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带我们走啊?”“不是说好带我们走吗?”“到底在等什么!”
站在房顶的宫远徵,隔着大老远就看到了已经被引导着来到了他预想之地的新娘们。
哦,里面还有一个金繁,面对这些人的抱怨有些不知所措。
视线在里面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宫子羽的身影,宫远徵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
该配合的人不在,他自己也没法演这一出戏,只好就这么在屋顶上等着。
等了许久,终于是看到了某人的身影,还有他带回来的一个新娘子。
跟着他们一行人走了一段路,宫远徵就眼瞅着某个蠢货抬手打开了一条密道,虽然已经不怎么会用到了,但……
“这条密道,通往旧尘山谷之外……”
“宫子羽!”眼瞅着这人就要放人进密道,宫远徵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的愚蠢了,直接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语:“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来了?”
看他多好心,用的还是宫子羽找出来的借口。
“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
“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
“快走!”
看到宫子羽不死心的口型后,宫远徵直接扔出一枚随手捡起的石子,打向机关,重新将密道口关闭了起来。
飞身下去之前,还不忘记轻轻拍了拍胸前,示意温白桃自己要开始行动了。
随后直接欺身而下,避开宫子羽打过来的招式,朝着新娘子的方向投掷出一枚有毒的烟雾弹。
随着一阵咳嗽声想起,待在宫远徵怀里的温白桃,只感受到了天旋地转,还有对面不断传来的剑鸣声。
“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有意思。”听到这话的宫远徵挑了挑眉,仿佛有些不认识眼前人一般,但也对于他直接暴露密道的行为不赞同:“我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那我就陪你演的更逼真一些。”
“你别搞错!”
“我没搞错,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哎呦!’冷不丁被剑柄撞了一下头的温白桃,把自己脱口而出的声音又咽了回去。
就是眼泡里面涌出来的泪水,肆无忌惮地展示着她的痛苦。
明显感觉到身上的力度不对的宫远徵,抬手抚到胸前,眼底划过一丝担忧,看向刚才出手的金繁的眼神里也带上了一丝不渝。
“宫远徵!她们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听到宫子羽的愤懑之言,担忧温白桃状态的宫远徵,还得跟他继续‘表演’下去:“她们中混入了无锋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而且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在一众‘呜呜,我不想死’、‘这宫门太过分了,怎么办啊?’比较正常的心声中,温白桃冷不丁听到了不一样的话语:
‘该死!这个宫远徵!’
‘这人谁,怎么这么冲动?教导她的寒鸦没有告诉她要小心行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