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站在湖边，静静的望着天上慢慢露出来的圆月，今夜正好是十五，她和张函瑞约定的日子
真好看已经到时间了
程十鸢左奇函
左奇函在这儿
左奇函很少听程十鸢喊他的名字，这也是为数不多的一次了
程十鸢再见
程十鸢跳下去的那一刻，左奇函都愣住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伸手去阻止她，程十鸢就像是入水的鱼儿，一瞬间便消失在了湖面
左奇函阿鸢！
左奇函想跳下去找她，可是被旁边的车夫死死的拉住
“将军不可啊！跳下去就是数米深谭，再无生还可能啊！”
左奇函不！不会的，阿鸢！你在干嘛？你快出来啊！
程十鸢就这样听着岸边左奇函的嘶吼声，缓缓往湖底沉了下去
她似乎也不怕左奇函下来找她，反正他是个普通人，在水里待不了太久，他带来的家丁也不可能让他出事的
他断然是找不到自己的
程十鸢朝着张函瑞住所的方向游去，当她再次看到张函瑞的时候，小鲛人满脸痛苦的缩在那个箱子里，面色潮红
程十鸢函瑞，你这是怎么了？
程十鸢焦急的上前查看他的情况，张函瑞听到了程十鸢的声音，强迫自己挣开了眼睛，拉住她伸过来的手
张函瑞我……我难受……
其实张函瑞是知道鲛人化腿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的，而且这一夜他还要抉择出自己的性别，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他没有和程十鸢讲，他可能还会伴随着发情，所以……还是先不告诉她了
程十鸢很痛苦吗？怎么才能帮你缓解？
程十鸢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她并不了解鲛人化腿的过程，只是不希望看着张函瑞这么痛苦罢了
张函瑞小十……
张函瑞你身上很暖，可以抱抱我吗？
这里是水底，张函瑞可能是在这里待太久了，浑身都凉的可怕
程十鸢好，我抱着你
程十鸢坐在旁边，将张函瑞的整个上身都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抚着他
张函瑞小十……
张函瑞的手缓缓抚摸上程十鸢的脸，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
程十鸢瞪大了双眼，亲眼看见他那条漂亮的大尾巴正在发着光，然后逐渐化成了两条人腿……
纤细白皙的腿，笔直好看，连她一个女人都自愧不如，不对，他不本来就是女孩子嘛？只是她这个姿势和张函瑞接吻，很明显感觉到他腹部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
程十鸢唔……
程十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推开了他
刚才不推不知道，一推吓一跳，一个裸体美男就这样映入眼帘
他……他是男的？
程十鸢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壳都被震碎了，她一直以为……
程十鸢你……不应该是……
张函瑞其实我……
张函瑞我们在成年之前，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虽然月光很亮，但是照射到湖底就显得微弱极了，但是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明显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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