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虽不能言,但唇瓣张合,做了个口型。
马嘉祺(登徒子。)
你你说我像登徒子?
你看出他的口型,轻笑挑眉说道。
那必须证实自己是登徒子,推到,再亲N口!
你那我是不是要坐实了罪证才不亏呢~
锦瑟俯首要再度吻上他,这次的吻不偏不倚地压在马嘉祺的嘴唇上。
本是你占据的主导权,一点点的被反引了回去,一只温热的手扣住在你的后脑勺上。
男人双手虚环住了你的腰身,避免你因眩晕而跌滑进水池下去。
在感受到空气愈发的稀薄,难以喘气时,你费了好大力将马嘉祺推开。
你你…你你!
你看来王爷恢复得不错啊,都有点力气了。
你我去外头寻李飞他帮你换衣服,我先出去了!
锦瑟气鼓鼓地嘟嘴,转身离开水池。
待你走后,马嘉祺倚靠在池边勾了勾唇,俨然一副大尾巴狼得逞的模样。
马嘉祺(她似乎脸红了。)
这日你起得晚了些,来不及煎药,正打算找贺峻霖帮忙。
锦瑟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低声呼唤。
贺峻霖小皇婶~
你忙得抬不起头,回应道。
你在呢!
贺峻霖需要帮忙吗?
贺峻霖走进来看着你,靠门上问道。
你帮我把这个放到那边,还有这边这个……
贺峻霖姑娘使唤起我起来可真是不客气呢。
你某人心甘情愿,不是吗?
你不然怎么会一直呆在王府?
马嘉祺执笔在纸张上写下来了一行字,大
贺峻霖是是是,小皇婶说的是,侄儿这就去。
贺峻霖无奈笑道,应和着你。
半夜,锦瑟坐在卧房调配药剂。
你咦?这味药是用完了吗。
你一会儿,我去街上再买些回来吧。
这日结束时,贺峻霖在门口同你告别。
贺峻霖母妃来信说挂念,希望我早日回去,我就不多待了。
贺峻霖小皇婶再会,有空我会再来登门拜访的。
少年带着笑意驾马而去,贺峻霖离开王府。
第二天早晨,锦瑟端着药碗又来到马嘉祺的卧房内,,催促他按时服药。
你又到喝药的时候了,我扶你起来喝药吧。
马嘉祺顺势借力从床榻上坐起来。
你药应该吹冷了,还是烫吗?
他咽下了你舀递给他的一勺,颔首。
你那我再吹一下。
你已经喝了十几天的药了。
你看起来也没什么不良的反应。
马嘉祺执笔在纸张上写下来了一行字,大致的意思是,问你是怎么区分出来病症和毒症的。
你其实也不难,我看过的一本医书里提起过你这样奇怪的脉象。
你那可是很珍贵的藏本,我也是求了好久,哥哥才……
你咳,总之就是我看到过的,我们继续喝药吧。
马嘉祺默然,伸手揉了揉你的脑袋。
你干嘛突然这样……跟哄小孩子一样。
之后从卧房走出来,锦瑟无意间路过库房门口,看到了一位长了年纪的老人从里头走出来。
你李飞你可知,方才从库房里走出来的人是谁?
小厮李飞回王妃的话,那是王府内的主管家。
你管家吗……
你颔首轻声喃喃道。
你难怪出入库房自如。
你(不过为何他走时步履这般如此匆忙,而且面色也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