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姆看着乔探长和路侦探并排走了进来,直直走向自己,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心虚的很,待两个人站定之后立马敬礼开口:“乔探长好!路侦探好!”
路垚笑着看向乔楚生说:“乔探长平日里教导有方啊。”
乔楚生在办案的劲头上,打断这个话题给阿萨姆说:“那个萨利姆你给路垚讲讲那个赵经理和那个服务员的关系。”
墙上的挂钟一点一点走过,路垚还是在原地来回地走,乔楚生有点看不下去了说道:“不是,你到底察觉到什么了?需要这么焦虑?有什么事下来我给你顶着。”
熟悉的话语让路垚停下来看着乔楚生说:“这事儿你倒是能顶得住,但是我害怕你知道了会手刃了那个赵经理,都不需要抓回来归案了。”
很显然,路垚觉得乔楚生依旧是那个黑道上的乔楚生,即使现在他是探长,但是面对自己的切身的利益他还是感觉乔楚生依旧会以自己为重心去办。
乔楚生疑惑道:“什么事啊,能让我生气到不顾案子杀了他?他欺负你了?”
路垚心里面也一股暖流涌入,答道:“不是的,你别乱猜。”
乔楚生为他雨夜认罪划伤自己的胸口,和自己的父亲为敌抢下被绑离上海的自己,半夜刺杀对自己不利的黑帮老大......这些事情一点一滴他都知道,那两天在去往巴黎的船上他和白幼宁聊了许多关于乔楚生。
说不感到是假的,但是他又不是很赞同乔楚生为他做那么危险的事。他潜意识里面觉得乔楚生还会暴力的解决。
乔楚生明锐地察觉到路垚的意思,说道:“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睚眦必报,对我来说最大的安全感就是自己的拳头。”说完他话锋一转,用手指头点了点路垚的肩膀道:“但是我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即使是用暴力,没有把握的事我也不会干。”
萨利姆感觉气氛不太对,默默的移了出去。
在萨利姆替他们两关上门的那一刻,路垚抱紧了乔楚生,在他的耳边说:“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该这么说,我对你是很信任的。”
乔楚生双手环上路垚的背,轻轻拍了两下,就放开了路垚,严肃地说道:“不许跑题,讲案子。”
路垚有些失落但是还是继续说起了案子:“既然他和那个服务员有关系,而且还是亲密关系,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服务员进去在出来没有中毒死亡。”
路垚坐在单人沙发上,示意乔楚生也坐。
那个多的座位,乔楚生偏偏坐在这把沙发的扶手上,扬头表示路垚继续。
“现在就差赵经理和受害者之间的关系了。那么多官员,他就没有和一位打过交道吗?”路垚问道。
乔楚生有些难以开口:“有是有,但是他们两按理来说不应该产生什么杀人之心。”
路垚疑惑道:“怎么说?”
乔楚生道:“那个赵经理被曾经被一个中国商人给帮助过,后来那个中国商人会定时的给赵经理些钱什么的,本来就一件善事。”
乔楚生凑近了些继续说道:“后来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赵经理是被那个中国商人给包养的,至于这话有没有传到赵经理的耳朵里咱们也不知道,反正后来那个中国商人的钱就没有来过了。”
路垚问:“那这个中国商人是?”
“就是那个王鑫魁啊。号称法租界的中国首富。”乔楚生说道。
路垚笑了笑说:“那这事可就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