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这是冬至后的第八天了。黄朔听到声响后连忙跑去开门。
“你好,请问家里有童禹坤和邓佳鑫吗,这里有一个给他们的东西。”
“你是谁啊?”
黄朔虽然单纯,但也不至于这么心大。
“我是中原的官员,中央那里说童禹坤和邓佳鑫会需要它。”官员
“啊……哦……我去叫他们,你先别进来!”
黄朔不让他进来不仅仅是因为他对那个官员的警惕,还是因为他脚底下的那个箱子正发出奇怪的味道。
“邓哥毛哥快出来!有人找你们!”黄朔
“来啦!”
“?你哪位啊?”童禹坤
“我是中原的官员,中央让我把这个送过来,说你们应该会需要。”官员
“啊?那……麻烦您了,谢谢……”邓佳鑫
“没事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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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箱子和两人的体型差不多大,包装特别精致,是一个黑白木箱,上面雕刻着许多红玫瑰。
但是这么一个漂亮的盒子,却隐隐从木盒里散发出一些令人作呕的气息。
两个人叫来兄弟们一起把木箱子抬到重新修复的后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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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盒的盖子是童禹坤和邓佳鑫一起打开的,兄弟们则都站在旁边捂着鼻子和嘴。
木板与木盒摩擦,像是竭尽全力地嘶吼,发出“隆隆”的声响。
木盒打开了一个口,露出来的是秦祥林闭着眼睛的脑袋。
“他死了。”邓佳鑫
“他怎么会死!他家里那么有钱,洒洒水完全可以救下他。”童禹坤
“再看看吧。”陈天润
邓佳鑫童禹坤两人把木板抬了下来。
木盒子里是秦祥林完整的身躯,唯独没有内脏。他的身上,从胸口到胯骨开了一条大口子,鲜血还没干。
玫瑰花在他的身体上开出一条大道,它们生长在胸口到胯骨的那条口子里,花瓣上粘着点点血珠,比平日里的玫花花都要光彩妖艳。
大红的玫瑰在此时有了“彼岸”的意思,是证明他存活过的唯一方式。
邓佳鑫上前拽了拽,玫瑰花无动于衷,是长在秦祥林体内的。玫瑰花结实的根牢牢地扎进身体里,仔细看,是有人一针一针缝上去的,叶子底下还露着一些线头。
中原的官员掏空了他的内脏,缝上鲜红的玫瑰,把他的尸体放到一个雕刻着玫瑰花的黑白木箱里,并且送进他世仇的家。
这么说,还有些可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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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浪漫的,还插上了玫瑰。”邓佳鑫
”有心了。”童禹坤
…………
众人听了童禹坤和邓佳鑫的对话,嗯……挺无语的。
“他们怎么会知道你们有仇啊?”穆祉丞
“我们之中有人透露吗?”苏新皓
“什么都不懂还要装着个恍然大明白的样子,你说说,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过草原了?”朱志鑫
“好像也是……”苏新皓
“嘿嘿……”邓佳鑫
“那就只有秦家了啊,只有他们和中原有一些联络,但他们也不会把自己家人透露出去啊,而且中原的官员谁整天闲着挖人内脏,往人尸体里插花啊。”张极
这件事情不用这么费心,早晚会水落石出的。先把这个木盒子埋到后院吧,看在这些玫瑰花的份上。”邓佳鑫
掘地三尺,木棺抬入,泼泥掩盖,红花犹出。
玫瑰在三尺之地上方盛开,是斑驳的血红,是努力后的心酸。
「“我本是玫瑰,你的地狱,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