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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终于要出发了!”
同学们直接不管黎簇在干什么了,一听到最后一句话,全班都炸开了锅。
“在这个狗学校闷了四年了终于能跑出去玩一趟了,爽! ! !”
可我总觉得有些说不上的危机感,可能是刚才那人的声音暗中压制住了我,不得不说,听上去似乎和蔼可亲的声音却让人莫名后背发凉,我还是忍不住联想起那位小佛爷,他……
“诶,患哥,想啥呢?出发了!”
我前桌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我这才发现,班中人已经所剩无几,看来是刚刚想的太投入了,罢了,我那么在意黎簇的身份干什么?
大巴开在路上总是颠簸的,更何况是通往郊区的路,不少同学晕车,已经在疯狂倾泻今天的早饭了,我头靠在床上,竟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大巴已驶入荒野外,地上压根没有路,纯靠司机带路,隐隐约约,我在一片荒草中看到了一个土包,周围似乎还有地震过的痕迹。
我父亲经常在外面工作,但从不让我同行,我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总会好奇父亲的职业,直到那次我跟踪父亲,这才发现他是百姓口中流传的“土夫子”,我看到他被人使唤去挖地,挖出地下的入口后就是这样的土包。
看来这便是我们要前往的墓了。
等等!既然入口被刨开了,那不就说明有人已经进入过这墓了吗?!这个墓不安全!
就在我还在惊慌之际,大巴从这个土包旁开走了,司机告诉我们这是他们这一带土夫子下地的手法,但我们要走的并不是这一条路,而是另一边学校的教授发现的入口。
呼,还好还好,至少不会迎面撞见这波人了。
车上同学们被杨精密的大喇叭喊醒,此刻都在好奇窗外的风景,坐在前排的一位同学嫌窗子太脏,打开了窗拍外面的。 。 。野草。
“你们听!那是什么声音?”
不知谁在车上喊了一句,我也开了一点窗,窗外清脆的铃铛声为这荒郊野外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为什么在空无一人的郊区会有铃铛声?我四处寻找声音源头,却发现外面有一串铃铛绕住了整辆巴士!
我来不及思考这铃铛是什么时候来的,脑袋里一闪而过的画面让我惊恐万分,这铃铛的形状怎么那么像父亲笔记中记录的那种可以致幻的六角铜铃,周围的喧闹声逐渐被这铃铛取代,我环顾四周,不好!他们都陷入环境了!
可是……我怎么没事呢?可能我已经在幻境里了?我探出头看了看窗外的铃铛,不减反增,孤军奋战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我摸了摸身上,想找些趁手的武器出来,却摸到了父亲送我的玉,
“阿患,爸爸无能,没有给你一个好的家庭,这块玉,你收下,务必天天带在身上,记住我说的话,其他不许多问。”
也是后来,我在街上偶然遇到的一位算命先生告诉我,这块玉能保我的命。
终于,我意识到不对了,大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司机竟从驾驶位上消失,从前往后一个个把人搬出大巴!我立马装晕,玉重新被揣回兜里,心里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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