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个子长得真快,来,我们重新量一下尺寸,给你们三个一人再做一套新衣服。”三胞胎的父亲,温和的蹲下身子,对三胞胎说。
“我们不需要新衣服。”大姐小土冷冷的拒绝。
“你还是放我们走吧。”小一更是直白的说。
“不行,外面很危险,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原本和蔼微笑的男人,在听见小一说要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虽然语气没有变,但面无表情的男人,却给人一种恐怖感。
他说完这句话,也没有理会三胞胎的拒绝,仍然拿着软尺,开始给三胞胎量尺寸。
“嘭——哐——”一声巨响,三胞胎家的门,被踹开了。
门撞在了墙上,又被反弹了回去,然后被一只大手给撑住了。
本来在给三胞胎量尺寸的男人,在听见声音后,动作都没有迟钝一下。
一直到将最后一点量完,才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男人站起身,看着已经走到屋子里的人,语气仍然是那么的温和。
“确实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冲进屋子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从进门后就很沉默的张星火。
他说了这么一句后,默默的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然后动作迅速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把杀猪刀。
快准狠的朝着男人的面门刺了过去,不留一点余地的那种。
可惜他刀刺出的快,男人的手更快,在快要刺中的时候。
男人用手,直接抓住了刀刃,刀尖距离男人的鼻子就差了那么几毫米。
就是这么近的距离,男人却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看着张星火。
然后手轻轻一挥,就将使出全力,体重怎么说也有一百五的张星火,挥到了一边,撞在了墙上,发出了咚的声音。
而男人刚刚抓住刀刃的手,一点血都没有流,被划出的伤口,更是快速的愈合了。
张星火当然不会放弃,缓了一会儿后,再次挥动刀子向男人冲去。
……
“……哎?做什么呢?”凌久时看着拿着蜡烛,就要将外套给点了的阮澜烛,赶快将外套从人的手里解救出来。
他不明白人这是发什么疯,阮澜烛的衣服,可都是私人定制,很贵的。
“它被弄脏了。”阮澜烛皱着眉,满脸的嫌弃。
“啊?哪里脏了,怎么脏的?”凌久时展开衣服,仔细的打量着。
白色的西装外套,很干净,一点污渍也没有。
“袖子上。”阮澜烛看着摆弄自己外套的凌久时,转身坐在了一边。
本来他们应该吃早饭的,却被最后一道菜给破坏了,阮澜烛开始的时候,其实没有那么在意的。
他还想着,反正他进门,一般都是吃素的。
但架不住其他人介意,好几个人都吐了,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人,更是好巧不巧的弄到了他身上,这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么一点!”凌久时按照人说的,看向袖子,然后就在左袖子靠近手肘的位置,发现了一点类似于水渍的污点。
在他看来真的是一点点而已,虽然雪白的西装外套被弄脏了,确实不好,但也不用直接烧掉啊!
“我帮你弄干净,这里的温度不是很高,不穿外套,你不冷啊!”凌久时看了看旁边仍然不开心的阮澜烛,安慰道。
他还说为什么,人刚刚将外套给脱了呢!
他可是记得,阮澜烛其实是有点怕冷的。在雪村的时候,人的手就没有热过,还一直说冷。
“……好吧,弄干净点。”阮澜烛看着凌久时,又感受了一下房间的温度,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你说,昨晚曾如国到底是触发了什么禁忌条件啊?”凌久时用毛巾,一边擦阮澜烛的外套,一边问旁边大爷似得,坐着的阮澜烛。
“谁知道?门里的禁忌条件那么多,一个新人,尤其是一个愚蠢的新人,触发禁忌条件那不很正常。”阮澜烛现在心情不怎么好,说话也毫不客气。
衣服被弄脏了,饭还一口没有吃上,他的心情简直很糟糕。
“不要生气了,给你,吃点。听千里说,你有低血糖。”凌久时处理好外套后,走到仍然在散发怨念的阮澜烛身边。
先是给人披上外套,又从兜里拿出了一块巧克力,放在了他的手里。
“你还带着吃的?”阮澜烛看了看手里的巧克力,很是惊讶的看着凌久时。
“对啊,你不是也带着糖吗?”凌久时笑着说。
他可是在程千里那里,了解过阮澜烛的。
当知道人有低血糖后,他才明白为什么人的起床气那么大,平时面色也不是很好,还那么怕冷了。
“凌凌哥,你真是太适合做助理了。”阮澜烛给人比了一个大拇指,称赞道。
他看着手里的巧克力,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也变的好了一些。
“……”你是想说我,适合做老妈子吧!凌久时心里默默吐槽。
“……那我们一会儿去做什么?”凌久时看人心情好了,又问。
“现在是白天,喊上许晓橙,一起去七楼看看。”阮澜烛想了想说。
他总感觉七楼是这次的关键,那个叼着鸡蛋的诡异小男孩儿,肯定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嗯,我去……打起来了?”凌久时本来还想说,他去找许晓橙呢,结果就听见一声巨响,然后就是叮铃咣啷的声音。
直接转身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