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蓝启仁凶名在外,金凌和蓝景仪也像个小鸡崽一样立马泄气。在蓝启仁面前吵?,这是一个不理智的选择。
“你们两个,气煞老夫!”蓝启仁念在二人初犯便罚了十遍的雅正篇家规引以为戒。二人含泪收下。
“字多吗?”
“什么⊙∀⊙?”
“家规。”
“就雅正篇死多。”
“……”
当金凌向蓝景仪询问了云深不知处的雅正篇家规多不多时,蓝景仪直接丢给他一本厚如板砖的书。
“喏,这是所有的雅正集,可抄不死你。”蓝景仪扮了一个鬼脸给他。
“你不也是一样?你在幸灾乐祸什么啊?”金凌嗤之以鼻,将厚如板砖的雅正集家规打开随便念了几条。
“云深不知处内禁止疾行,云深不知处内禁止衣冠不整,云深不知处内禁止披头散发,云深不知处内…”他越看越震惊,简直颠覆他的认知好吧这都是什么。
所以,蓝景仪这些年以来为什么没生生变成一个小古板?
金凌表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离了大谱的家规。
在上完一节大课后,他迫不及待的抱着雅正集跑去找隔壁的朔瑛。
因为岚室这边还比兰室晚一些,所以他站在门外听到了一些令他发笑的对话。
“女子当以德为为先。”
“?先生,学生有疑”
“讲。”
“德有屁用?家父曾言,若是放在射日之征的话用德是能杀人还是能救人?先死的就是以德为先的吧。”
“如今世道不同,便是以德为先。”
“?学生还是有疑。”
“…讲。”
“如今有德有何用?难不成是为了嫁个好人家做个所谓的主母?我阿母曾言,做人还是要靠自己,靠男人不成。”
“你坐下。”
“哦。所以请问先生要德有何用?能当饭吃吗?”
“你这又是听谁说?”
“我听我哥说的。”
金凌努力在憋笑,他能感觉出来岚室的教习先生估计要被这个学生问得要抓狂了。但仔细想想,的确女子不一定要以德为先,比如某个女人了没有什么德行。
坐在室内的朔瑛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好巧不巧被教习先生注意到被叫起来回答刚才那位少女问出的问题。
只见她屈身行礼才作回答:“女子的德行必然重要,但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要讲德行吧先生。”
本来以为朔瑛是个好孩子的主的教习先生听了她的前半句话还算满意,刚要夸她却听到了后半句。
“学生认为,德行固然重要,但如果遇到一些死皮赖脸,纠缠不休的人我们还要对他们讲德行吗?”
“那恐怕吃亏的是我们了,就像当年岐山温氏攻入云深不知处,请问先生您对那些强盗讲德行了吗?”
“你一个口无遮拦的黄口小儿怎么能这样说!”那位教习先生气的浑身发抖,拿着戒尺在她后背上抽了几板。
朔瑛皱了皱眉头冷讽道:“学生口无遮拦的确是错的,那我再换个例子好了。“
她忽然笑了,看向女教习的眼里充满讽刺。
“泽江一处宗门当初被灭,温狗讲德行了还是岐山温氏的弟子们讲德行了?”
“你你你你!抢词夺理!”女教习没有想到她会举这么一个例子,气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