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落…咳咳…”
泰落说出名字的时候,那人已经松开了他的手,泰落便滑下来了。
“那人是谁?!为什么敢对落儿做出伤害生命的事?!”
赛罗看着那人的所作所为,恨不得直接冲进去把那人暴打一顿。
其他人对于赛罗的情绪表示理解,因为他们,也想冲进去把那人暴打一顿。
泰落可是他们几个看着长大的孩子,甚至看的比他们的孩子还要重,现在却被受虐待,他们这几个做叔叔伯伯的怎么能忍住?
他们的双拳紧握,血管膨胀,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来抑制自己的情绪。
奥特之王也是目光阴森的看了一眼刚刚掐着泰落脖子的人,对着众多奥特兄弟说:
“事情不简单,他极有可能是在暗处观察过落丫头!”
“您说什么?!”
“你曾经监视过我吧?”
奥特兄弟说话的时候,牢房里跪坐在地上的泰落也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冷漠出声。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人明显被泰落的话提起一丝兴趣,他蹲下来,那双纯黑色的眼眸透露着戏谑和好奇。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小时候我和赛罗一起去秘密基地玩的时候,那个黑衣人?”
“是他?!”
赛罗听到这话,眼底里的震惊再也藏不住,回想起小时候跟泰落一起跑去秘密基地玩的时候,撞见的那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当时只是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化作许多黑色的光粒子消失。
当时那两个天真的小孩还以为那只是幻象而已,现在看来,还是当时太天真了。
“哎呀呀,你竟然还认得出我,那我也得给你一点奖励才行…”
那人说着,伸出手,一团黑红色的鬼火出现在他的手心中,照亮了他的脸庞。
此人眉宇之间一股浩然之气,双眸深邃如海,透露着戏谑。他的脸庞棱角分明,仿佛雕塑大师的杰作。配上那高挑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更显出他的魅力。
泰落看到那张俊美的脸也愣住了,但她愣住的原因不是因为那人的样子,而是因为他与她长得太像了。
那双眼眸是纯正的黑色,可看久了却感觉里面透露着鲜血般的红色。
黑色和红色相间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的情绪。黑色透露着沉着冷静,而红色却透露着戏谑。
而泰落的金眸,也透露他黑色瞳孔的沉着冷静,但在必要的时候,也会透露红色的戏谑。
他们俩的面容也有七八分相像,让人感觉他们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和落儿,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长得那么像?”
听到赛罗的话,泰罗和他的父母有些心神不宁。
泰落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长得谈不上边,性格也不一样。
而她面前的人,跟她几乎是同一个娘胎出来的。他极有可能跟泰落有特殊的关系。
但他们接受不了刚刚掐着泰落的脖子,差点害她命丧黄泉的人,跟泰落有血缘关系。
“很好,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那人盯着泰落那双跟他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脸,满意的点点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锦辰,来自另一个时空。”
“你来自另一个时空?”
听到梁锦辰的话,泰落有些诧异。
“嗯哼,不过没时间解释,我要走了…”梁锦辰看了看自己有些透明的手,“待在这里太久,我会消失,这是你的东西。”
说着,梁锦辰将跟赛罗头上一模一样的头标,递给她。
站在监狱外的赛罗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头上的头标,泰落盯着那枚头标,有些犹豫。
面前这个家伙掐着自己脖子,害自己差点没喘过气,现在他又把头标给自己,该不该拿呢?
泰落伸到半空中的手,又往后面缩了缩,但最终还是接过梁锦辰手中的头标。
“对了,要想与黑暗力量融为一体,可以用刀刺自己的身体,保持清醒。”
“另外脚腕的玩意也有名字,叫坠雪漓。”
在梁锦辰临走前,他漫不经心的提醒泰落。这让泰落入有些奇怪。
他是谁?为什么叫我梁星落?为什么知道我那个来历不明的脚链?
许多疑问闪现在泰落的脑海里,但泰落知道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拍拍脑袋。
抬头看着满屋子的黑暗力量,一时有些头大:“我算是后悔了…”
泰落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手中的头标,刀锋一转,刀尖慢悠悠的在泰落的纤脖上游荡。
站在牢房外的众人看到这幕场景,心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提起来了。
“落儿要干嘛?不会真的要听那个梁锦辰的话吧?”
赛罗盯着泰落手中的动作,有些不安。
“嘻嘻~赛罗,你又被我骗了!”
泰落突然笑嘻嘻的将头标指向正在观看牢房里一切的众人,“我的感知能力,可以察觉你们的存在哦~”
“你个傻丫头,怎么还像小时候那么幼稚?!”
小时候被泰落不知道被捉弄多少次,现在长大了,赛罗依旧还是被捉弄了,一时有些好气又好笑。
“你管不着我,兔子!”泰落吐了吐香舌,“接下来,我希望各位前辈不要打扰我。”
“晚辈泰落,在此多谢了!”
画面中断,变成电视故障的花白。
“落落待在里面真的没事吗?”
奥特之母有些担心自己的孩子在里面会遭遇不测。
“不用担心奥特之母…”赛罗在旁边安慰她,“因为,接下来我会守在这里!”
“赛罗,你确定你要守在这里?!”
赛文用极其严肃的语气跟赛罗说话。
“父亲你应该清楚,曾经哪次不是落儿等我?等我一起她玩,一起训练?”
“这次,换我等她,我有这个耐心。”
赛文神情严肃的盯着面前的儿子,一时拿不定主意。
“就让他待在这里等落落吧,也算是弥补他俩小时候的遗憾…”
雷欧走上前,拍拍赛文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
事到如今,赛文又能说什么呢?
于是,赛罗就这样站在宇宙监狱的门口,等待那抹熟悉的人影出现。
苦就苦在,站在宇宙监狱站岗的两奥,面对刚拯救光之国的救世主,大气也不敢喘。
两奥: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们?!谁来救救我们!!!
两奥在心里默念几百遍,但没人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