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开普敦,傍晚6点。
一位身材娇小的东亚女孩轻盈地漫步在这座城市的中心地带,她那双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四周林立的摩天大楼,每一座都闪烁着都市的繁华与辉煌。
女孩目测身高155厘米左右,穿着一条爱神之约洛丽塔风的黑红色连衣裙,脚底穿着一双乐福厚底鞋,搭配一双轻盈舒适的白色冰冰袜。她的脸蛋圆润而晶莹,眼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绯红,高高扎着双马尾,可爱和性感同时体现在她的身上,更像是御姐与萝莉的完美融合。
在她身后,十几名黑人男子紧随其后,他们的目光如饿狼般贪婪,紧紧锁定在少女那雪白透亮的肌肤上。这些黑人的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狂热与不安,露出猥琐的笑容来。在南非这片土地上,治安问题如同阴云般笼罩着每一个角落。即便是像开普敦市中心这样繁华的地带,也无法逃脱犯罪的阴影。这里,性侵犯罪率位居全球之首,每年官方记录的案件就多达四万余起,而未被统计的数字更是超过了二十万,是与印度并列排名的强奸大国。
但女孩似乎毫不介意,她哼着小曲,悠闲地逛着。
一架货车突然开过,猥琐的黑人们相视一笑,猛地朝着女孩扑了上去,如同扑向猎物的野兽般。在距离女孩还有几十公分的时候,他们的手悬停在半空中,身体仿佛被定格般,丝毫不能动弹。随之而来的是身体骨头破裂、粉碎的声音,他们的手臂在半空中猛地以360度旋转,黑人们发出极其痛苦嚎叫,表情因痛苦而发生了扭曲。
一股威压从天而降,所有黑人都感觉到了自身于数十倍的重力压在自己的身上,双膝不由地跪地,膝盖被压得深深陷入水泥地,他们的膝盖已经完全粉碎了。
女孩慢慢地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黑人,如同俯视蝼蚁般。她的瞳孔流动着金色的光芒,仿佛金色的曼陀罗在转动,“死!”一个简短的中文发音,却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
女孩话出口的瞬间,威压提高上百倍,黑人们集体变成了一坨坨黑红色的肉泥,鲜血飞溅开来的同时,却避开女孩,使她身上没有沾有半点污迹。
她那如朱砂般的美唇微微扬起,带着一丝笑意,露出那颗可爱的虎牙,“是你们自找的啦,我也不想随便虐待牲口的。”
“但,你们已经触怒我了,愚蠢的贱类们。”女孩单手举起,朝向天空。被夕阳染成红色的云朵迅速汇聚起来,形成一片巨大的乌云,雷电猛地降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道路上疾驰的车辆瞬间被掀翻,紧接着便是连绵不绝的剧烈爆炸,火光冲天。女孩站在混乱中心,如同掌控自然之力的神祇,她的双手轻盈地挥动,雷电仿佛响应着她内心的怒火,化作一把把无坚不摧的利刃,无情地斩向四周。雷鸣般的轰响中,附近的CBD大厦在耀眼的闪电下裂开,仿佛被巨斧一分为二,碎片四散。哭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这片曾经繁华的商业区如今正迅速沦为一片废墟,空气中弥漫着焦土与恐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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徬晚七点,开普敦桌山附近地区。
此地距离市中心不过五公里之遥,毗邻南非最负盛名的旅游胜地——桌山,堪称黄金宝地。这里汇聚了南非罕见的繁华景象,每一处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一位身着冷峻黑风衣的东亚面孔的年轻人,在一家用中文写着“德培炒饭”的店门前驻足。炒饭特有的香气从店内飘出,令人食欲大增。青年步伐从容,缓步走进店内,在靠近柜台的一张桌子旁优雅地坐下。此时店内只有他一个客人,有两个淡黑色皮肤的大雷女人正在收拾其他桌子吃剩的碗筷。
“哟,兄弟是中国人奥。”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用一口地道的中文笑着说。
“是啊,我是广东人。”年轻人也笑着回应道,“你是这儿的老板么?”
“那是当然了,你要吃什么呢?”老板得意地说,“我推荐你尝一下我店的招牌——德培炒饭。”
年轻人愣了一下,“那就来一份这个吧,你是叫德培么?”
“唉不知道起一个什么店名好,就用了自己的名字。”老板挠挠头,“不过什么名字不重要,那些死黑狗也看不明白。”
“整一份招牌炒饭!”老板对厨房喊道,里面传来女人回应的声音。
“这些都是你请来的服务员么?”
