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煜身子感觉如何了?
陈温柔好,好多了。
林尚煜好,那我送你回府。
陈温柔等等,你为什么会帮我?
林尚煜巧合
陈温柔那那个人,能杀嘛?
林尚煜暂时杀不得
陈温柔为什么❓这么个禽兽,留着也是祸害!
林尚煜就算是祸害,你也杀不得,能杀他的,只有权位在他之上的。
陈温柔权位在他之上的?
陈温柔那你权位不就在他之上吗?
林尚煜是,但我不喜欢杀戮,除了战场。
陈温柔那你能……
林尚煜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本来琢磨着让林尚煜帮她除掉贺相,没想到这小子没答应,陈温柔无奈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了。
陈温柔在心中暗想,一旦手握权位与权力这种极具诱惑力的东西,那她可就谁也不怕了。一股对权力的渴望情绪,在她的心底悄然绽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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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惜桃瑶姐姐,我们不是应该到茶楼去嘛?怎么到这来了。
桃瑶噢!是这样的,这时辰,老爷该下早朝了,夫人之前跟我交代,要撞上了老爷下朝的时间,让老爷一阵到茶楼与夫人小姐喝茶。
巧惜是吗?
桃瑶哎,来了来了,老爷的马车。
桃瑶欢叫着,直奔陈钟南的马车,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
桃瑶老爷,大事不好了!小姐正和贺府的贺公子在常来客栈私下幽会呢!
当桃瑶说出那番话时,巧惜和陈钟南两人都被惊得瞠目结舌。陈钟南坐不住了,赶紧一把掀开马车的窗帘,而巧惜则焦急万分,赶忙冲上前去试图给出解释。
陈钟南你说什么?
桃瑶小姐与他人在客栈私会。
巧惜桃瑶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姐明明和夫人一块在茶楼喝茶的,哪来的私会。
桃瑶老爷,奴句句属实,老爷若不信,去看了便知。
巧惜老爷,她,她胡说。
桃瑶奴若是胡说,巧惜妹妹何须如此着急
巧惜你,你……
陈钟南都别争了,桃瑶带路,老夫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桃瑶是。
桃瑶得意洋洋地瞥了巧惜一眼,然后大步流星走到马车前头带路,而巧惜则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紧跟在逐渐远去的马车后头。
巧惜怎么办怎么办,我就不应该离开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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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双和贺相一番激烈的情感交锋后,双双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浑然未觉有客即将造访。
路人甲:这不是陈钟南吗?怎么穿着朝服来这种地方?
路人乙:不会是来办差的吧!
路人甲:那哪说得准呢?说不定是来抓奸的
路人甲:这官家的事啊,谁又说的准呢!
……
桃瑶老爷,就在楼上。
陈钟南哼!
听着桃瑶的指引,陈钟南迈步上了楼。这时,终璃见该来的人到了,瞅准了时机,找了个恰巧经过的路人,搭上他的肩膀,从陈钟南身边招摇走过,还故意大声念叨着:
终璃我刚才瞄见贺公子跟那个叫陈什么柔的姑娘,两人半推半就地进了这间屋子,一看就知道准有好戏上演,可惜啊,我没瞧见这场热闹。
“啊!”
终璃一把搭住路人的肩膀,这路人满脸困惑,想挣脱却未能成功。面对终璃强硬的拉扯和威胁,他只好无奈地选择配合。
终璃不想死就跟我走。
“啊,对啊对啊,我也想看看,可,可没机会啊!”
陈钟南脸色瞬间铁青,他万万没想到刚回京的陈温柔竟给他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这要是一旦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对他晋升的道路无疑是大大的阻碍,恐怕还会被扣上“教女无方”的罪名压在头顶。
陈钟南把门给我打开。
桃瑶是。
巧惜见桃瑶把门打开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巧惜小姐,你可别在里边啊,求求老天爷保佑。
巧惜轻声细语地嘀咕着,和桃瑶一起步入了房间。桃瑶没有特意朝床的方向看去,但她确信床上的人一定是陈温柔无疑。而巧惜则率先看向了床上的人。当陆婉双那张泛着红晕的脸映入巧惜的眼帘时,她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同时情不自禁地高声喊了出来。
巧惜夫人,怎么是夫人呀!
