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不是酒吧吗?不给我们喝酒?”严浩翔最终还是放弃了那杯浓稠液体,想要点其他的。
“红的白的?”马嘉祺抬眼。
“还有红的?”严浩翔挑眉。
马嘉祺转身,捣鼓了一会,端上一杯“红的”,又一杯“白的”。
严浩翔失笑,指着白色那杯,“牛奶?”
又指指自己面前红色这杯,“葡萄汁?”
宋亚轩拿起“白的”喝了一口,肯定说:“椰汁。”
严浩翔喝了一口“红的”,果然喝到满嘴葡萄味,他开玩笑道:“这到底是酒吧还是奶茶店?”
“喝完就回学校。”马嘉祺留下一句,去忙其他了。
两人离开的时候没和马嘉祺道别,他们在门口分道扬镳。严浩翔还是要回家拿衣服,宋亚轩则独自回学校了,作为班长,班里还有一些活等着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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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十二点准时下班,白天上了一天课,晚上又上了一夜班,到底有些疲惫。
换完衣服出了门口,这条街和往常一样,店内喧闹,街外却萧然。风也带了凉意,他敛了敛衣领,准备骑上车回家。
门口吵嚷着走出几人,笑闹声让马嘉祺看去,为首的人也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没认出他,睁大眼又仔细看了看,揽着人朝他这边走来——
“我说这么眼熟呢,好久不见啊,学长~”冯珮跟他打招呼,眼神都清明了许多。
“嗯。”马嘉祺淡淡应了一声。
“谁啊?”周围人问冯珮。
冯珮啧了一声,语气不善:“忘了?我跟你们说过的,支教队那个学长。”
“哦!就是那个吃点零食都不许,和女生聊个天就逼你退队那个?”揽着他的人想起了冯珮口中的马嘉祺。
“哼——”有人嗤笑,开口就是贬低,“怎么去支教的学长也来这种地方啊?小朋友们知道你私底下什么都来吗?”
阴阳怪气的话接连向马嘉祺嘲讽来,“你说山里的小孩还怪可怜的,也不知道被教了什么不该教的哈哈哈哈哈!”
“冯哥你这样都退队了,他这样凭什么能留下?能不能去举报啊?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为了那些学生好,你说被这么恶心的人教,他们得多可怜啊……”
“就是!本来就是留守儿童,还被这种没爹没妈的人教,以后指不定长成什么危害社会的人!”
马嘉祺拿着手机,冷冷看向他们,“放心,一定不会像你们这么差劲。”
“你他妈什么意思!”喝过酒的人一点就着。
“我说吧,这个世界就是有人这么恶心,也不知道从哪个阴沟爬出来的,总是看不惯比他优秀的人。”冯珮乐意看几个朋友替他出气,当初马嘉祺两句话就让张真源赶他退队,这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马嘉祺向前两步,一个人也不怕他们几人,他望向几人中间的冯珮,语气冷硬:“你为了追求学姐加入支教队,本身就目的不纯,例会从不参加,活动次次请假,支教前反复强调不允许带零食,你不服从命令,被骂了两句就不告而别,全队人找你都不回应,在山里万一出事却是要队长担责!勒令你退队已经是队长心软,否则黄榜通报你以为你逃的掉?”
同行几人骤然听到真相有些愣,冯珮添油加醋告诉他们的是,队里有一个看不惯他的学长一直威逼他退队……
马嘉祺瞥了几人一眼,眼神不屑,骑上车回家了。
回到家,手机还停留在录音界面,马嘉祺保存录音,给手机充上电,进了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