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
寒鸦柒传信宫尚角:点竹闭关中,决定四日后带我和另一魍攻入宫门。另,点竹每日服用一补药。
与信一同传来的还有一粒点竹的补药。
宫尚角立即将药送至宫远徵处,宫远徵开始研究,配制外观和味道相似的毒药。
四日后
点竹一行在寒鸦柒的带领下,从密道进入了宫门。
先到达羽宫,却看见宫子羽正气势汹汹地往角宫冲。点竹决定暗中观察,伺机而动。
“宫尚角!你出来!”宫子羽不顾角宫守卫的阻拦冲进了院内。
“宫子羽!你干什么?我哥受了重伤,没空搭理你!你别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宫远徵率先冲出来喝止宫子羽。
“宫尚角他包庇无锋细作!”宫子羽不管不顾。
“宫子羽,你……”宫远徵正要回怼,却被打断。
“远徵,无妨。”宫尚角从房内走出,仅在寝衣上披了件披风,“执刃大人……不,子羽弟弟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宫尚角!你把上官浅藏在何处?”一边说着,宫子羽拔剑攻向宫尚角。
“上官浅是无锋细作,自是早已被我处死。”宫尚角由于“受伤”只守不攻。宫远徵受伤严重还暂时无法动用内力,只得在一旁看着。
“尸体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和她好歹夫妻一场,杀她后便将她埋在了后山的竹林中。”
“我……”
“宫子羽!你别忘了,是你差点让宫门覆灭,如今还配活着已是我顾念兄弟之情。”宫尚角打断宫子羽。
“就凭你也配指责我哥?”宫远徵在一旁添油加醋。
“那无量流火现在何处呢?谁知你不会为一己之私滥用?”宫子羽锐气略减。
“自是放回原处。”宫尚角不疾不徐地回答。
“我要亲自去查看。”
于是两人朝花宫的方向一路打斗。
点竹在听到无量流火位置时早已按捺不住,见状立即跟上。
花宫
宫子羽打开机关,看到了完好无损的玄铁无话可说。
忽然,点竹跃身欲抢走玄铁。
宫尚角反应极快,立刻向点竹挥出一刀,却还是让点竹得手。
“点竹?”宫子羽看着眼前的黑衣女人故作惊讶。
“是我!我真得感谢执刃大人和宫二先生呢!若非你们,云为衫和上官浅也无法探得重要情报,我也无法在你二人内斗之际坐收渔翁之利。”点竹看着手里的玄铁非常得意,“看这宫门中人该死的也死了,如今就让我这二位下属送你们与他们团聚吧!”
点竹话音刚落,二魍立即攻向宫子羽和宫尚角。点竹则在一旁观战,一副志在必得之态。
打斗了一阵,点竹察觉出不对。宫尚角身受重伤却能与魍对打如此之久。正当她思考之际,她感到胸口一凉,低头看是一把美人刺刺进了她的心脏。与此同时,寒鸦柒、宫尚角、宫子羽一起对付另一个魍。
点竹回头便看见一袭白衣的上官浅。
“上官浅!你没死!”点竹惊讶。
“是啊,师傅!没杀您之前徒儿怎舍得死呢?”上官浅眼神狠戾,拔出美人刺。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点竹试图运功自救,却感到浑身无力,脏腑似被虫子啃咬一般难耐。
“别白费力气了,你早已深中无药可解的蛊毒。”宫远徵从密室中走出。
点竹口中的血越来越多,不断吐出,渐渐地无法站稳,倒在地上。
见点竹还在垂死挣扎,宫远徵又说:“看你快死了,让你死明白吧!你记得你的南方之魍司徒红吧!你中的慢性蛊毒便是我用司徒红的血制成的。哦,对了!是寒鸦柒将你每日的补药换成了此药。你每日吃三次,现在已是中毒深重!”
“你……你们……”点竹想要说话,却已经断断续续,很快就咽了气,死不瞑目。
另一边,魉也被解决。
“浅浅,你没事吧?”宫尚角一过来就担心上官浅的情况。
“我没事”上官浅的视线从点竹的尸体上转移到宫尚角脸上,脸上的狠戾悉数化为柔情,温柔一笑,“阿角,我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