陈钟南紧跟在后,随着巧惜的一声呼唤,他和桃瑶都不禁转头看向床上。桃瑶一脸惊讶,而陆婉双也被巧惜的喊声突然惊醒,她抬眼与陈钟南对视。陆婉双顿时慌乱,赶忙从床上跳下,手忙脚乱地抓起几乎破碎的衣服遮掩胸前,然后跪倒在地。贺相也从睡梦中被惊醒,看到陈钟南那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吓得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在床角,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陆婉双老爷,你听我解释啊老爷
陆婉双老爷,呜呜,老爷,我也是被强迫的
陆婉双老爷,都是陈温柔她陷害我。
巧惜夫人何处此言,怕是你害不成我家小姐,把自己搭进来了吧!
陆婉双你,你胡说。
陆婉双老爷,呜呜🥺,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陈钟南气得站立不稳,幸好有身后的家丁扶着,他颤抖的手指向陆婉霜,言语不得。
陈钟南你,你,起死我了。
陈钟南来人,把,把她给我,给我带回去。
陈钟南气得甩袖出门,门口的吃瓜群众也纷纷议论,让出路来,陈钟南知觉得脸都丢尽了。
桃瑶也害怕的上前扶起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婉双,在她耳跟低语。
桃瑶夫人,怎么会是您呢!
陆婉双不语,痛苦的嚷哭着。
陈府:
“啪——”
陈钟南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陈钟南竟然做出这种有辱家门的事情来
陈钟南我陈钟南娶了你,简直就是瞎了狗眼了
陆婉双老爷,老爷,婉双也是被迫的呀!老爷,呜呜
陈温柔父亲,您就别气了,想必母亲是真的被逼的。
陆婉双是啊老爷。呜呜🥺~
陈钟南只要你不出这个门,谁能被迫得了你?
陈钟南陆婉双啊陆婉双,你,你就不该进我陈府的门,来啊,拿鞭来,我今天必须好好教训你一番
陆婉双老爷,饶命啊老爷,婉双知错了老爷,老爷,老爷~
等手下把鞭子拿过来,陈钟南毫不留情地挥起鞭子,狠命抽打在陆婉双身上。这一抽,直接让陆婉双衣服破裂开来,一道道鲜明的红印子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伴随着陆婉双那凄厉连连的惨叫声。
陈钟南我打死你,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陆婉双啊!饶命啊,老爷,饶命啊!
陈依然父亲,母亲……
陈依然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看着地上衣裳不整的陆婉双,还有那醒目的伤口,陈依然也懵了。
陆婉双依然,快求求你父亲,别打了,好疼,唔唔唔
陈依然母亲……父亲,母亲犯了何错,您为什么要打她。
陈钟南她范了最不该范的错。
陈温柔父亲,您就别打了,不为别的,也为妹妹想想,她就这么一个母亲了。
陈钟南都别阻挠我。
陈依然父亲,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陈依然父亲,父亲——
看到陈钟南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决定上前制止。没想到陈钟南力大如牛,一把就将她推开。混乱之中,鞭子不知飞向何处,竟直接甩在了陆婉双白皙的脸蛋上。这一鞭过后,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被推倒在地的陈依然也看向陆婉双,只见陆婉双因疼痛而瞪大双眼,脸颊上的泪痕若隐若现,令人窒息。
她手微微颤抖,轻轻抚过脸颊上那醒目的血红疤痕,直到察觉手指也被染上了红色,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陈钟南毁了容。要知道,在古代女子的世界里,容貌可是最为珍贵的宝贝,一旦容颜受损,往往就意味着一个女子一生的终结。陆婉双面对这个现实,突然爆发出了嘲讽的大笑,目光冷冷地投向了陈钟南。
陆婉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婉双陈、钟、南,哈哈哈——
陆婉双哈,就算是我主动的,那又如何?就你这样老不死的,也想吃嫩草,啊哈哈哈——
陆婉双我嫁给你,其实看中的就是你的钱,真爱?哼,真爱算个啥?你也配?哈哈——
陈钟南你,你,我打死了。
陈温柔父亲,不可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陆婉双陈温柔你闭嘴,你又在这装什么好人
陆婉双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如此,啊——
陈钟南不知回改的东西
陆婉双来啊,你打死我呀!你打啊!
陈钟南你别以为我不敢 。
陈温柔父亲,不可再打了,出了人命,对你不利啊!
陈依然是啊父亲,您就饶了母亲吧!求您了。
陈温柔父亲,母亲要是死了,传扬出去,指不定别人都会说是因为母亲,外边……哎,您气不过才……
听完陈温柔的话,陈钟南细想片刻,道:
陈钟南即使如此,来人啊,把这个女人拉到后院关起来,让她自生自灭吧。
“是。”
陆婉双哈哈哈,哈哈哈——
陆婉双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