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很想走进去看，可是她只能走到船头远远的望着
程十鸢自小学习音律，所以精通各种乐器和声乐，可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美妙的旋律
她随着那声音一起哼唱起来，调子虽然不复杂，但是让人感到安心和愉快
突然那银色的尾巴拍打着湖面一跃而起，激起粼粼波光，一道巨大的涟漪划过，那道倩丽的身影就这样游到了她的面前
虽然这个位置她也只是能不远不近的看着，但是相比较刚才，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的样子了
只有半个身体露出水面，是人的特征别无一二
可是水下面的大尾巴，确是在明确的告诉她，面前的并不是普通的人类
程十鸢并没有害怕，而是朝着他的方向缓缓伸出手臂
像是在说，你别害怕
那鲛人也奇迹般地伸出手来，将手放在程十鸢的手心上
鲛人湿漉漉的手掌，虽然很凉，却很光滑细腻
程十鸢别怕
张函瑞你……会唱歌
那鲛人的声音有些雌雄莫辨，一时间听不出真假，不过感觉他发声有些困难，像很久都没有说话的样子
程十鸢会
张函瑞不是……是我唱的歌……
他的声音虽然好听，但是总是断断续续的
程十鸢我……不会，只是听到旋律能够跟着哼起来
张函瑞很厉害
小鲛人突然笑了，脸上的小梨涡让他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灿烂
程十鸢谢谢
程十鸢你唱歌真的很好听
程十鸢自小学习音律，可以说听到过很多绝世佳音，可是今天的这个旋律她也是闻所未闻
张函瑞我们鲛人……都是天生……好嗓子
张函瑞不过……我可能太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程十鸢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鲛人的存在！
程十鸢的情绪有些激动，她以为那些只是话本子上编造出来的
程十鸢你叫什么名字？
张函瑞张函瑞
程十鸢很好听
程十鸢很高兴认识你
程十鸢露出一个喜悦的笑容，这个小鲛人身上总是有一种让她莫名的亲近感
张函瑞你……不怕我？
张函瑞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刚才他听到程十鸢的歌声才敢靠近的，直到她向他伸出手来……
程十鸢我为什么要怕你啊？
程十鸢你长的也不是凶神恶煞
程十鸢甚至是很好看啊
程十鸢真的觉得张函瑞这张雌雄莫辨的脸很好看，她从前见惯了长相好看的人，尽管每天都被杨博文和陈浚铭她觉得颜值已经很巅峰的人围绕，她依然觉得他长的很好看
张函瑞真……真的嘛？
张函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惊讶，他从前畏惧人类，甚至是厌弃人类
可是今天这个女孩儿给他的感觉确实完全不一样的
程十鸢当然了
程十鸢你就是长的很好看啊！
程十鸢让张函瑞去看自己水里的自己
干净的眼眸是他跟这个复杂的世界最大的区别
程十鸢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嘛？
张函瑞朋友？
程十鸢对
程十鸢我湖里面的朋友
张函瑞先是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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