“不,她们都是我的老婆!”老板洋洋得意,“我有十几个这样的老婆哦,每晚都让我爽得不行,兄弟也可以找个北非的玩玩,但其他地区的就不建议了,北非以下的非洲人真的太他妈黑了,我的老婆们都是北非人。”
“我很早之前也跟几个埃及妹搞过,她们的精力很充沛,那里非常之润。”年轻人笑了。
闲谈一会儿后,一份饭粒鲜明、金黄色的炒饭被一个踩着金色高跟鞋的女人端了出来,老板亲自接过放到年轻人面前。
年轻人用勺子扒了一大口炒饭,香气瞬间溢满整个口腔,“真不错啊,以前没觉得炒饭这么好吃。”
“那是自然,配着胡萝卜鸡蛋火腿香葱一起炒的,我这个老婆的手艺现在比我还要好。”老板笑。
地底忽然猛地震动,爆炸声和雷鸣声从远处传来。老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怎么回事?!”
一股黑色的浓烟从门外飘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
“真是糟糕啊,南非要完了。”年轻人边吃边说。
老板惊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似乎非常淡定,外面的情况丝毫不能影响他。
“张德培,广东粤西人,生于1977年。20岁的时候从广东来到南非,21世纪初南非经济衰败之时加入了开普敦黑帮,开设了无数的赌场,招娼贩毒,走私军火,屠杀黑人儿童。你犯下的罪足以枪毙你上百次。”年轻人缓缓地说,丝毫不顾老板的脸色正在发生惊人的变化,“经过20年的发展,你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南非政府内部了对么?”
已有十余支漆黑色的手枪指着这位年轻人,那些大雷长腿的北非妹从底裤里抽出手枪来。
“兄弟,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老板此时有些狰狞。
“我劝你放下枪,兄弟。”年轻人微笑,一股寒气突然在老板背后升起,他隐约感到身体有些发凉,似乎有一只虚空的手猛捏他的心脏。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让他不安的人!
“嘭——”随着一声闷响,老板的衣物瞬间被一股从体内迸发而出的奇异气体撕裂。他的身躯正经历着一场令人震惊的转变:上半身的肌肤逐渐被一层闪耀着赤金色泽的坚硬角质层所取代,肌肉如同充气般迅速膨胀,表面浮现出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的古老图腾。
“管你他妈的是谁!”老板怒吼道,他的声音如青铜般沉重,脚底猛地发力,撞向那个淡定的年轻人。
“跪下。”年轻人只看了他一眼,继续拿着勺子吃炒饭。
老板的动作忽然停下,一股十倍于自身的重力压在他的身上,双膝被压得跪了下来,把如水晶般华丽的地板压碎。
老板似乎还想反抗,他的身体猛地挣扎着。但他每挣扎一次,身体所受到的重力就加多一倍,巨大的压力似乎要把他的整副躯体给压碎。
“别试图反抗我,我打死你连手指都不用动。”年轻人冰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还记得两个月前你在索马里劫的一批军工武器么?”
“领头的……是那个应当的……魅魔么?”老板已经老实了,他根本没法对抗眼前的年轻人。
“应当?”年轻人皱眉,但压在老板身上的重力忽地消除了,老板跪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几十年来他第一次这么狼狈。
“如果她……不是在玩那条50厘米的罗马…大帝,我是不可能这么轻松取到的……”老板喘气道,“都是‘里世界’的,兄弟给个…面子吧…”
“估计她又是一边潜在海里一边扣着回来的。”年轻人不知从哪里倒了一杯茶来,边喝边说,“她让我顺便教训教训你。我也刚好有点事要找你。”年轻人蹲了下来。
“过不了多久南非就要毁灭了,在那之前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想我们可以做朋友嘛。”年轻人在老板耳边轻说几句,便起身离开。老板惊出一身冷汗。
“你做完这几件事就可以离开南非了,可以去欧洲的一些地中海国家,或者回龙国都可以。”年轻人说,“我并不打算为难有‘盘古之血’的人。”
“兄弟,怎么称呼你呢?”年轻人走到门口时,老板突然说。
年轻人稍作思量后说道:“就叫我所锋吧,‘所以’的‘所’,‘锋利’的‘锋’。”
“好,所锋……”老板有些颤抖,“所锋……”
“饭就当是你请我吃的了,我不会付钱。”年轻人笑笑,推门离去。
此时,温暖的朝阳从天际倾泻而下,柔和的晨风轻轻拂过,吹动着他乌黑的长发。
“薰儿,这次你真是玩得很大啊……”他低语道,“‘血连’!”
