多了一枝银叶菊以及在一棵树下睡着的那家伙,还盖着袍子,悠闲得很;一次变形课上他开玩笑引得全班大笑以及麦格教授的暴怒,于是被罚扫了很久的落叶,但他似乎也并不在乎;每天除了上课和来回路上,其他几乎见不到他,用餐时,他只是突然出现在礼堂,然后拿一些吐司片,然后匆匆离去,让人怀疑这个一年级生,可能早已偷偷学会了幻影移形——随即阿不思又跟我说,他拿面包片回去会涂能多益巧克力酱吃,我大为吃惊,这反差感,和《这个杀手不太冷》里的里昂喜欢喝牛奶差不多;万圣节舞会的时候,我因为谁也不认识又无奈这一项要计入总分,所以不得已邀请了表哥詹姆,实在是太尴尬了——然而他却整个过程都在旁边的长桌后面坐着,抿着小酒,似乎完全不把学分当回事……离谱的是,他的成绩却好得惊人,我不禁好胜心大增,但学校里一旦倏忽间碰上他的鸽子灰眼还是会莫名紧张,然后脸上忽冷忽热的好一阵子。
真奇怪。
还有大约一个半月前,我们全家在陋居过的圣诞节。吵吵嚷嚷的全是红发韦斯莱、黑发波特和金发芙蓉伯母之类的,我看到阿不思窝在金妮姑妈的老房间里给马尔福少爷写信,随信还附了两个甜咸口味的馅饼什么的……我拿出一盒巧克力准备让他也捎过去,找借口是防摄魂怪就行了,但最终还是觉得太过愚蠢,于是嘱咐他车说是我送的。于是那双鸽子灰又冷不丁地从脑海里突然冒出来,实在令人难以呼吸,只得作罢。
……
好了差不多了叙旧完毕。
我现在窝在喷过薰衣草味助眠喷雾的被窝里,外面的雨滴沥啪啦,壁炉里烧着火。二月初,不像初夏那样闷热,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就着一杯热巧克力,看油管上BBC的蓝色星球。屏幕正定格在一群在海里微笑的宽吻海豚。
不一会儿写作业时看着桌上无尽的卷子,我昏昏欲睡,趴倒以后,继续嗑梦。
梦里,总是有很强的光,很淡漠的鸽子灰,很浓的青草味。
好吧,是时候承认,马尔福那小子有点让我神魂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