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拗不过你,只得背过身去。
锦瑟小心替他解开绷带,给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番。
你肯定很疼吧?
严浩翔还好。
锦瑟边处理伤口,沉吟片刻道。
你从暗门离开吧,严浩翔。
严浩翔不用,我在那里呆的挺好的……
…好,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累累的,真的好吗?
你严浩翔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呆在那里吗?
南昭锦瑟这三年虽隐居山中,但如果有心之人想要找的话,是不可能完全躲掉。
你是不是你与暗门做了什么交易,让他们封锁了有关你和我的消息?
严浩翔听你说的一番话,沉默了。
锦瑟知道他不懂如何编造谎言,所以这已经是最直接的回答。
随后他沉默地捉住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缠绕。
你以为是你又不慎碰到他的伤处,于是抬首查看,却与严浩翔包含深意的目光相接。
严浩翔南昭锦瑟……
严浩翔低声呼唤道。
他忽然俯身靠近你,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你的面上。
你你…你怎么突然……
在咫尺之距时,他却又像是隐忍地着什么般,没有继续靠近,耳根显而易见地泛起了红。
你饶是谁也想不到——
你退后半步,抚摸着严浩翔的耳朵轻笑道。
你寻常一丝不苟的,冷酷喋血的严影卫也会因为靠近女子而面红耳赤呢?
严浩翔抱歉,我可能烧糊涂了。
你怎么了,是不小心摔倒了吗,我扶你起来?
严浩翔没什么……确实是我没站稳摔了,早点歇息,我也该离开了。
你罢了,总之你现在退烧了就好了。
锦瑟逃也似地去一旁整理药箱。
严浩翔严浩翔,你真是疯了……
严浩翔面尖赤红,自己低声自喃道。
随后,锦瑟带着药快步赶到了马嘉祺的住处,好在他屋里的灯烛还未熄灭。
你来,喝药。
马嘉祺喝完药,放下碗。
你药喝完了是吗,那我端走了。
锦瑟对他笑脸盈盈地说道。
你这几天见王爷你有气无力的,需要我帮你按摩一番吗?
女子柔软的体温总是不远不近,令马嘉祺有些心乱。
只见马嘉祺抬手轻推了下你的手。
你怎么了,是我用的劲道不对吗,那这样呢?
他摇首,往后仰去。
你我知道了,那今天就先到这里了……?
在你起身要去端药时,马嘉祺突然牵住你的手,在你手心写了一个字。
你……安?
你是在同我道晚安吗?
你展开眉头轻笑着说道。
男人缓慢眨眼,表示认同。
你嗯,你也早些休息。
你第二天晌午,锦瑟到严浩翔的卧房送药来。
你酒气?
你敏感的鼻子嗅了嗅。
你你背着我偷偷饮酒了?
严浩翔没有……
你没有?没有的话,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锦瑟去逮住他的视线。
你说实话,喝了多少?
严浩翔不多,只是为了接近目标人物需要,喝了三杯。
你三杯能有这么重的酒味?
严浩翔察觉到你生气的语气,实话实说道。
严浩翔是大碗倒的酒水,倒满了三杯便空了半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