他的眼中出现一道模糊的红色影子,那影子矮矮的,像个女孩的身影。
“好望角么?真是来看企鹅的啊。”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即消失在风里,仿佛不曾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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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普敦西南端,好望角。
周围一片葱绿,宽阔无垠的海滩上,海风微微吹拂着,海水卷荡起银白色的浪花,排山倒海般一道道向海岸涌来,就像千军万马前赴后继地奔涌着;海浪撞击在岩崖上,泡沫喷溅,发出天崩地裂般巨响。
在好望角角点,坐着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她脱掉那双乐福厚底鞋,穿着白色冰冰袜的双腿在不断摇晃着,脚底一抹淡淡的红色。她眺望着大西洋和印度洋的壮观景色感受海风的吹拂。
她突然猛地扭头,发现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在背后默默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还没玩够么?”他上前几步,轻轻捏着女孩的后颈,一把把她提起来,双腿悬在半空中。
“我出来玩玩怎么了?你管不着你管不着!”她开始拼命地挣扎,所锋怕捏痛她只好松开了手。但女孩悬着的双腿并没有因为所锋的松手而落回地面,重力似乎对她无用,她就这么站在半空中,跟所锋面对面。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我们的行动从来没这么高调过,现在还不是在世人面前现身的时候……”他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女孩可爱而嫩红的赤足踩在了他的脸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脱掉了一只袜子。
那种趾间的汗与鞋垫趾缝间熏蒸的味道充斥着所锋的嘴鼻。
“爸爸喜不喜欢我的脚脚?”女孩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那只可爱的脚在所锋脸上不断揉动着。
她的脚底晶莹而粉红,脚甲修理得整齐完美,粉色的脚丫小小的而具有肉感,是一双完美无瑕的玉足。
她忽然松开脚,所锋得以喘息,嘴微微张开喘气。但就在这一瞬间,女孩的脚趾猛地塞进了所锋的嘴里,一股酸甜的味道弥漫开来。所锋的舌头轻轻地在脚趾上蠕动着,温热的气息包裹了女孩的脚趾。
“好痒好痒~”女孩似乎享受这种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终于轻轻抽回了脚趾,粉嫩的脚丫上沾染着一层晶莹的唾液。
“变脏了呢,爸爸真讨厌。”她向前靠近一步,双手捏住所锋的脸,“快说薰的脚脚好吃!”
“你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调皮……”所锋轻轻推了薰一下。
薰立刻变得气鼓鼓的,用力揪着所锋的脸,不过所锋也感觉不到疼,只能感受到这女孩手上的温热与肉感。
“我准备带你去另一个地方玩,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一起出来玩过了……”所锋说。
“去哪里去哪里?”薰又兴奋起来,“大概有一年多没和爸爸一起来外面玩咯。”
“去南非的中部地区哦,我们去那里玩屠龙游戏吧。有很多大家伙要苏醒了。”
“好诶好诶,薰还没见过龙长什么样呢~”薰猛地抱住所锋,双手搂着所锋的后颈,所锋只好托着那双如牛奶般乳白的可爱小腿,让它夹着自己的腰部,粉嫩而通红的脚掌朝上。
“要飞走咯--”所锋在薰性感又可爱的圆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同时弯下腰用手指挑着那对乐福厚底鞋。
一股海风迎面吹来,在所锋背后化成一对透明的羽翼,所锋扇动着羽翼,带着薰飞上那深蓝色的苍穹。
“爸爸的嘴是脏的,还亲我脸。”薰瞪大眼睛看着所锋。
“没有哦,薰的脚脚很干净的。”
“那爸爸喜欢吗?”薰笑了,呲着那颗可爱的虎牙。
“喜欢哦,已经不记得吃了多少次薰的了。”所锋也笑了。
“哈哈哈,你终于承认咯爸爸。”薰咯咯地笑着。
所锋捏了捏她的屁股,突然感到下方一凉。
“第一次和爸爸在天空中连接,好开心!”薰大声叫着,“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动作和羽翼的速度都随着薰的叫喊而猛地提高了,去向那遥远的地方。
这天,少女的可爱的声音在天空中不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