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姆回答道:“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可能要去见见那位王鑫魁的家属了吧。”
路垚看着乔楚生说:“你这属下越来越懂了,调教的不错啊。”
乔楚生也挺欣慰的,这一路走来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能力也越来越强,都成长起来来,也都还在在他的身旁。“真希望最后还是大家啊。”乔楚生这样想着,站起身来说:“走吧。去会会这死者家属。”
萨利姆在路垚后面解释道:“当初就是王鑫魁的太太说不能解剖尸体,是对死者的不敬对自己丈夫亡灵的玷污。”
路垚说:“她是信教吗?”
萨利姆对路垚这种明察秋毫的能力已经见怪不怪了,回答道:“是的,信佛。也是奇怪,一个商人的妻子会信教。”
路垚笑笑问萨利姆:“你没有听说过一个道理吗?反而是那些上位者和财富的掌握者更容易信教,因为在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令他信奉了。”看着阿萨姆似懂非懂的表情,路垚继续笑了笑分析说:“当然不排除妻子的作案动机。”
乔楚生听到这里,立马示意旁边站岗的人加派人手。他以为这是简单的询问,查找蛛丝马迹的线索,没想到那个王鑫魁的妻子也参与这这个案件中,那他就不得不加派点人手了。
他想起上次见那个夫人的场景,还是不免起了些鸡皮疙瘩。
路垚一直盯着乔楚生,感受到了乔楚生的不对劲,上前来询问:“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乔楚生依旧没有给路垚好脸色,但是为了让他不再但是还是说了句没有。
初夏的天气,阳光有担得起一句烈日炎炎。萨利姆从车上下来,抱怨了一句:“今天怎么天气这么好。”
“是啊,天气这么好。”乔楚生站在那座古朴典雅的别墅面前,明明是很大的太阳,但是他看到的别墅周围好像有去不掉的阴霾一样,死气沉沉的,气氛很是诡异。
路垚站在乔楚生身边说道:“你也感觉到了?”
萨利姆见到也是看着发愣,有些冒虚汗,看着路垚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地址是这里没有错吧?这是人能住的地方?阴死了......”
路垚道:“对你来说是阴的,但是对女人来说阴气运用好了也是养人的,至于是将谁养活,将谁养死,就不得而知了。”
乔楚生看了看周围布置下的警力,说道:“我们进去吧。”
萨利姆上前去敲了敲门,很久都没有回应,就当众人以为进不去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驼着背的老奶奶,开完门就走了,练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
从进去开始乔楚生背上的冷汗就没有停过。这地方真玄乎啊,他不免感叹道。
到里面来更是肉眼可见能看到灰蒙蒙的雾气,三个人里只有路垚镇定自若地向别墅的大厅走去。
乔楚生一直走在路垚前面想帮他挥散这雾气,也观察着雾里面有没有什么危险。
萨利姆则在后面跟着,他经历了那么多,这么邪乎的让他亲眼所见的真的不多。
“来了啊……”一声年轻尖锐的女声在乔楚生脚刚碰上大厅门的那一刻响了起来。
萨利姆被吓得差点从后面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