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关键时刻,有一堆积雪突然间砸在叶佑酸身上,导致她全身上下湿透。
烟念剑客见此场景没有一丝关心,反到先反驳她说的话,“叶大小姐人未到全怎能开始?再者,阿离从未杀人,我侄子也不是那些等闲之辈能相提并论的。”
“若你如此好奇告诉你也无伤大雅,此人乃晨阳凤家的叛徒,我侄子乃审判他之人,所以他死不足惜。”
“还有,此人并非阿离所杀。他是因中毒身亡,况且这毒也不是阿离所下。”
“若你还要执意追究,那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你否认晨阳风家的审判?又或者你们叶家对我们双方的人充满敌意,想取带我们双方的地位?”
此话一出全场议论纷纷。
烟念剑客不紧不慢的又补了一句,“若是这样,那我只能……来人送客!”
*
“行拜礼。”
叶溪离准备好要跪下之时,有两个人闯了进来,而这俩人就是七年前出现在溪暮河岸的康、容俩朋友。
容桂枝慌张的讲:“不可!”
似乎怕他们听不懂似的,又说了几句话:“再下很好奇,烟念剑客为何要收一位弑母之人为徒?”
“你难到不明白“有前者之能,必有后者之鉴”这句话的道理吗?”
“再讲拜师礼本来就是一个形式而已,你是可以反悔的。若你不反悔的话,你是不是有意想收她为徒?”
“烟念剑客,请你记住这世间本就没有恶,但此人却本末倒置让世间有了这恶,所以她就是万恶之源。”
“但就是这种罪恶之人你却要收她为徒,让尔等失望透顶!”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反驳,“罪恶之人众多,为何你如此长话短说?”
“再者,拜师礼实质是心意必非形式,请不要用你口中的形式来污辱拜师礼本意。”
“你说她杀母,你可有证据?”
“你说“有前者之能,必有后者之鉴”你可有预知之能?”
“两者皆无,你为何在此颠倒黑白?你可想问我如此肯定,那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以凤家清白来换取他人清白!你何存有疑惑?”
众人下意识门口望去,却见到一位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朝里面过来。
烟念剑客惊讶的问:“你不是说不来吗?”
凤恒无奈的笑笑,“我再不来,你们肯定就被欺负惨了。”
叶溪离毫无犹豫的反驳:“你不来我也会把她打得满地爪牙,直到她们死了又不能复生。”
容桂枝见到来人也不害怕,反问他:“那你又怎么能证明她不会这样做?”
凤恒听完这句话,才想起自己没有证据能证明叶溪离是被冤枉的。
此时此刻,在场的人一片安静。
直到……
“凤公子不能证明,但我却可以!”
“曾阿姨常年疾病缠身。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用药物压制,但在那年冬至却病情加重,导致无药可救。”
“那时坠影去寻医,陪伴在曾阿姨左右的是我和阿离。若你说是阿离所杀……难不成你下一秒也要说我?”
此时,大家清晰的看到大门出现一位身穿月白色衣服的人。
长公主关宁可震惊的问:“梓桐?你怎么在这里?”
叶梓桐并没有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还有……凤公子说的那么明白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了?还在这里叽叽喳喳,狗听见了都闲你烦!”
“所以……这下山的路有多远就远滚多远!”