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丛木离开到第二天晚上,完全是一点也没和卿松联系的,即使是卿松打电话发消息也没有回复,多少是有些窝火的。
之前说好的和秦正廉吃饭,卿松正坐在秦正廉边上,而秦正廉另一边的秦岳正吃惊的看着他,卿松身边的严彦曜同样不可思议。
秦岳,秦正廉已经介绍过了,他刚上大学的小儿子,至于为什么带上他,秦正廉认为以后若是有什么消息需要传递的可以让秦岳代劳,毕竟是从未接触过时政的刚成年的孩子,谁会想到那些重要消息会从他手上过呢。
一场饭局,卿松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而秦正廉也同样得到他想要的卿松的答复,两人无关利益的合作就此达成。
为了躲人口舌,吃了饭秦正廉便带着秦岳先行离开了,卿松和严彦曜则再等等。
走廊上,安可,安时雨和丛木也刚吃完饭,正准备离开。
“对了,沈山月要回来了,估计也就这两个月内”安时雨手指摩挲着下巴,扭头看看走在边上的丛木。
“那挺好,那小子居然都不跟我说,只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丛木不悦的说着,佯装吃醋的样子。
“可能是,他想给你个惊喜吧!”安时雨刚说完,立马就被丛木追着跑,在安可身后躲躲又跑开。
“你站住!又在胡说八道!”
一个没注意,立即撞上刚开门出来的卿松。
卿松谦逊的退了半步,看清丛木时,才黑着脸道,“你怎么在这儿?”
“啊?”丛木揉了揉自己额头,抬眼看向卿松,“教官啊,我说了和朋友吃饭呀,你这是什么肉长得,痛死我了”
卿松看着丛木发红的额头,伸手给他揉了揉,语气虽然冷冷的,动作却是温柔,“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那不……”
“丛碧山”丛木话还没说完,安时雨就站在不远处一脸怒气的看着两人。
“啊?”丛木并不奇怪安时雨的称呼,只是这突然生气倒是奇了怪了。
“那你怎么在这儿?”安时雨走近,憎恶的看着卿松,拉开丛木不让卿松碰,“一副温文尔雅谦卑恭敬的样子不嫌恶心吗?你是这样的人吗?还是说害死一个人不够又来计划下一个了?”
安时雨不留余地的讽刺着这个许久没见过的卿松。
而卿松沉默着没有答话。
“别以为事情过去十多年就可以当什么都没有了,你最好永远记住安风是怎么死的!如果没有他,还哪儿来什么扬名立万的将军,你屁都不是!”安时雨继续说着恶毒的话,冷笑着,“怎么不说话,是觉得这样心里的愧疚就会少了吗?若是觉得愧疚你怎么不也去死死看呢?”
“安时雨!你说话注意点!”原本莫名其妙的丛木也听的差不多了,越过站在自己面前的安时雨,到卿松身边拉着卿松的手。
卿松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丛木的动作,不敢握紧手。
“抱歉,时雨一向不懂事”安可是见到丛木那样的反应才走过来客套着。
他明白事理,虽然不像安时雨一样对卿松厌恶,但自己心里还是有所介怀的。
这件事,严彦曜没有发言的权力,他虽和安可关系还不错,但和安时雨并没有什么接触,只站在身后看着,这么多年来,这样的戏份每年都会上演,他也只能做个局外人。
“过去的事我很抱歉”卿松松开被丛木拉着的手,再次真诚的鞠躬道歉。
“你恶不恶心?要是真觉得抱歉你就去死啊……”
“够了!”安可和丛木同时制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